就在靈潭里水波激蕩翻滾的時候,族長麗娜身著一襲艷麗紅裙,絕色妖冶面容上帶著一絲微笑,往后山靈潭方向款步而來。

  麗娜倒也沒有進入靈潭,而是詢問不遠處守護靈潭的族人:“那男人蘇醒了嗎?”

  族人就笑著回答:“聽著靈潭里的動靜,應該是剛剛才蘇醒吧,如今正在過著甜蜜的二人世界呢!”

  麗娜點頭笑道:“不急,反正他們兩個是跑不掉的,咱們就再等等,讓他們臨分別之前,最后恩愛浪漫一下,我可是個很有愛心的女人喔。”

  聽著從靈潭里隱隱約約傳過來的女子叫喊哭聲,麗娜激動地瞇起了燦然如凰的眸子,想到心里的那個計劃,眼底精光閃爍。

  “嗯,最好是肚子里再懷上一個女兒,父母親都生得那般耀眼奪目,孩子怎么也不會差的吧,到時候,咱們就能收獲兩個美人兒呢,哈哈哈哈......”

  族人也都跟著笑了:“嘿嘿,還是咱們族長想得長遠啊!”

  天徹底透亮后,火紅太陽光升至高空,靈潭里持續了許久的動靜才終于平息下來。

  司瀾宴用自己寬大外袍裹著懷里小女人上了岸,再幫她一件一件穿好了衣裳。

  然后,他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小女人,在開滿紫色花朵的山坡上躺下來休息,俊臉上染著瑰麗奪目的饜足之色。

  秦菱被司瀾宴緊緊擁在懷里,感覺又困又累又虛弱,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但她還不忘記自己說過不會原諒面前男人的話,還不忘和他劃清界限,疲累地閉著眼睛,無力地推了推他:“司瀾宴,你死不了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自然是無論怎么推,也推不開司瀾宴的。

  此時此刻的司瀾宴,就像一顆粘人的牛皮糖,一直抱著她。

  畢竟,分別了五年之久,好不容易又抱著了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他纏著她死緊,哪會輕易放開呢?

  萬一放了,她又跑了,離他而去了呢?

  司瀾宴在柔軟草地上側臥著,一只修長手臂給秦菱當枕頭枕著,一只大手則溫柔地幫她揉著酸痛腰肢。

  凝視著她緋紅嬌媚的小臉,理所當然地笑道:“這種時候,我更加不能放開菱兒了,不然,菱兒會嫌棄我提起褲子就不認人,豈不是跟渣男無異?”

  秦菱聞言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沒好氣地又推了他一下:“說的好像你不是個渣男似的,我見過最渣的男人就是你了,得了便宜,還不給我麻溜滾蛋呢?”

  這一推,沒推開司瀾宴不說,倒是她這具嬌弱異常的身子腰酸背痛不已。

  感覺好似被車輪子碾壓過似的,渾身都快要散架了,不適地緊蹙起黛眉。

  想到這一切都是拜面前男人所賜,悶哼著捶打他堅實胸膛:“禽獸,渣男,這輩子,別想著讓我原諒你!”

  司瀾宴任憑她捶打怒罵,臉皮厚如城墻地抱著她,不動如山。

  只要能擁她在懷里,打死他,也都可以。

  更何況,眼下的小女人軟綿綿沒有什么力氣,打得他非但不痛,心口還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久別重逢、失而復得的驚喜,還有剛剛那段蝕骨銷魂的抵死纏綿,令他心中很是愉悅很是舒暢。

  此刻聽著她那哭喊過多導致有些啞的嗓音罵著他,他感到滿足的同時,又有點心疼。

  大手寵溺地拍著她瘦弱脊背,親吻她疲累至極的美眸,低沉暗啞地哄道:“菱兒,我的錯,下次,我保證,會輕一點。”

  秦菱聞言一個冷眼掃過來,用力推打他:“還想有下次呢?做夢吧你!今日過后,咱們一別兩寬,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司瀾宴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期間,并非做了一夜春夢,而是秦菱確實在靈潭里熱情主動的伺候了他一夜,才將他喚醒來。

  在他清醒后,她被他撩得春心蕩漾,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又和他醬醬釀釀了好幾個時辰。

  眼下,她哪里還有什么力氣呢,雙腿已軟得都不能走路了,說話時嗓子也有些啞了。

  所以,她眼里的用力推打,在司瀾宴這里就是花拳繡腿,對他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傷害。

  反倒令他覺得推打瞪他罵他的秦菱,就跟個任性小女孩似的。

  不過,在他眼里,她永遠是個小女孩,怎也長不大。

  畢竟,她比他小了九歲。

  “菱兒別說氣話了。”他輕吻她用力瞪他的美眸,輕拍她瘦弱脊背,安撫她不悅情緒,轉移話題問她:“這是哪兒?菱兒又是如何喚醒我的?”

  秦菱躲避著他的吻說:“圣女族靈潭能拯救有緣的苦情人,所以我就帶你來了,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還好是真的。”

  “圣女族?”司瀾宴眉頭微斂,低沉又問:“這圣女族愿意搭救,一定是有條件的吧?”

  她就點頭:“族長說了,救你醒來后,我要滿足她的一個要求。”

  司瀾宴擔心她羊入虎口,黑壓壓的眸子緊盯著她:“什么條件?”

  想到族長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秦菱微撅著眉,一五一十地答:“族長還沒說,等你醒來,才會告訴我,應該很快就知道了。”

  “此地不宜久留!”

  司瀾宴聞言寒眸一沉,翻身從草地上坐起,抱起身嬌體弱的秦菱,寬袖一揮施展輕功欲逃離。

  可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施展不出輕功!

  嘗試著催動內力,結果內力也被封印了!

  意識到事情不妙,一股陰鷙肅殺戾氣自身上散發而出,直令周圍空氣瞬間降了好幾度!

  秦菱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驟降,又看到他突然間陰云密布的俊臉,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緊張不安地問:“司瀾宴,你怎么了?”

  司瀾宴陰沉著臉:“我施展不出輕功和內力,一定是靈潭水有問題。”

  秦菱聽后試著動了動,才發現她也無法使用輕功和內力了,一張臉頓時擰成了一團,心底很是擔憂。

  這圣女族之所以封印他們的武功,定然是不安好心的。

  “菱兒別怕,有我在。”

  司瀾宴一身武功被束縛住了,施展不開,也不沮喪,也不害怕,還不忘霸氣地安撫懷中的秦菱。

  他抱起秦菱遁入側面的竹林之中,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奔去。

  秦菱在這個時候,也不和他賭氣了,畢竟兩人逃跑要緊,只是沮喪地嘆息道:“原本我們來圣女族前,道長給了我們一個傳送回程的法器,但在進入圣女族時,被族長搜出來,交給咱們的護衛帶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馬上就有族人發現他們不見了,放了煙霧彈通知族人們展開抓捕。

  恰逢族長麗娜上山來詢問兩人去向,族人就稟告:“回稟族長,那一對男女跑掉了,已不在靈潭內,咱們正派人去追捕了!”

  “不見了?”麗娜秀眉一挑,卻并不著急:“呵呵,他們跑不遠的,山上山下,過往的出路,我都做好了埋伏,一切在我掌控之中,他們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不出麗娜所料,司瀾宴抱著秦菱走到下山的路口處時,被一群身手不俗的族人給包圍了。

  為首的紫衣女子騎在馬背上,緊盯著秦菱:“小美人兒,你打算跑哪去啊?不是說好了,咱們救你夫君蘇醒后,你便滿足咱們的一個條件嗎?”

  秦菱望著面前圍困他們的族人,神色一緊:“什么條件?”

  紫衣女子笑答:“我們族長說了,只要你留下來,便可放了你夫君,你千里迢迢趕來我們圣女族,只為喚醒你夫君,此番深情舉動,著實令人感動,所以,我們圣女族不會傷害你夫君。”

  秦菱聞言莫名的松了一口氣,踢打著纖細筷子腿,就要從司瀾宴身上下來。

  “司瀾宴,你快走吧,我不能拖累了你!”

  司瀾宴卻緊緊擁著她不放:“不管你在哪,我都陪你。”

  想到他已施展不出來武功,留下來會很危險,秦菱焦急地勸說:“我帶你來泡靈潭,本就是為了救你蘇醒的,可你要是留下來,還出了事,我怎么和太后交代啊?太后要我帶著清醒的你回去!”

  司瀾宴很固執:“要走,便一起走。”

  紫衣女子看著兩人這樣,不禁嗤笑:“好一對癡情的鴛鴦,既然你們如此膩歪,不愿分開,那就一起留下來吧!”

  紫衣女子話音落下的瞬間,那些包圍秦菱和司瀾宴的族人就上前來抓捕他們了。

  秦菱急得踢打緊抱住她的司瀾宴:“笨蛋,你快走啊,不要管我了!”

  “不怕,我不會拋下菱兒不管的。”

  司瀾宴放下了秦菱,在她耳邊低聲宣誓,做出一副準備束手就擒的架勢。

  可就在族人們放松警惕靠近他身邊時,他手腕一個翻轉,打趴下前來擒拿他們的兩名族人!

  “嗖嗖嗖!”

  又一把奪過族人手中的利劍,寒光閃爍之下,當場又砍死了三個族人。

  “哼!狡猾的臭男人!看我不殺了你!”

  騎在馬背上的紫衣女子見族人接連死了好幾個,氣得怒罵一聲,拉弓就要向司瀾宴發起射擊。

  司瀾宴手中長劍已率先飛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紫衣女子連手帶弓給砍了下來!

  “啊——”

  紫衣女子痛得失聲尖叫,嚇得胯下馬兒發了瘋一般嘶吼亂躥,直將紫衣女子給狠狠摔在地上。

  司瀾宴陰鷙寒眸緊盯著那匹發狂的馬兒,在馬兒經過他身邊時,縱身一躍就跳上了馬背!

  不一會的功夫,他就制服了發狂的馬兒。

  眼見四面八方又有不少族人涌現,司瀾宴寒眸一沉,騎在馬背上,俯身一把拉起秦菱胳膊,將她也帶上了馬背。

  這馬兒顯然是熟悉路況的,還很聽司瀾宴的話,帶著他們沿小路一直狂奔!

  所過之處不時有族人出現攔截伏擊,結果不是被馬兒踩踏而死,就是被司瀾宴斬殺在馬下!

  “嗖——”

  眼見馬兒帶著他們就要沖出重重包圍圈了,卻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兩道飛鏢,直射向馬兒后腳。

  “砰——”

  馬兒一只后腿被射中,一個趔趄,重重倒在了地上。

  司瀾宴在倒地的第一時間,緊緊護住懷里的秦菱,以免摔傷磕碰到她。

  可他自己卻沒來得及躲閃,身體率先落地自然摔得不輕,且后背猛地一下撞在尖利的石塊上,骨頭都斷裂了一根。

  痛得他俊臉扭曲成了一團,咬緊牙關才沒有發出聲音。

  秦菱雖然沒有聽到他的痛呼,但身體撞擊石塊以及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是清晰傳入了耳中。

  嚇得她心頭一緊,臉色慘白地從他懷里爬了出來。

  她伸手去攙扶他,緊張害怕地問:“司瀾宴,你怎么樣了?你摔到哪了?還能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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