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聽了那些二十四世紀有的而古代沒有的東西后,他那反應是已經相信了她為穿書者了。

  可誰料,緊接著他又驀地冷笑出聲,揚起長眉同她道:“你莫不是解蠱后腦子再次受創了?使得你想象力更為豐富了?更會做白日夢了?”

  她看著他欠扁的冷笑,氣得肝疼:“我真的是來自幾千年后的后人,是穿書者,是背鍋俠,你究竟要我怎樣,才能信我啊?”

  他重重冷哼:“什么二十四世紀,什么穿書者,什么惡毒女配,將字,一個個單獨拆開來看,朕都認識,但連在一起,朕一個都聽不懂,叫朕如何信你?”

  秦菱聞言臉色越發慘白,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司瀾宴,這是我最后一次,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了,不管你信不信,以后我都不會再告知你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今日的你有多愚蠢,而我并沒有騙你,是你對不起我!”

  司瀾宴聽見她大逆不道的直呼他姓名,還敢說他愚蠢,說他對不起她,冷凝的面色當即又是一變,陰沉得好似能滴出墨來!

  他大手朝李貴一揮:“站著發什么愣?還需朕再說第二遍?”

  李貴自然知道帝王這話的意思,立馬命令宮人將秦菱給按壓住了,并將墮胎藥遞到她嘴邊,目露同情和不忍。

  “娘娘,對不起了。”

  秦菱拼盡全力掙扎,瞪大雙眼抗拒著遞至嘴邊的藥湯,猛烈搖頭叫喊:“司瀾宴,你憑什么打掉我肚里的孩子!?”

  司瀾宴上前走了兩步,那雙俯視著她的寒眸里迸出刀子,咬牙切齒地道:“憑朕,是孩子的父親!”

  “哪有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父親啊?”秦菱一把抱住他的腿,搖晃懇求:“司瀾宴,我求你放過咱們的孩子,你不能這么殘忍,不能殺了他啊,我求求你了,你要怎么懲罰我都行......”

  司瀾宴無動于衷地站在她面前,冷酷地示意宮人動手。

  抽了抽被她抱住的腿,嗓音沉冷無溫:“放心,朕不會讓你很痛苦的,等到胎兒大了,再打掉,那才是真的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不要!”秦菱渾身都在劇烈顫抖,緊緊抱著他的腿不放,望著他流眼淚:“求你不要打掉我們的孩子,錯的是我,孩子是無辜的啊......”

  “娘娘,省點力氣吧,喝完這碗湯,您便一身輕松了。”

  李貴差宮人將抱住帝王不撒手的秦菱給拉扯開了。

  他可不聽秦菱的,只聽他家主子爺的。

  秦菱被宮人按壓著不能動彈,面前的暴君又那么冷血無情,她自知是躲不過去了。

  便無可奈何地嘆息著,和暴君談起了條件來。

  “司瀾宴,我可以喝下墮胎藥,但你得準許我出宮,你剛剛不是說了,對我,自始至終沒有過丁點感情嗎?不是說,孩子的存在是你的恥辱嗎?孩子會時時刻刻提醒你,曾受我迫害壓制前擺布玩弄嗎?”

  “那么,同理,我的存在,在你眼中也是一樣的恥辱,打掉孩子,咱們便沒有了任何感情上的牽扯和瓜葛了,往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放我出宮行不行?”

  “你沒有和朕談條件的資格!”司瀾宴冷哼:“是,朕對你沒有任何感情,此前種種,都是受蠱毒控制,才會纏你粘你縱容你寵你,但我也說過,罰你是少不了的,孩子也要打掉的,怎可能輕易放你出宮?”

  森冷無情的話落,他再次背轉身去,不愿再多看她一下,仿佛她會臟了他的眼。

  宮人死死按壓著秦菱,強制性掰開她的嘴巴,很快,就將那碗墮胎藥灌入了她的嘴里。

  前些日子,她吃什么都作嘔,喝什么都容易吐出來。

  但今日,許是她暈迷了三天才醒,也可能是墮胎藥里加入了酸梅調味,她肚子里空蕩蕩的三天沒有進食,實在餓得厲害了,這么一大碗酸溜溜的墮胎藥喝下去,竟然也沒有嘔吐。

  想到肚里的孩子就要沒了,心中難過。

  鼻頭一酸,眼眶一緊,一連串淚水從她傷心絕望的眼底,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她淚流滿目,望著他孤高絕情的背影,撕心裂肺地吼。

  “你好狠的心啊!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我低聲下氣的求你,求你放過他,你卻不聽,非要親手扼殺了他!司瀾宴,你不是人,我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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