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你為了一只小畜生,一再與朕作對,忤逆朕,氣朕,你還想要朕溫柔?”

  司瀾宴附在她耳邊,用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森冷嗓音同她幽幽說道。

  略顯粗糲帶有薄繭子的大手,隔著她上半身僅剩的一件純白色肚兜,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著,又摸又掐又捏。

  空閑的那只大手則掰過她精致小下巴,使得她俏臉向后,冰唇湊上她微張著的小嘴,親了幾口。

  使得她喘氣如蘭,媚眼如絲,哼唧起來。

  他松開她的小嘴,那只在她嬌軀上作亂的大手忽而又用力一掐,挑著涼薄寡情的嘴角,在她耳邊涼涼地道:“朕什么時候,對你不溫柔?今夜,朕一定會好好的溫柔待你......”

  每每說到溫柔兩個字時,他都會特意加重語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反著來的意思。

  “嗚......”秦菱被他掐得眼淚直流。

  她哪會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她之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總是會懇求他對她溫柔一些,在這種事情上她也都會選擇主動一些,就是因為知道他一旦動怒她接下來就沒有好果子吃。

  他暴戾無情起來真的很恐怖,會令她生不如死。

  此時此刻,他就像個生活在暗黑中冷酷無情的地獄修羅。

  她瘦小身子被他禁錮著不能動彈,深深的恐懼將她整個人籠罩吞噬。

  他嘴里的此溫柔,非一般的溫柔,定是要叫她失聲痛哭求饒。

  雖然每次,她也都會失聲尖叫哭喊求饒。

  她害怕地瑟瑟發抖,顫聲提醒著他:“臣妾有孕在身,皇上。”

  司瀾宴對于她乖順慫包的樣子倒是很滿意。

  但他想到她對小畜生好過他這個夫君,想到她三番兩次為了小畜生忤逆他,想到小畜生可能就是她的美人姐姐,想到她為了美人姐姐扇他耳光,想到那是她一早就藏在宮里的奸夫,想到她和奸夫恩愛親熱的畫面......

  想著想著,他大腦一炸,理智轟然崩塌,只想不管不顧,弄死面前這個背叛他的小女人!

  “啊——”

  只是,他才剛抽掉身上腰帶,忽聞小女人慘烈痛呼聲,令他心頭一緊,脫衣服的動作頓住。

  他緊急將小女人掰過身來,使她面朝著他。

  便見她面容慘白無色,渾身瑟瑟發抖,虛弱地啟唇:“有蛇,我的腳被咬了......”

  他仔細一瞅,便發現她小腿處有一條夜色中不易發覺的墨黑毒蛇。

  他寒眸一凝,當即將那條毒蛇給捉住并弄死了。

  然后將軟綿綿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放倒在地面上,俯身對準她被毒蛇咬到的傷處,不管不顧,用力吮吸了起來。

  由于蛇毒還未擴散至全身,發現得及時,經過他大力吸吮之后,很快便將她腳上的毒血都吸了出來。

  小女人發紫的唇色,便也隨著毒液的吮出而恢復了正常的粉色。

  他將躺倒的她攬起來,使得她靠坐在他懷里,俊臉上哪里還有先前的陰狠冷戾,只剩下緊張和關切。

  大手拍了拍她慘白無色的小臉:“怎么樣?好些了嗎?頭暈不暈?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秦菱無比虛弱地搖了搖頭:“只是傷處有些疼......”

  他將她小腦袋按在他懷里,長舒了一口氣:“小傻瓜,你沒事,朕就放心了,剛剛可是嚇死朕了。”

  她小鳥依人地靠著他堅實身軀,見他緊張自己的樣,似乎已將先前的不愉快都拋諸腦后了。

  也就輕啟菱唇,趁著他不那么氣了,上氣不接下去地同他解釋起來。

  “皇上,臣妾心里只有你一人,請你一定要相信臣妾,那小狐貍只是臣妾的朋友,沒有你想象的那種復雜男女關系......”

  說著她又虛弱地頓了頓,大口大口喘了會氣,才又接著同他說明銀狐的情況。

  “那次,皇上一氣之下將臣妾打入蟲巢,忽然,蟲巢內被人暗地里熏了大量濃煙,臣妾被熏得喘不過氣來,若不是小狐貍出現,喚了它的朋友過來,及時救出了臣妾,那臣妾早已經被煙霧熏死了,不可能還在這里陪著皇上......”

  司瀾宴倒是不知道這一層,聽過她的解釋后,對于銀狐的觀感也沒那么差了。

  但只要他一想到,銀狐可能就是她的美人姐姐,他心中妒火以及怒火便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若記得沒錯,她說過,那所謂的美人姐姐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為她那什么美人姐姐,她一再忤逆他這個皇帝,扇他這個皇帝耳光,甚至還想殺他......

  既然銀狐能搬救兵救下陷于濃煙中的她,定然也是它搬救兵帶她出的皇宮。

  怪不得,本為他所養的花斑巨蟒,竟然會反過來攻擊他這個主人,不顧一切護著小女人逃亡。

  如果銀狐是妖,那么此前所有的不解,便通通都解釋得通了。

  如此想著,才剛收斂起來的冷冽肅殺氣息,便又不受控制地散發了出來。

  且不知為何,他突然間感覺牙齦有些癢,不禁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秦菱靠在他懷中,感覺得到他周身氣息驟降的低氣壓,還有他磨牙的聲音。

  她雙手顫抖地捧著他的冷臉,水盈盈鹿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著他,氣若游絲地又道:“皇上,你能理解臣妾對小狐貍的好嗎?臣妾對小狐貍的感情只是恩情和友情,和臣妾對你的感情不一樣......”

  司瀾宴擁著她虛軟嬌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誘人馨香,感覺牙齦越來越癢。

  不停地磨著牙,呼吸逐漸粗重,大腦也漸漸的有些沉。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嗜血癥要發作了,臉色一沉,便打橫抱起了懷中小女人。

  以最快速度,抱著她飛身出了果林。

  結果還沒有出后山,他嗜血癥已然發作,兩顆尖利的獠牙已從上牙槽里冒了出來。

  他將懷中小女人抵在一棵高大的樹干上,青筋暴起的鐵臂緊緊擁著她嬌弱身軀,埋首在她雪白如上等陶瓷般的頸項間。

  粗重喘息著,深深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體香,嗓音暗啞地道:“寶寶,你好香,寶寶,想你了......”

  秦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和異樣,小手拍了拍他的冷臉,有些害怕地問:“皇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渴血了?臣妾哪有那么多血給你吸呀,你別嚇我好不好?”

  “血,想要寶寶的血,寶寶的血,好香,好甜......”

  司瀾宴嗅著她身上令人迷醉的味道,大腦已經開始暈乎,都沒有將她的話聽進耳朵里,兀自喘息著啞聲說著,尖利冰冷的獠牙抵著她白嫩柔滑的頸部肌膚。

  狠狠一用力,獠牙已抵進了她細嫩肌膚里。

  “漬漬......”

  大力吮吸,大口吞咽,發出貪婪而又滿足的喟嘆,舒爽極了。

  “嘶......”秦菱則痛得悶哼出聲,臉色越發慘白。

  不同于大暴君快慰的舒爽感覺,被吸血的感覺一點都不舒服,她只覺得到很疼很疼,想死的心在這一刻都有了。

  怕疼的她,被大暴君按著才吮了一會,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

  擔心他吸血過久,導致她又暈死過去,傷到肚里的胎兒,她柔軟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軟糯糯嗓音低聲哄著他。

  “皇上,臣妾肚子里有你的寶寶了,你不能吸太多血了喔,不然咱們的寶寶會出事的......”

  寶寶?司瀾宴倒是將她這句話聽進了耳朵里,理智短暫回籠,將尖利獠牙從她白嫩雪肌里抽了出來。

  他緊緊擁著她的大手松開來,一下一下撫摸著她不見一絲贅肉的柔軟小肚子。

  沙啞嗓音極盡溫柔:“寶寶,是我和寶寶的寶寶,我有兩個小寶寶了......”

  秦菱臉上帶淚,溫柔地點了點頭,小手繼續撫摸他的腦袋,異常虛弱地說:“是,臣妾和皇上的寶寶。”

  司瀾宴緊緊盯住她那晃眼的冰肌雪膚,聞著空氣中香甜的血腥味,唇齒間殘留的絕妙滋味,令他額角青筋暴跳,體內熱血沸騰!

  他還沒喝夠她的血。

  他還需要很多很多她的香甜美味鮮血,才能滿足。

  但他不能傷了他們的寶寶。

  當他攝人眸光觸及她臉頰上亮晶晶的淚痕時,心中猛地一顫,強忍著想要按住她繼續吸食鮮血的沖動,一把推開了她!

  “給我走!離我遠一點!”

  秦菱被推開后,拾起掉落地上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裹在了身上,準備要走時又擔憂地看向他:“我走后,你怎么辦啊?”

  司瀾宴難受地喘息著,用力捶打身邊的石壁和大樹,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黑眸里冒出紅血絲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沙啞嗓音萬分隱忍地道:“不要管我,我死不了,再不走,信不信我吸干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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