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侯府商女 > 第485章 唇槍舌戰全部滾蛋!(2)
  這會子鐘冰媛一喊出葉沁慧,圍觀的眾人立刻跪地下拜的說道:“純慧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可是公主啊,誰不敬不是給自己不自在嗎,這會子大家在看那成王府的偽嫡女,忽然覺得這是不是個傻子,腦子有毛病吧,對著公主還敢大呼小叫的,絕對是欠打欠殺的典型。

  鐘冰媛一看所有人都下跪了,就立刻跟炸了毛的母雞一般,不對是斗雞一般唧唧歪歪的自己叫個不停,自己滿嘴嘟嚷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個破公主嗎,改天我父王也給我求一個來,到時候定要讓你狠狠下跪。”

  不過這人就是敢小聲的嘀咕,不敢出大聲,慧姐兒忽然覺得和這樣人品的糾結在一起,有點跌份。

  當然就是在跌份,慧姐兒也不出聲,等著鐘冰媛怎么解決這個跪地行禮問安的問題,終于鐘冰媛滿腔的不愿意也被身邊的嬤嬤給勸了,不知道是說了慧姐兒的威武事跡,還是葉家的橫劈十二式能抽死她們,總之鐘冰媛不甘心撅著嘴的跪下了。

  溫家大夫人和溫依婷也跪下了,慧姐兒讓普通的百姓起來,沒讓她們起來,呸,敢鬧事就得跪著說話。

  鐘冰媛炸了毛的喊道:“為何我們不能起來,憑什么?”

  謹嬤嬤站出來一步說道:“就憑你敢對公主不敬,上次公主就說過,在遇見不敬的,首先來個二十巴掌試試,要不鐘家外室記名嫡女也來試試?”

  “哈哈哈哈……”不知道多少人笑的不得了,這成王府的混亂兩三事,不對是五六七八事,最近在京城里面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尤其是剛剛經過鄧家的壽宴倒霉蛋的風聲還沒有平息,這又出來惹事了,難道這對母女是攪家精轉世?

  哎呦呦不得了了,成王府的姑娘是攪家精轉世了,見天不惹事,都皮子癢癢!

  鐘冰媛氣的臉色通紅,都能滴出血來,但是她也不敢指名道姓了,因為她明白葉沁慧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標準的惡人,上來就真打。

  前些天因為各種意外造成的渾身都疼還沒好呢,今個在被打了,回府以后就真的沒法子見人了。

  故此鐘冰媛忽然可憐兮兮的說道:“對不起公主,我是氣糊涂了,求您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慧姐兒站在臺階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鐘冰媛,這心情真是超級好的,嗯,身份地位果然是好東西,這個鐘冰媛就是個蛇精病的奇葩,沒事就惹事,有事就更加得理不饒人了。

  當然那對溫家母女絕對不是好鳥,今個本公主心情正不好,就對你們耍耍才是!

  故此慧姐兒吩咐道:“秀雁和葉生,日后再有人敢在玉顏坊門前尋畔滋事的,一律打走,不僅日后不允許再購買咱們店內的產品,另外還要給我們玉顏坊賠償五百兩的損失費!”

  鐘冰媛在次嚎叫道:“也……你怎么不去搶,還五百兩,你是鉆到錢眼里面去了,堂堂二等公主,還如此市儈,真是惡心!”

  這回謹嬤嬤二話不說上去拉著鐘冰媛就是左右開弓,十個巴掌打得那叫一個山呼海嘯啪啪作響的,不少人都后退好多步,深怕受到殃及。

  而鐘冰媛帶來的那些人也是跑的精光的,誰也不敢往前湊,可見這人平日對待奴才們是多么的歹毒,出了事情竟然沒有一個替她擋著點的。

  謹嬤嬤打完了就走到慧姐兒身邊,還用一個帕子擦擦手,扔到了地上,差點沒給頭懵懵的鐘冰媛看見了氣死!

  坐在馬車里面隔岸觀火的白面公子這才有點笑樣的說道:“嗯,這樣還差不多,要不這公主多么窩囊,隨便一個賤民就敢蹬鼻子上臉了?這要是在咱們那里,早就杖責一百解決問題了,還容得下這些人胡來?哎京城的風氣啊,一如既往的軟弱啊,從皇上到皇族都是如此,可悲啊可悲!”

  這白面男子大發感概的同時,身邊的人都縮著脖子不肯吭聲,也不敢勸勸,他們公子是什么人?誰敢多言找死呢?公子說什么都是對的,要不封地那些人怎么一點不敢鬧呢,公子一出來,嚇死的皆有!

  不過大家都在看著后續怎么著,明顯白面公子來了興趣,看的那叫一個興致勃勃,嗯,這京城好歹出現一個甚合我意的了,這么多名門貴女們假假咕咕的遭人煩,封地那邊大大咧咧的惹人眼,這個看著貌似不錯,在看看不能輕易下結論!

  正好慧姐兒不屑的笑道:“怎么樣鐘冰媛,這頓巴掌湯好喝吧,要不要再來點呢?告訴你哈本公主很好心的,絕對滿足你,就是你來一千一萬個都行,不過今個這五百兩銀子你都喝了我的巴掌湯,自然這銀子也要給,否則我就派人敲鑼打鼓的上你們成王府的門前去要,你看看這一會影響我們玉顏坊少做了多少生意,讓你賠了五百兩都是輕的。”

  鐘冰媛的眼睛通紅,渾身乍起,恨不得立刻變成有獠牙的動物,撲上去給慧姐兒咬了,而在后面趕來的白面公子看到鐘冰媛這樣,不客氣的譏笑一聲:“丑,真是丑死了,京城的姑娘一如既往的丑!那是個什么豬頭臉的玩意,這樣了都敢出來,這京城的人接受能力可是變強了呢,這家姑娘誰家的?”

  文管事低調的說道:“小的聽她們剛才吵嘴的內容,大概是成王府的,不過應該是外室所出之女,而且還是記名的嫡女。”

  白面公子不屑的道:“行了行了別說了,這樣丑陋的內心和容貌,還有這樣惡心的身份,不行以后見到就給我打,要么就讓她滾遠點。”

  鐘冰媛這會子絕對想不到,在這之后她無論使出怎么樣的渾身解數,也無法討好這個公子一星半點,徹底的早早被嫌棄了!

  文管事和其他幾個護衛也不敢多說話,由著自家公子在馬車里面品頭論足的。

  倒是鐘冰媛說了慧姐兒身份的事情,引起了白面公子莫大的興趣,吩咐道:“你們去給我查查這個葉沁慧和百年世家葉家有何關系,而且將她怎么成為公主的和之前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的給我都查出來,這個姑娘甚是有趣!”

  文管事一臉都是汗的在心里哀怨道:“哎呦這個姑娘你被我們公子盯上了就自求多福吧,”但是嘴里還是應著:“是公子,立刻去辦。”

  白面公子這才優哉游哉的繼續看戲,整個一天的不愉快都消散了,真是舒坦,這戲趕緊演啊!

  如果慧姐兒知道這個鐘冰媛給她惹來了麻煩,估計就不會這樣輕松放過她了,而是弄死丫的也不解恨!

  鐘冰媛看著慧姐兒絕對不是可以商量的意思,就憤恨的要拿出銀子來解決事情,不甘心的讓貼身嬤嬤拿來五百兩銀子,沒辦法這形勢讓人不得不低頭。

  這是母親給自己的私房銀子,就這樣沒在手里捂熱呢,就給了葉沁慧,鐘冰媛心中的惱怒已經升級到了天下無敵的程度,滿腦子都是怎么給葉沁慧一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

  秀雁收下了銀子,仔細眼看一番點點頭,忽然鐘冰媛看著旁邊一起跪著的溫氏母女和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外鄉的賤婢就指著她們說道:“公主你處事不公,她們為何沒有責罰,我不服!”

  慧姐兒說道:“溫家大夫人和溫家姑娘的事情一會另說,至于這位姑娘完全是被你們連累的,鐘冰媛你摸著心口說話,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故意刁難的,我想這個姑娘還不至于剛來京城就那么沒有眼色,不知道你們是誰,上去就惹了你們!”

  鐘冰媛跪在那里頂著快要分不出五官的豬頭臉有些心虛,今年還輪不到她參加選秀,所以見到漂亮的,她自然是嫉妒的,她這樣的人沒有權利地位的時候,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了之后更不得了,必須將漂亮姑娘一網打盡,然后就可以獨占鰲頭了。

  話說這個蛇精病的鐘冰媛也就是這點本事了,每日活在自己臆想出來的美好世界里面,一出來就惹禍了,估計成王要是知道來龍去脈,非要后悔死認了這對母女不可!

  倒是這個姑娘抬起頭來的時候,見到那雙眼眸讓慧姐兒有熟悉感,不過秀雁則是睜大了眼睛,快速的和慧姐兒耳語了幾句,慧姐兒安撫的眼神看著那位姑娘。

  這個姑娘站出來屈膝行了幾步說道:“小女子王家三姑娘見過公主,今個給公主帶來的不便小女子深感慚愧,不過小女子的確沒有對她們如何,是因為這位夫人和姑娘本來走著好好地,忽然間回頭要進去,正好和出來的鐘姑娘碰到了一起,而我則是離著她們還有一段的距離,只不過當時混亂了一些,她們就說我踩了腳,還要讓小女子下跪磕頭舔鞋,恕小女子無法做到!”

  慧姐擺擺手,看著無辜眼神的溫家母女,溫夫人焦急的擺手解釋道:“公主我們也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慧姐兒說道:“哦?那溫大夫人用腳踩了鐘冰媛就是故意的了?都說京城溫家大夫人是個腳大之人,你看鐘冰媛鞋面上那個鞋印,不正好和你今個穿的鞋子一樣嗎?”

  “溫大夫人還想說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而王姑娘的鞋子不是京城的樣式,這件事情她不過是個受害者,被你們給牽連了,王姑娘你起來吧,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王三姑娘立刻淚眼盈眶的起來了,給慧姐行禮,慧姐兒讓秀雁帶她先下去,不知道為何,慧姐兒就是不想讓這個溫家大夫人妥善的走開,必須圓潤的走開!

  而且慧姐兒有種直覺,都是做食料的,怕是這個溫家不能干凈到哪里去,溫家人就是太低調了,過于低調就是有問題。

  雖然姜家那樣張揚的她看不上,許多人看不上,但是不乏也是一種傻乎乎的保護手段。

  但是溫家這種老是藏在暗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來咬你一口的,則是更加讓人煩躁,所以今個就當試試水了。

  而馬車外的那個白面男子,和對面客棧的兩隊兄妹,都不約而同的想看看這個慧姐兒這個公主怎么來辦這件事情。

  溫大夫人都冒了冷汗了,之前聽說純慧公主這樣那樣的傳言貌似都不對,那些什么說無能女的就是在放屁!這樣的人還能無能?

  而那些說女魔頭,見人就打就殺的也是放屁,這個公主的處事手段不好摸清楚,最大的底線也沒見到,所以真是有些難辦,現在要怎么辦?

  今個這事情老爺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和自己生氣的,沒得讓純慧公主現在就盯上了自己家,到時候怎么善后?老爺的怒火一般人可承受不了,這回真是莽撞了,完了完了!

  其他妯娌和侄女的已經回去了,而她也是因為見到這個王姑娘如此美麗,還沒有裝扮就已經這樣了,將來也是進宮阻了兩個女兒的路的,不如趁現在就利用成王府的這個傻貨來折辱一番。

  沒準性子烈的就會自盡表清白,或者被傻貨給破了相,一切都是按照預想的發展的,結果在最后來了逆轉,真真是可恨的要命,這次真是沖動了,眼下要如何脫身?

  故此溫大夫人傻傻的說道:“公主,民婦是二等富春伯府的大夫人,今個真的不是民婦踩了鐘家姑娘的,剛才也是一番混亂,但是給公主造成的不便民婦愿意賠禮道歉,賠償銀子。”

  溫大夫人的話說完,就有嬤嬤送上銀子,慧姐兒讓人手下銀子,看著溫大夫人,果然這女人不是死木訥的,弄不好還是個害人精心思歹毒的很,鐘冰媛對上她都是小白花了。

  這話一說完,一方面是說不是自己做的,另一方面是說一番混亂不是自己踩得,最后為了息事寧人,也不管公主是不是對的都愿意出銀子,哎呦所有好事你都占了,那么本公主再陪你演戲玩耍是嗎?

  慧姐兒笑的讓對方雞皮疙瘩都起來的道:“是嗎,溫家大夫人果然不像是傳說中的那般木訥無知,看來還是個中高手,不過今個這么多人看著,若是不給個說法,豈不是讓人說我這個公主處事不公,不分黑白,溫大夫人,這世上不止是有一種會算計別人的聰明,來人給大家瞧瞧到底是誰踩得?”

  慧姐兒給香珠一個眼神,香珠二話不說,摁著溫家大夫人給鞋子當街脫下來,溫家大夫人死命的掙扎也不好用。

  溫家大夫人自然知道是她自己做的,若是現在被拆穿了,豈不是聲名掃地,而且一個女眷當街被脫了鞋子,豈不是像是被當街扒了衣服一樣的嚴重?

  故此溫家大夫人喊道:“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世家夫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

  溫依婷不敢指著慧姐兒的鼻子罵,雖然曾經溫依婷沒少去盧家欺負慧姐兒,但是人家慧姐兒都是公主了,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就在剛才剛才鐘冰媛還被葉沁慧給打得跟豬頭似的,但是此時溫大夫人若是當街被扒了鞋子,那么溫家的教養就會被詬病,溫依婷急的都要瘋了。

  溫依婷趕緊喊道:“公主,我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娘親,我娘親不能被這樣對待,今日公主如此行事,那么來日誰還敢和公主相處,那些世家更不是要避公主于蛇蝎嗎,公主你息怒,你息怒啊!”

  慧姐兒絲毫不為所動,這個溫依婷也不像表面那樣風風火火的,肯定也是個不安分的主,今個一個也是收拾,兩個也是收拾,慧姐兒讓香珠繼續。

  慧姐兒笑著說道:“本公主是給所有人公道而已,溫家姑娘不必如此激動,是不是你母親做的自然一會子就明了,至于你說的那些世家的問題,本公主相信以你的能力,還不能代替整個世家說話,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

  溫依婷被慧姐兒說的一句話都沒有,只能憤恨的看著慧姐兒,想著有一天如果自己得了高位,第一個讓圣上處置的就是慧姐兒,弄死這個賤人!

  香珠的動作多快啊,嘁哩喀喳的就給兩個人的鞋子給弄下來,鐘冰媛也不敢多動就被脫下了鞋子,因為她更想知道誰干的?還讓她丟了這么大的人,以后出門子都要被人笑話。

  溫大夫人溫趙氏也一臉被羞辱的樣子被脫下了鞋子,兩個鞋子放在一起,周圍人頓時一笑。

  因為太有意思了,溫家大夫人真的是個天生大腳,雖然啟國女子不纏足,但是這樣的大腳真是少見的不得了。

  慧姐兒目測一下,溫家大夫人溫趙氏這個腳應該能穿上四十二三號的女鞋,這樣的鞋碼在曾經慧姐兒的隱世家族接觸的女性中都不是很常見的,就更別說這身量都不是很高的啟國了。

  這回周圍熱鬧了,客棧和馬車里面的公子哥都派人下來看結果,馬車里面的白面公子也派了個不起眼的奴才過來瞧瞧。

  圍觀的眾人們也都靠前一點,然后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原來真的是溫家大夫人的大腳板,那么大的一只鞋子想解釋都有點蒼白,慧姐兒看這樣大的一雙腳也不客氣的笑了。

  兩只鞋子放在一起,鐘冰媛的繡花鞋上面大大的大腳印,而且鞋底還繡花,和溫家大夫人鞋底的那朵花一模一樣,現在不用說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故此慧姐兒說道:“讓她們走吧今個這事情已經清楚了,不過溫家大夫人你日后一定要仔細謹慎一些,莫要在留下把柄了,本公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至于鐘冰媛你好自為之,我不愿意理你是因為我不屑理你,但是你千萬不要逼我真的出手,那結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知道嗎,滾吧!”

  鐘冰媛對于今個的始作俑者忽然發難,鞋子也不要了,撲在溫家大夫人身上就是一頓打,溫家大夫人玩的都是歹毒心機,什么時候接受過這個?立刻嗷嗷的和鐘冰媛攪合到了一起。

  而溫依婷一會拉著鐘冰媛,一會幫著母親擺脫鐘冰媛,不一會雙方人家的仆人也上場了,這回真是差不多從街頭鬧到街尾,各種圓潤的走開,等雙方都上了馬車之后,這個鬧劇才結束。

  兩家都打道回府,當然這地上衣服碎片和滿地的頭發血跡,還有那時不時掉下里的各種荷包珠寶首飾的,便宜了路人甲乙丙丁的,總之就是熱鬧非凡中!

  鐘冰媛回到了成王府來了一頓鬧,因為成王爺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躲著這對倒霉的母女呢還是怎么著,總之就是鐘冰媛對著羅側妃哭的死去活來,端是給羅側妃的心都給哭碎了。

  羅側妃咬牙切齒的道:“媛姐兒你怎么又去招惹那個煞星,你出門子的時候,母親是怎么告訴你的,你怎么又忘了,她已經是公主了,你若是在惹了她,她就是下令賜你死你都要接著,”

  “雖然我們是成王府的母女,但是咱們母女都沒上玉牒,根本就是外界看著好看,而本身有諸多問題的,難道你還不明白養精蓄銳的道理,看來娘都和你白說了,那葉沁慧不僅上了皇家玉牒,連皇家宗祠都進了還是太后親自主持的冊封儀式,你拿什么和她相比?”

  鐘冰媛不吭聲,對比前幾次和葉沁慧的接觸,這次感觸是最深的,好那葉沁慧我暫時斗不過,這次就算是倒霉。

  但溫家又算是什么東西,鐘冰媛好一陣的敘述,羅側妃陰狠的說道:“媛姐兒你放心,這件事情娘肯定給你辦妥了,我女兒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尤其是還拿你當傻子耍,替她們解除一個危機,你和娘說那個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很漂亮?”

  鐘冰媛用力的點點頭,“母親那個王姑娘的確很漂亮,這次她也參加選秀,不過娘能不能給她弄回來給爹做側妃,或者是妾室,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折磨這個賤人了。”

  羅側妃說道:“媛姐兒不是娘說你,天下漂亮女子多了去了,你還能殺光不成,不管這世界環肥燕瘦,只要是男女看對眼了,在彼此眼里都是漂亮的,至于這個王姑娘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若是這個人真的進了王府,左右沒跟沒苗的將來也好收拾,就要依附咱們母女而活,這個順水人情倒是做得,”

  “但是你這次就犯了低級錯誤,最近一個月不要出去了,在家禁足,過去是娘不拘著你的性子,怕你受欺負,但是現在你身份不同,這次明顯就是溫家母女想借了你的手弄死或者弄慘了這個姑娘,然后選秀就少一個人,但是你偏偏看不出來,還去為難人家,娘從明天開始正式交給你這人與人相處之道,你若是在不仔細學著,就別怪娘的戒尺厲害了,知道嗎?”

  鐘冰媛雖然不滿意,但是看著滿臉寒氣的羅側妃也很害怕,說實在的娘現在變得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很有威嚴很厲害!

  這回以鐘冰媛在外面挨打,在家里被禁足了事,倒是溫家沒有那么容易了,溫家大夫人和溫依婷一身凌亂的回來之后,溫家家主溫積已經知道外面的鬧劇。

  溫積又聽了溫家母女的敘述,最后溫積看著溫大夫人溫趙氏說道:“夫人這次是你倉促了,直接對上了敵人,你知不知道被人盯上我們要惹了多大的麻煩?還有婷姐兒你只會慫恿你娘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溫家的姑娘什么時候做這樣沒腦子的事情了,不過是個絕色女子,沒身份沒地位沒家族,能在選秀走到第幾步都未可知,用得著你們如此如臨大敵嗎,真是扶不起來,讓我說你們什么好?”

  溫積黑著臉有隱隱發怒的征兆,讓溫家大夫人和溫依婷都特別緊張的道:“老爺(爹)我們知道錯了!”

  溫積慢慢的說道:“你們知道錯了就行嗎?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揭穿了面孔,連鞋子都給扒了,你們的顏面何存,我讓你們出去購物打扮自己,花著大把的銀子,就是去做了這樣的事情的?成為京城的笑柄就是你們的目的?”

  “不是的,老爺真的不是得,是妾身的錯,是妾身見了那絕色姑娘擔心成為我們婷姐兒的障礙才擅自做主的,老爺要罰就罰妾身吧!”

  溫家大夫人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著,似乎那個坐在書案后面的男子不是他的丈夫,而是她的天,她的王她的主,可以讓她做任何事情。

  溫依婷也趕緊跪下道:“爹是我錯了,我不該魯莽,有愧你的教導,都是女兒的錯,見到了漂亮女子就想先出去解決后患,正好成王府的那個嫡女在哪里,所以女兒就沖動了,爹你罰我吧,我娘是被我連累的。”

  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指定詫異非常,不過是懦弱的溫家主溫積而已,為啥這母女倆如臨大敵,似乎差點生離死別一般的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溫積用手瞧著桌面,母女兩人都戰戰兢兢的,似乎沒一下都敲進了他們的心里和心臟,嚇得他們緊張的不得了,就怕溫積說出什么她們無法接受的結果來。

  溫積看著這對母女說道:“給你們兩個兩刻鐘的時間去收拾自己,我這屋子見不得臟污你們都不知道嗎,快去收拾好了趕緊過來,去吧!”

  這對母女如臨大敵,這溫家主竟然沒直接說,這樣豈不是不褪層皮都解決不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走了回到了內宅,抓緊時間梳洗打扮,而且不能太搶眼,低調一定要低調,或者看在低調的份上,這次老爺還能饒過則個。

  這會子溫積一臉的黑氣坐在書房里面,這火氣怎么都壓制不住,這對母女真是太笨了,竟然出去一趟做了這樣的事情,若是給自己帶來了麻煩會如何?

  而且這個女兒明顯沒有小女兒伶俐,將來到了宮里如何生存?這一堆堆的問題好煩心,況且今年到了現在景國的使者都沒來,那么這一季的食料進貨問題都是很大的問題,這一件件一樁樁的要怎么解決,都是難題,偏生這對母女惹了這樣的閑事,還是他最不愿意對上的葉鐸之女,真真是可恨不可饒恕!

  兩刻鐘之后,這對素淡的母女出現在溫積的眼里,溫家大夫人說道:“老爺妾身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這次給老爺帶來麻煩了。”

  溫依婷也戰戰兢兢的說道:“爹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錯了。”

  溫積說道:“真的知錯?”

  “嗯真的知錯了!”母女兩人一起答道。

  溫積說道:“這次是個很嚴厲的教訓,你們知錯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因為你們一個要主持中饋,一個要參加選秀,一時半會的好不了。”溫積說道這里,娘倆都很高興,太好了不用上板子,抽鞭子了。

  只可惜她們還沒高興幾秒鐘,溫積繼續道:“但是懲罰還是必須有的,那就是你們在我的書房隔壁房間受罰,懲罰的條件是你們兩個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睡三日即可!”

  “什么?”母女二人大驚失色,這樣的懲罰也太刁鉆太難纏了一些,二人都有些沒法子接受,溫依婷似乎上次受到這樣的懲罰還是小時候七八歲的時候,因為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怕溫積,然后給一份合約撕了,被溫家主給派嬤嬤給這樣不吃不喝不睡的收拾了三天,也就是從那以后,溫依婷才安靜的,見到她爹才知道怕的。

  這次更是過分,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睡,不得折磨死人啊,溫家大夫人更是傻了眼,咕咚一聲暈倒過去,這一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要是在熬上幾日,不得小命都沒了半條啊。

  溫積面無表情的讓管家安排幾個仆婦繼續執行,不可更改,暈倒了算什么,若不是考慮到更多的,就讓你們站著完成,看你們日后還敢不敢出去惹事招災的!

  溫積處理過后,殘忍的笑了,哼對待任何人都要殘忍,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人,這樣才能讓她們加倍成長和歹毒,對日后保護自己和作踐他人才會更加強大有力!

  溫家這邊的變化慧姐兒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這溫積這樣的歹毒,恐怕都得拉響警報了,這樣的敵對方真是嚇死個人啊。

  不過此時慧姐兒心情倒是很好,現在玉顏坊的三樓,正在和王三姑娘聊得開心著呢,王三姑娘看著慧姐兒如今天這樣的成長,高興地喜極而泣。

  王姑娘高興地說道:“慧姐兒你變化真大,真好!”

  慧姐兒也會心一笑的說道:“表姐請坐!”

  兩個姑娘聊了起來,慧姐兒也明白了這個姑娘的身份,就是外祖母西北樊城的娘家王家的嫡出長房嫡出姑娘,名字叫王瑜棠,瑕不掩瑜風姿如棠的美意。

  這王瑜棠的容貌果然有艷壓之姿,即使現在沒有什么金貴的衣料首飾襯托,依然美的讓男人想占為己有,剛才戴著面紗都覺得很美,此時除了面紗就更美了。

  王表姐今年剛剛及笄,十五歲,正好趕上了這次選秀,而遠在西北樊城的王家早已沒有幾代前的榮光,現在不過是軍中有兩個六七品的子弟任職罷了。

  說起來王家的事情也挺無奈的,王家幾次奪嫡都站錯了隊伍,或者是老是被人牽連,到了外祖母那一代就已經衰落了許多,到了現如今已經是平民百姓,更是門可羅雀了。

  所以那樣的家族什么都不算,曾經王家的輝煌對比如今的慘淡就像是給歷史長河增加笑料了一般似的,完全沒有了可比性,那些輝煌史終究也成了歷史,當不得吃當不得穿的。

  而這個王表姐,慧姐兒小時候見過幾次,王表姐的父親母親和慧姐兒的母親關系很好,也是王家的嫡出長房,小時候來京城和慧姐兒玩的很好。

  那會子有人欺負年少可愛的慧姐兒,王表姐就幫著慧姐兒了,雖然那會子慧姐兒還不大明白什么叫被人欺負,只覺得遇見討厭的哭之,幾歲的孩子么都是這樣打打鬧鬧過來的。

  但是自從慧姐兒母親去世后慧姐兒變得更加的不理世事了,還第一年在盧家的時候,年底王表姐跟著家里的長輩來了盧家送年禮,還來看過慧姐兒,只不過那時候慧姐兒處境堪憂,并且老被盧代蓉她們欺負的死死的。

  有一次若不是王表姐看出盧代蓉的不軌之心,上去推開慧姐兒,自己掉下了荷花池,慧姐兒險些又喪命,不過那一次王表姐下去的時候,在岸邊扭傷了腳,養了好久才回去,也算是救了慧姐兒的性命。

  但是當時惹禍的盧代蓉不過是被范氏訓斥一番,以小孩子家家下手沒個輕重,不過是禁足幾日了事,王家已經沒落,慧姐兒的外祖母也不再府里,自然沒有人給王表姐撐腰了,沒過多久就被范氏給過年不留客給轟走了。

  這一段是秀雁講的,姐妹兩人相視而笑,或許這也是彼此間比較美好的回憶呢。

  當然慧姐兒聽到這一段的時候有些無奈,怎么又是哪個荷花池,難怪前身在那個荷花池最后再見了,那地方下次見了給填平了才好,省著老惹事。

  聊了半天,慧姐兒說到:“王表姐你怎么一個人來到這邊,從樊城那么遠的地方你是怎么來京城的?”

  王表姐說道:“這次是我的父母送我來的,一家人租的馬車,走了一個月才到這邊,本來今個我想去找你,可是我們對這個地方不熟悉,我們去盧家被盧家大夫人的人給轟了出來,這次那個范氏連大門都沒讓我們進,說是盧家不和窮親戚來往,我爹娘都氣病了,現在還在客棧里面呢。”

  “而我則是想找到你,其實我進盧家的目的就想看你是否還住在那邊,后來被盧家趕走之后,一打聽都知道你是公主了,我們也沒敢去你家,而爹娘病者我們也不能去你們家,爹娘不在身邊,我頂著這幅容貌也不敢亂走,聽說這玉顏坊是你開的,我就想著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能遇見這樣的堵心事,好在是最后遇見你了。”

  慧姐兒倒是有點喜歡這個王表姐,通情達理的好孩子一枚,能懂得為別人著想,現在她明白為何見到王表姐這樣高興了,也貌似明白為何有種心里暖暖的感覺,感情是這個王表姐和以前的自己有過這樣的交集。

  慧姐兒說道:“這樣王表姐在選秀之前你就住在我們葉家吧,這樣還能方便照應,范氏那種人是不能讓你進門子的,至于舅舅的病,我會找人去看看,再給他們換個最好的房間,銀子我來出就行,如果好了再進我們葉家你認為如何?”

  因為慧姐兒知道讓他們一家人現在都去葉家,肯定都不能去,所以只能想一個折中的辦法,請人去診治,然后換個好的房間,估計那舅舅舅母就是給氣的,養幾天肯定好了。

  王表姐流淚的道:“謝謝你慧姐兒,真的謝謝你。”

  或許王表姐一路的所見所聞到了現在見到慧姐兒之后,都發揮出來了吧,被范氏給趕出來的侮辱,爹娘病了,京城不知道怎么尋人,也不知道念慈庵在哪里,再說姑祖母能不能見到也不好說,最后白白折騰一番,給人添了麻煩,誰承想遇見了慧姐兒一次都解決了。

  這回慧姐兒吩咐葉朗去辦這件事情,而王表姐也回去和父母說清楚,換了房間,預定了飯菜,請了大夫,這些都辦好了之后,王家舅舅舅母果然是非常高興,高興的不得了,病情好了一大半,范郁琴啊范郁琴,你不允許我們進仁安伯府盧家,我們就不去。

  但是現在慧姐兒邀請我們去葉家,你眼紅了吧,后悔了吧,活該!

  這不是盧家長房凌嬤嬤匆匆的跑進了松柏院說道:“大夫人不好了,王家那些人竟然被人給接走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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