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語說了自己的計劃,阿玲聽完后,忍不住笑了。
“顏醫生真不愧是世家出身,這個辦法真是妙極了。那就請顏醫生安心等待,你遲早能出這牢籠的。”
阿玲丟下這話,轉身就離開了。
人走后,顏語心臟劇烈跳動著。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可只要讓時晏回到她的身邊,哪怕與惡魔為伍,也在所不惜!
......
午后,徐青青拉著遲非晚去吃點心。
“你和沈留白和好了嗎?”
“算和好了吧,只要顏語這個人不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們就能相安無事。我也不是不記得她的恩情,怎么還都可以,但她想把沈留白變成她未婚夫,那就不可能了。”
“事情過去了就行,就別想那么多了。昨晚我媽去接意寶,發現他和一個小姑娘走得很近,我們開玩笑說給他講媳婦,意寶反而生氣了,說我們不能這樣隨意開玩笑,會傷到小姑娘的名聲的。”
“你說他才多大點啊,就這么紳士了,還挺會維護人的。后來我媽就問他,為什么對人那么好。他說想要個妹妹,說你要給他生個妹妹,一定比那小姑娘可愛很多!以后他就給妹妹梳辮子,扎頭花。你兒子都催生了,你不趕緊搗鼓個二胎?”
“是不是叔叔阿姨最近沒催你了?你竟然有閑情逸致催我?”
遲非晚沒好氣的說道:“意寶與其催我,還不如催催他的好干媽,你現在閃婚生子,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說什么呢!”
徐青青瞪了一眼:“我現在是心如止水了。”
“叔叔阿姨要是聽到能打死你,她們可就你一個女兒。”
“那怎么辦,牛不喝水強按頭啊?我也沒找到合適的啊。我今年二十八了吧,母胎單身,你知道在外面管我這個叫什么嗎?”
“叫什么?”
“老初女!我最近發現有人在背后議論我,說我沒談過戀愛,不知道男人的好。還說我眼高于頂,高的瞧不上,想和你攀比,想找個和沈留白差不多的男人。真是世間險惡啊,女人很多麻煩都是女人制造出來的。”
徐青青談到這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那你呢?你真不想談個戀愛,依依都開竅了。”
“可別提她,一想到她不爭氣,我就生氣。蘇綽明眼人都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我謝而遠之,可她竟然還把自己陪進去了。我才不干那種蠢事呢。起初我對男女之情恐懼,是因為你和沈留白,蹉跎三年,我是沒見到任何好的。再加上我帶著意寶在國外,無痛當媽,我覺得要男人沒用,還得女人自己承擔。”
“我是自己一個人過得不好嗎?非要找個男人受罪?如果說真的圖那點快樂,我隨便找個就是了,也不必非要談情說愛。”
“后來依依這樣,為了療傷都出國了,至今沒回來。那蘇綽還不是鶯鶯燕燕不斷,我看了都替她不值。雖說你和沈留白現在好了,但我心里已經難受,你們受的苦我最清楚了,我可以說是看著你們一路走來的。所以呢,大不了我就在精子庫找一個優質的,自己生自己養,至于感情什么的,玩玩就行了,不當真。”
“順眼的,我們就相處久一點,不順眼的,我們就短一點,別鬧的太難看就行了。”
“你別和我說啊,你和叔叔阿姨說啊。”
“你等著,那天我懷上了,直接帶球回家,看他們還能說什么。”
徐青青立下豪言壯語。
兩人正說著,徐青青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烈日之下,有人扛著箱子一趟又一趟的跑著。
現在雖然入秋,可是大中午的,還是很曬人的。
男人穿著短t恤,汗流浹背。
身上那黝黑的腱子肉看著更加孔武有力。
就在這時,遲非晚接到了秘書的電話,有事情處理。
“我先回去了。”
遲非晚先一步走了。
“這是你這幾天的工錢,兩千塊。”
“不是三千嗎?這都是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