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蘇綽依然是一百個不放心。
遲非晚回到屋內,房門關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艾總,開始吧!”
兩人開始一杯酒一杯酒的喝起來。
起初不覺得什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勁上來,越來越烈。
遲非晚只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腦袋都快冒煙了。
眼前也變得模糊起來,一個艾瑞克,很快變成兩個了。
“遲總,你喝多了......嗝......要不我們休息吧。”
艾瑞克想伸手去拉住遲非晚,結果喝多了眼花繚亂,一下子撲了一個空,摔倒在地,踉踉蹌蹌自己爬了起來。
“艾總,你......你是認輸了嗎?”
“怎么......怎么可能,繼續喝,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
艾瑞克發狠,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
遲非晚也不甘示弱。
胃里灼燒的厲害。
以前也喝傷過,但從未像現在這樣難受。
可她必須撐下去。
她拼命掐著胳膊,已經顧不得那一片片淤青了,希望疼痛來保持清醒。
可是酒精麻痹大腦,她分神了好一會兒。
終于,到最后一杯了。
遲非晚勉強喝了下去,差點沒吐出來。
艾瑞克已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像是一灘爛泥,都開始打鼾了。
遲非晚終于長松了一口氣,拿著合同,拼命搖晃著艾瑞克的身體。
“你......你給我起來,把這個給我簽了,快起來啊......”
她固執的搖晃著。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遲非晚大腦反應遲鈍,沒有發現,還在嚷嚷著。
“起來......起來簽合同......”
突然,有人把她拽了起來。
起身太猛,她頭暈目眩。
“唔......”
她捂著唇瓣,胃里翻滾的厲害。
她慌亂的撥開眼前的人,急沖沖的去了衛生間。
她一股腦的吐了出來,吐得稀里嘩啦。
吐到最后胃里只有苦水了。
可即便如此,胃里還是好難受。
“遲非晚!”
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遲非晚遲鈍的轉身,看到了沈留白。
她傻兮兮的笑著。
“你怎么來了啊!唔......是不是想我啦,我很快就回去了。”
她還沒走到沈留白面前,身子就軟了下去,砸在了她的懷里。
沈留白又氣又急,將她緊緊抱著。
“回家。”
“等等,等等......”
醉酒的遲非晚格外的執拗,非不肯回去,在沙發上摩挲著什么。
她找到了合同。
“我哪也不去,我要在這兒等他醒來,我要看著他把字簽了!”
“我......我簽!”
突然地上的艾瑞克醒來了。
“我......我喝不過你,我認輸!酒品如人品,我簽......”
“筆呢?”
遲非晚滿屋子找筆。
兩個人都醉糊涂了,合同正反面都分不清。
艾瑞克寫的字也歪歪扭扭的。
但好歹是寫上了。
遲非晚捧著合同傻笑。
沈留白直接把她打橫抱走。
艾瑞克還在后面喊著。
“下次......下次繼續啊......你這個酒搭子我交定了。”
“好說......好說......嗝......”
沈留白出了門口,遲非晚還看到了蘇綽,熱情的打著招呼。
沈留白涼颼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蘇綽那叫一個心虛啊。
“嗨,你好啊。”
“這筆賬,后面慢慢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