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貪圖美色吧,世間少有的極品啊,如果是我,我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啊!”
有人津津有味的議論著遲非晚的美貌。
即便她穿著并不出彩,可那張臉傾國傾城,松散的頭發輕輕扎成了公主頭,后面別著一個清新藍色的蝴蝶結,像是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
遲非晚一顰一笑皆是動人的,隨隨便便拍的生圖都是很能打的。
在場的男士還是挺理解沈留白的。
能娶到這樣的極品,誰不想呢?女人也是彰顯男人實力的一種。
遲非晚安靜的吃著小甜品。
“這個好吃,你嘗嘗。”
沈留白吃了一口,點頭:“我這個也好吃。”
她們兩個帶了嘴,畢竟隨了份子錢的。
也沒有人過來打招呼,她們兩個還挺冷清的。
邱家有錢,但沒有多大的勢力。
黎家已經表態了,他們自然是更向著黎家多一點。
得罪邱家還有活路,但得罪黎家那只能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有個女孩過來端酒。
路過遲非晚的時候,突然腳崴了一下。
一杯紅酒,全都灑在了遲非晚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捂著嘴,故作驚訝。
遲非晚挑眉。
她直接端起一杯潑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女孩傻了眼。
她呆呆的看著遲非晚,大概是沒想到遲非晚這么杠。
“算你狠。”
女孩臉上的虛偽維持不下去,轉身離開。
“快拍下遲非晚出丑的畫面。”
媒體躁動了。
沈留白立刻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上前一步擋住了那些人的目光。
“晚晚,我陪你上車。”
“我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沈留白的本意是帶她上車,去附近的商場買一套。
但沒想到遲非晚急急忙忙拿著桌子上的紙巾,還有隨便扯了一把鮮花,就這樣離開了。
遲非晚去了衛生間,看著污了的裙子,像是暈開了一片血一樣,鮮紅一片。
干了后,顏色也很漂亮。
現在去買合適的衣服,很顯然來不及了。
只能補救一下吧。
她閉眼回想了紙藝的教程,以前她很喜歡手工制品,什么紙藝,插花都會,而且非常精通。
就算多年不碰,但還是有把握的。
她先用紅酒,將一些地方顏色加深一下,然后用紙藝扎成逼真的花朵,和真花一起擺放在領口。
然后在私下一個裙邊,快速縫合了一下針腳,做成簡單的腰帶,上面還用不同顏色的花汁,畫了一些圖案。
現在她無比慶幸,自己是個裁縫,走哪包里都帶著針線盒,現在不久派上用場了嗎。
她還將發夾摘了下來,因為藍色的發夾顏色不是很匹配,她將頭發解開,如墨般的長發落下。
她只是在耳邊戴了一朵嬌艷的鮮花。
她也換了一個口紅顏色,從小清新轉變成極致的妖冶。
弄完一切,不過才十幾分鐘。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就像是萬花叢中走出來的花精靈一般。
她還想給黎絲絲留臉面,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此刻,黎絲絲已經攜陸徵給沈留白敬酒。
“沈少,我們又見面了。”
黎絲絲說話陰測測的。
“怎么不見遲非晚啊,該不會是嚇得不敢出來了吧?也是,她小門小戶出生的,估計沒見過這樣大的場面......”
“遲非晚來了。”
人群不知道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