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兒的人,我是遲非晚!你放開我……”
男人精蟲上腦,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路過的人也沒有一個幫忙的,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低賤,在這里拉拉扯扯的戲碼每天都有。
眼看遲非晚就要被拖入同樓層的包廂里,她心臟一沉,這樣進去了還能清清白白的出來嗎?
她情急之下,一口重重咬了下去。
對方手臂上立刻出現一個血紅的牙印。
對方手一松,她立刻逃跑。
“奶奶的。”
可下一秒,男人粗暴地扯住她的頭發。
好痛!
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公主傲氣什么,我看你往哪兒逃……”
眼看遲非晚就要被拉入包廂了,就在這時一群保鏢圍了上來。
那個男人被打倒在地,她得到機會趕緊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結果撞入一個人的懷中。
熟悉的清洌氣息,是薄荷。
她被圈了個滿懷。
“學得挺快,都會投懷送抱了。”
來的人是沈留白。
“你……怎么是你?”
“你是我的,還輪不到別人覬覦。”
說完,他拉著她往樓上走去。
她稀里糊涂地跟著,都忘了生氣。
她被帶到了一個豪華的套房,丟在了床上。
很快,男人欺壓過來。
“干這一行的,還害羞?”
遲非晚回過神來,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沈總,你真的不在乎家里那位了?”
“有什么好在乎的,我在她心上又不重要,我做什么,她都不會在意的。”
遲非晚聽到這話心臟突突地跳動著。
他說的時候,特別專注地看著自己,幽邃的鳳眸里有著他看不懂的顏色。
她竟然能感受到他的悲傷。
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嗎?
說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公主”聽得?
她很快回過神來,因為沈留白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滑到腰部,寸寸解開衣扣。
她心臟一顫,趕緊抓住男人的手。
“你干什么?”
她生氣地說道。
“你說呢?”
他聲音都透著曖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到床上了。
接下來要發生的,還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遲非晚覺的自己時機到了。
她正準備摘下面具,卻被他阻止了。
“就這樣戴著。”
戴著,他還有機會說幾句真心話,動手動腳,大放厥詞。
可一旦摘下了,她是遲非晚,他是沈留白。
兩人硬邦邦的關系,火藥味甚重。
而現在,她只是個陌生人。
他還可以稀里糊涂地假裝沒有看清她的身份,胡來都可以。
“沈留白,我是……”
下一秒,嘴巴被堵住了。
這個吻,極其綿長真摯,不含任何感情的雜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