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不回答。
“怎么?嫌棄我丑?”
“不......不是的......”
“那是什么?”
“我結婚了。”
“就這?”他聲音帶著嘲弄:“你現在是特殊情況,亂來一下沒關系的。況且你家里的是個傻子,他什么都不會知道的。”
遲非晚,你要是敢亂來,你死定了!
“摸摸,看看喜不喜歡。”
話一出口,他都有些震驚,他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一時間,他都覺得自己是個下流胚子。
他探過一只大手,緊握住她滾燙的掌心,直白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遲非晚心驚。
真他么不要臉!
哪怕白淮帥破天際,和自己有什么關系,總不能仗著傻子不懂,就欺負傻子啊!
真的好想扇過去啊!
可對方對自己有恩,又是大佬,不能打。
自己又不能犯錯。
為今之計只有......
遲非晚心一橫眼一閉,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令她著迷的男性身體,然后砰的一聲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劇痛襲來,她頭暈目眩,下一秒就暈了過去。
沈留白:......
遲非晚把自己撞暈了!
他趕緊開了車內的燈,看到了一張嬌艷欲滴的臉,那張臉唇紅齒白,明眸善睞,堪稱絕色。
唯有額頭上老大的一塊淤青顯得格格不入。
沈留白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臉,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她......怎么還有一點可愛呢?
很快,司機上來了。
“去醫院。”
沈留白把人送到醫院,讓醫生給她好好做檢查。
“她是個孕婦,看看有沒有傷到胎兒。”
還沒等結果出來,薛浩就趕了過來。
“先生,我們要離開了,沈家的人找上來了。要是讓他們看到你的臉,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沈留白沒有接話。
薛浩知道他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遲家的人過來了。”
沈留白聞言,這才離開。
他前腳剛走,后腳醫生就拿著報告單出來了。
“咦?這人也沒懷孕啊。”
遲非晚醒過來,腦袋疼得要命。
陸徵和李嫂坐在床前守著。
“我這是在哪?”
“小姐,你在醫院,輕微腦震蕩,嚇死我了。”
李嫂抹眼淚。
遲非晚汗顏,那她自己下手挺狠的。
“白淮呢?”她急急問道。
“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人,不過沈夫人在外面,已經罵罵咧咧很久了,似乎要找你算賬。”
“是嗎?”遲非晚冷笑:“讓她進來,我倒要看看她算什么賬!”
沈夫人進來,指著遲非晚的鼻子就破口大罵,罵她狠心,把她兒子折磨成那個樣子,雙手雙腳骨折,肋骨斷了兩根,門牙都斷了。
現在人在重癥病房,昏迷不醒。
“我要告你!”
“你去啊,是你兒子強迫我未遂,我是正當防衛,我倒要看看誰先坐牢!”
她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別胡說,我兒子不是那樣的人。”
“你兒子是什么貨色,你心里應該最清楚。少在我這兒撒潑打滾,我沒心情伺候。你要真的看不慣,直接找律師,我也會驗驗我身上的傷!”
沈夫人被堵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