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品味怎么了?你們要不要臉,在背后嚼舌根。”
“我們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吧?我們可都參加了遲非晚的婚禮,你知三當三的事情,我們清楚得很呢。”
“你......你們......”
姜顏不堪忍受這樣的委屈。
她一直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非同小可,她們應該敬自己怕自己恭維自己。
在外面,沒有人搭理她。
私底下,她們還嘲笑自己。
砰的一聲,都有人重重砸在了遲非晚的門板上了。
遲非晚有些無奈。
姨媽來了好痛,她們好聒噪,能不能消停點。
終于,她的人到了,闖入衛生間,把其余幾個都嚇了一跳。
“抱歉。”
隨后,她敲了敲緊閉的隔間門。
一只蔥白的手從里面伸出了。
幾人都面面相覷。
這里面還有人?
遲非晚出來,淡定從容地洗手。
幾人臉都白了,她們也說了遲非晚的壞話。
遲非晚倒是沒有理會,不過是口嗨而已,這個圈子都這樣,誰家都丟臉了,很快整個圈子都知道。
大家看熱鬧,不妨礙做生意的時候熱情似火。
她們也不打了,趕緊灰溜溜地離開。
而遲非晚擦干凈手,就要離開,卻被姜顏叫住。
“你就這么任由她們說你壞話?”
“然后呢?像你這樣跟個瘋婆子一樣,扯她們衣服頭發?”
“你......”
姜顏被噎了一下。
“況且她們也沒說錯啊,我家老公就是帥,她們想花錢我還不讓呢。我遲非晚就是瘋子,我承認。你知三當三,怎么就不敢承認呢?你沒有私底下說過我的壞話,只怕比她們更狠吧?”
“你是想讓我生氣,和你一樣找她們麻煩,順帶著幫你出氣?呵呵,你做夢。”
說完,她就離開了。
姜顏怨毒地看著她,死死攥著拳頭。
不甘、屈辱、難過......全都涌現出來了。
她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可她就是要融入,成為真正的豪門。
遲非晚去應酬,發現有人在議論白淮。
“白先生也來了?”
她立刻上前詢問。
“是啊,在樓上休息室,有人幫他舉牌。”
遲非晚還很感激他上次幫了自己,立刻端著酒杯上去了。
她敲響了房門。
“誰?”
里面傳來了他的聲音。
“是我,遲非晚,我能進來嗎?”
沈留白聞言,胸口悶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掛個心臟科看看了,最近胸悶氣短,堵得厲害。
他讓薛浩開門,遲非晚看到了一扇刺繡屏風,里面人影搖曳,端坐在沙發上,大馬金刀,有著難以言喻的氣場。
只是,看不到臉。
她想過去,卻被薛浩攔住。
“遲小姐,就在這兒說話吧,今天先生不想見人。”
遲非晚也很識趣,沒有得寸進尺。
“上次很感謝白總幫助,我知道你也來了,特地過來敬你一杯。”
“什么?”
“敬你一杯啊?”
“給她換溫開水。”
“啊?”
遲非晚有些疑惑。
溫開水?這是什么喝法?
很快一杯溫水拿在手里,她硬著頭皮說道:“那......都在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