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笑道:“大哥,楚涵其實是挺好的一人,他受傷不是打架斗毆所致,是被他繼母給害的。

  當然了,男女有別,我不會跟他有過多來往的。”

  白潤哼道:“什么挺好一人!他知道你是女子嗎?”

  “知道!”

  白潤更不放心了,急道:“你連女子的身份也不瞞他,他家里的丑事也不瞞你,你們不是普通的朋友吧!”

  “他當時傷的只剩了一口氣,在家里住了好幾天,后來,他又幫了我幾次,當然跟普通朋友不一樣了!”

  白潤道:“十九,不是大哥干涉你的事,楚銘家的這個小子真不能交。

  小小年紀就是花花公子一個,脾氣又暴躁,連親爹都敢頂撞,太子和楚銘兩個人都管不了他,不得已才把他送到外地……”

  白蘇聽不得白潤這么評價楚涵,打斷道:“大哥!以前是以前,楚涵現在挺好的。

  就他爹那樣,頂撞他也是活該!”

  白潤:“………”

  “你這是什么混賬話,兒子頂撞親爹還有理了?

  那小子打小就叛逆的很,你身上的任性不是跟他學的吧?

  我跟你說,以后他再去找你,你得跟他保持距離,適時疏遠他,省的他帶壞了你!”

  白潤又端出了威嚴兄長的架子,一副唯恐妹妹被壞人拐跑的架勢。

  白蘇笑道:“大哥,你對楚涵純粹是偏見,我和離的時候他還在肅州,我們還不認識呢,你怎么能怪到人家頭上。

  就楚銘那樣,不把精力放在失去母親的可憐孩子身上,只顧著往家里抬小妾。

  看到兒子犯錯,只會狠命責打,這么暴力又不負責的父親,頂撞他不是應該嗎?

  楚涵離京時也不過十五六歲,他用五年時間,把匪患叢生的肅州治理的妥妥貼貼,沒有一個匪患。

  他也是一個很有能力和抱負的軍人。”

  “打小沒娘,父親又不著調,五年不回家,回家差點被繼母要了命,他經歷這么多的坎坷磨難,卻依然對人一片赤誠。

  無論心底多么孤獨,在人前,永遠是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模樣。

  反正我覺得楚涵是挺好的人。”

  白潤不悅道:“他再好也是花花公子,人品半點也比不上明軒,誰知道他對你存的什么心呢!”

  白蘇也有點不高興:“大哥,你這是偏見,你也不相信十九的眼光,我怎么會跟人品不好的人交朋友呢!

  他對我一直很尊重,一點輕浮的舉動都沒有過。

  還有,十一姐差點被夫家磋磨死,是楚涵查出了孔俊的把柄,教訓了他一頓,他才悔改的。

  十一姐能過上好日子,都是因為有楚涵的幫忙。

  楚涵對十一姐是有恩的,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幫的十一姐,也算是對我有恩,你這么說他,我很不高興!

  不管他對我存著什么心,反正從來都沒有想過害我!

  就算以后我們斷了來往,我心里也會永遠把他當成好朋友。”

  白潤忙問白沁發生了何事,白蘇一五一十的把白沁的遭遇說了一遍,還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白潤又哭了!

  白潤越聽越氣,直氣的臉色鐵青,渾身顫抖,一股怒氣在胸膛里翻騰,他一拳砸了在桌案上,怒罵了一聲:“畜生!”再一次落下淚來!

  白蘇一看白潤那樣,心里不由又后悔起來,勸解道:“大哥,你別這樣,都過去了!”

  “畜生!一家子全是畜生!

  他們若有一個通人性的,也不會如此欺辱十一,十一從小到大沒吃過一點苦頭,他們這么對待她,是想要十一的命啊!

  他們當我們白家人都是死人嗎?

  我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不要,也饒不了孔俊那畜生!”

  “大哥,我話還沒說完,楚涵已經為十一姐出氣了!”

  白蘇又把楚涵收拾孔俊的過程,仔細說了一遍:“孔俊挨打了,也挨罰了,足足在侯府受了一整夜罪,腿瘸了好些天,算是受夠了教訓!

  大哥就算打他十頓,也下不了這么重的手!

  孔俊賭咒發誓的表決心,現在是真改了。

  我去孔府看了十一姐幾次,他真的對十一姐特別特別好,日常伺候都是他親自動手,無微不至的。

  十一姐對他也很滿意,妾室都打發了,孔俊從心底疏遠了他母親,親自教導霖兒,兒子也很健康,十一姐算是苦盡甘來了!”

  白潤哼道:“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能改的好嗎?

  求娶十一的時候,伺候父親比我都周到,失了勢,就成了這副嘴臉,連霖兒的名字都給改了,真是欺人太甚!

  十一就是個傻子,多少有底蘊的世家子她不嫁,非挑了個沒錢沒勢又沒品的東西。

  娘家人走了,霖兒見不到,夫君變了心,小妾作妖,婆母折辱,十一那一段得多失望,多痛苦!

  楚涵何止是救了十一一個,是救了她們娘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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