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又收拾了一間房,趙昀午飯前就搬過去了,臨走時依依不舍地道:“白蘇,若不是怕我身上有病氣,我真想留在你屋里吃飯。”

  白蘇笑道:“要不你就在這屋吧!這屋大,還亮堂,也省的你來回折騰了。

  我搬到哪屋去,反正我也沒功夫休息,就換身衣服洗個手啥的。”

  “那怎么行,這屋是住持和章鵬特意給你準備的,是最好的屋子,我怎么能跟你搶啊!

  你的床和別的東西,我一下都沒碰,我洗完澡,屋里還消了一遍毒,打掃了好幾遍,你吃完飯盡量歇一會兒。”

  白蘇點頭。

  吃完飯,秋月把刺殺的經過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那箭朝著主子飛來,將軍身形一閃,像一座大山一樣擋在了主子前面。

  將軍一點聲音都沒發出,我還以為是射偏了,從后影看,將軍身上半點不似中箭的樣子。

  把長劍舞的像一道白影,尤其是侍衛護住主子后,簡直像猛虎下山一般,飛身一躍,一劍就殺死了半拉身子爬到窗戶外的賊人……”

  秋月抑揚頓挫的語調,讓人仿佛身臨其境,感受到了當時驚心動魄的驚險歷程。

  秦慎感慨道:“常人看到危險,下意識的就會躲開,將軍卻能在如此危急的關頭,先想到師父。

  師父,請恕弟子多嘴,將軍對師父的這份心,真是太難得了。”

  幾人都一齊點頭。

  白蘇笑道:“看來你們對他印象都很好。”

  福來道:“下意識的反應都是內心深處所想,最真實了。

  將軍把主子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重。”

  林澈道:“若將軍不管不顧的往前沖,徒兒真不敢想像會發生什么事。

  徒兒感激他,不管師父和將軍有沒有緣分,以后徒兒都會把他當成恩人敬重。”

  白蘇坦言道:“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有什么事也不想瞞你們。

  他對我的心意,你們也知道,就在剛剛,我已經答應他了。

  如果沒有意外,以后他就是你們的師公。”

  ………

  趙昀覺得從沒有像今日這般看心過,臉上大半天都掛著笑容。

  可天公不做美,后半晌他就感覺到了不適,傍晚發起了燒。

  李友找過來時,腔調都變了:“先生,您快過去看看,將軍身上燙的像火爐一樣。”

  白蘇交代了秋月兩句,就快步出了病房,邊走邊質問道:“不是讓你看仔細一點,不舒服了馬上告訴我嗎?怎么到現在才說?”

  李友懊悔道:“將軍后半晌說有點困,小的就服侍將軍睡了。

  剛剛聽著將軍的氣息不太對,就用手摸了摸,才知道將軍發燒了!”

  白蘇趕過去,趙昀已經起來,正坐在榻上碰著杯子喝水,見到白蘇進來,忙放下杯子,抓起桌案上的口罩捂在口鼻上。

  “白蘇,我戴好口罩你再過來!”

  “我天天跟病人打交道都沒事,你就能傳染給我嗎?”白蘇走過去,抓過他的手給他切脈。

  “病人是病人,我是我,我可不能給你帶風險。”

  趙昀笑道:“我也沒什么事,就是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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