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少。”
方啟明連忙下車,和池硯舟打了招呼。
之前,他還挺擔心池硯舟只是和洛綰玩玩。
可洛綰說池硯舟和她求過婚后,方啟明也對池硯舟有所改觀。
若是洛綰能和池硯舟結婚,也算給她自己找了靠山。
今后就算她繼續扛起洛淵這個重擔,也不至于太辛苦。
所以,方啟明非常贊成洛綰和池硯舟在一起的。
現在方啟明看池硯舟的眼神,也跟看自家未來老板爹的眼神差不多。
不過,池硯舟沒有察覺到方啟明這些細微的變化,他只打量著后座上,靠著昏睡過去的女人。
“這是喝了多少酒?”池硯舟眉頭輕蹙。
哪怕方啟明只給后座開了一條縫隙透風,池硯舟站在車外,還能嗅到特別濃烈的酒氣。
“一瓶洋酒。”方啟明不敢隱瞞。
但池硯舟一聽這話,臉色更糟了。
“就這破酒量,還學人喝一整瓶洋的。”
“洛總也是為了辦事。”方啟明小心翼翼地解釋著。
池硯舟也知道這是洛綰的問題,不該遷怒到無辜的人的身上。
所以他收斂了怒色,拉開了后車門,把洛綰打橫抱起。
“我送給她上去,你先回去吧。”
“那我替洛總謝謝池大少了。”
方啟明知道,洛綰和池硯舟同居過的。
之前他半夜要找洛綰簽一份加急合同,洛總給的地址,就是池大少常住的御水灣。
方啟明還記得,他進御水灣的時候,洛綰還和池硯舟穿著類似情況的睡袍。
方啟明放心地把洛綰交給池硯舟后,就駕車離開了。
池硯舟把洛綰抱回到公寓大門前,又從她的包里翻出了鑰匙開門。
洛綰中間醒過來一次,就那么用水霧朦朧的眼睛,盯著他看。
“咦,怎么又是你?剛才不是那個誰的嗎?”
“那個誰?”
池硯舟以為洛綰把自己當成其他男人,很是不爽,故意掐了她一把。
洛綰想說顧修然的名字,但這酒勁實在太厲害了,她整個腦子都是一片漿糊。
想不出名字,也喊不出名字。
池硯舟等待她回話,想看看她到底把自己錯認成誰。
結果等了大半天,洛綰只搖頭晃腦的,然后又趴在他胸口上睡著了。
池硯舟沒等到答案,心里挺火的。
可看到洛綰醉酒后那副蔫唧唧的樣子,他也只能勸自己:別和醉鬼一般見識。
后來,他還幫洛綰洗了澡。
只是洗澡上,碰觸著那久違的細膩肌膚,池硯舟多少還是忍不住……
不過他也只是感受了一下,沒有上真槍實彈。
不然以洛綰這個臭脾氣,等她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情下,被他那樣了,還不得和他玩命?
再說了,他現在還在追求洛綰,等洛綰答應求婚。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堅決不能做這種影響結果的事情。
可不動真槍實彈的結果是,池硯舟這一夜摟著洛綰睡,睡得很是煎熬。
因為洛綰這個壞女人一直往他懷中撲騰,身上的睡裙在她折騰下,幾乎沒有起到任何遮擋的效果。
池硯舟每每看著洛綰那個靡艷的樣子,都感覺在瀕臨崩潰的邊緣。
這不,洛綰又一次撲進了池硯舟的懷中,衣領也徹底滑下來,把美景都呈現在了池硯舟的面前。
池硯舟感覺渾身的溫度節節攀升,索性下床給車邵打了一通電話。
“明天約顧修然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