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寒門養婿 > 第564章 西湖浪卷花,曖昧到天涯
  少頃,酒入杯。

  曲玲瓏復又赤足坐在了蘇牧身邊,眼眸里凈是笑意,福至心靈的笑意,“姐夫似乎是有點緊張呢?”

  楊柳腰,芙蓉貌。

  裊娜東風弄春嬌,龐兒旖旎心兒俏。

  挽烏云叆叇盤,掃春山淺淡描,斜簪著金鳳翹。

  端的是嫵媚多嬌。

  蘇牧竟是看的有些癡了,他咳嗽了一聲,“哪里,有。”

  說著端起酒盞慢飲一口。

  他說這話有點心虛。

  曲玲瓏嫵媚淺笑,似是妖精一般,朝蘇牧拋起了媚眼,“姐夫幫人家從畫舫贖身可好?”

  蘇牧噗的一下噴出口酒霧,苦笑道:“少來,你又沒賣身。”

  曲玲瓏顰著眉看了一眼蘇牧一眼,“怎么沒賣身呀!人家可是簽訂的長契,等到契約到期,人家只怕已經人老珠黃了,跟賣身有何區別,到那時誰還肯要。”

  蘇牧苦笑搖頭:“那也不應該是我給你贖身,你是跟我妻子簽訂的契約,去找你沈姐姐解約。”

  曲玲瓏笑瞇瞇的看了蘇牧一眼,“好的呀!姐夫帶我去京城,人家當面和沈姐姐講。”

  好么,說這么多就是為了跟自己去京城。

  蘇牧才不信她的贖身說辭,以她和沈云初的關系,只需要去一封信,就可以解了契約回歸自由,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去京城。

  “說吧!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曲玲瓏被人看破心思,璞面一紅,急忙幫蘇牧倒了一杯酒。

  “姐夫快喝酒暖身。”

  蘇牧淡淡一笑,復又端起酒盞飲了一口,他思忖道:“你可記得那位船娘?”

  “哪位?”曲玲瓏靜思片刻,“那年端午給你送粽子的那位?”

  蘇牧點了點頭。

  曲玲瓏見此露出一副不悅神色,“姐夫竟還記得她,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系?”

  蘇牧沒有說話。

  曲玲瓏眨眼道:“姐夫不說,我就給沈姐姐去信,告你的密,說你在外面養女人。”

  蘇牧搖頭一笑,“你以為我會怕你告密?”

  “你果然在外面養了女人。”

  “你,你,你可惡......”

  曲玲瓏眼眸一下子濕潤了,她生氣是因為蘇牧沒想著自己,反而惦記著別的女人。

  蘇牧搖搖頭,推了推酒盞,“酒沒了。”

  “自己倒,或者找你的船娘去倒。”

  曲玲瓏賭氣起身,想要掩面而走。

  蘇牧伸手一抓,抓住她雪白藕臂,順勢拉了回來。

  曲玲瓏亦是借坡下驢撲坐在地毯上,上身斜倚在了蘇牧身上。

  蘇牧解釋道:“生這么大氣做什么,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問問而已。”

  女人一旦吃醋哪里會管這么多。

  曲玲瓏嘟著小嘴兒,一副欲哭又止的表情,“虧人家沒日沒夜的惦記你。”

  其實也不愿她生氣,她都說想他了,他卻三緘其口,不做回復,任誰也無法接受這種不清不楚的態度。

  蘇牧無奈道:“好吧!我帶你進京總行了吧!”

  “就只是進京?”

  曲玲瓏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鼻音。

  蘇牧無語。

  “還要如何?”

  曲玲瓏抬頭看了他一眼,低著頭,小聲道:“聽說你建了蘇府,我要住進去。”

  蘇牧一扶額頭,哭笑不得,就知道會是這樣,曲玲瓏哪里是讓他給她贖身,分明是想讓他把她收入府里做妾。

  她打的是蘇牧和沈云初左手倒右手的主意,將雇傭契約變成納妾協議。

  他遲疑了一會兒,問道:“你想清楚了?”

  曲玲瓏一雙小手纏上了蘇牧的腰身,“姐夫難道不喜歡人家嗎?”

  蘇牧側頭,看著眼前這嬌媚的美人兒,伸手挑起她的下頷,尷尬問道:“你如何跟你沈姐姐交代?”

  曲玲瓏眼眸里蕩漾著春水兒,吐氣如蘭,在蘇牧耳邊溫熱呢喃:“沈姐姐做大,人家做小,又沒什么不妥的。”

  蘇牧愕然:“我如何跟自家娘子交代?”

  曲玲瓏沒有說話,小手攀到蘇牧的肩膀,嘴唇湊到他的耳垂上,“姐夫是個有本事的男人,應該有辦法的吧!”

  蘇牧渾身汗毛猛然顫立起來,心底漾起層層漣漪,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特么,都這樣了,再裝下去,就真成柳下惠了。

  他順手攬住那楊柳般的纖細腰肢,將曲玲瓏抱到自己大腿上。

  “好吧,你贏了。”

  媽的。

  雖然曲玲瓏是她的閨蜜,但我蘇牧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放縱一次。

  曲玲瓏沒想到蘇牧力氣這么大,一下把她的身體拖到了前面,她撲在蘇牧懷里,嗤嗤傻笑著將他壓倒在地毯上。

  身上緋紅綺羅直接將地毯蓋去了大半,連蘇牧一起遮了進去,只有上半身還露在外面。

  窗外碧波蕩漾,船內雨急風驟,媚聲入骨,神色傳情,任誰也不忍辜負這韶華荏苒的時光。

  蘇牧的心醉了,讓他不禁想起一句此時人們常說的一句話:西湖浪卷花,曖昧到天涯。

  能不能到天涯他不清楚,反正他是爽翻了天。

  翌日

  蘇牧一大早便下了畫舫,來到許青娘經常停船的區域等待。

  一艘艘烏篷船駛到岸邊靠了岸,一個個俊美船娘朝蘇牧招起了手。

  蘇牧看著烏篷船上那一襲青衣,樂觀向上的笑容,笑著問道:“最近可好?”

  許青娘嫵媚一笑,“得過且過,餓不死。公子可要乘船,接濟一下小女子?”

  蘇牧聞言莞爾,幾步走下臺階,踏上船去。

  少頃。

  烏篷船緩緩駛離湖岸,往湖心駛去。

  蘇牧取出一錠銀子,麻利的放在許青娘腿上。

  許青娘嗔了他一眼,別過頭,繼續搖槳。

  蘇牧輕咳一聲,“讓你去京城,為何不肯去?”

  許青娘朱唇微微顫抖,“我是臨湖人,只會劃劃船,去了京城無法謀生。”

  蘇牧隨手取出金色魚符,放在她腿上,“可認得此物?”

  許青娘放下船槳,擦了擦手,而后拿著魚符仔細打量起來。

  魚符是官員身份的象征,而金色更是最頂級的,許青娘雖沒見過,卻是聽說過的。

  她打心底為蘇牧高興,抿唇道:“聽說了,你在西北立了大功,如今是工部侍郎,官拜正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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