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故作沉淪 > 第443章 他的身體狀況
  克里安興奮道:“那可真是太酷了,你身上還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速度,力量,或者力氣很大?”

  陳嘉瑞笑笑,啃著酸苦的果子。

  “味覺靈敏,額,在夜里也能看的很清晰,暫時只發現了這些。”

  克里安點點頭,“這些也很不錯了。”

  孔慈音望著他,“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陳嘉瑞頓了頓,他時常感覺頭暈目眩。

  “還沒有。”

  孔慈音嗯了聲,“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幾人聊著天,慢慢等待天亮。

  次日,孔慈音是被哥哥叫醒的。

  樹叢里的葉子上已經泛起了露水。

  孔慈音恍惚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座精神病院的島。

  “慈音?”

  面前出現哥哥那張充滿關切的臉。

  孔慈音的心立馬就安穩了下來。

  “走吧,我們先去海邊。”

  起身沒看見陳嘉瑞的人,克里安解釋道。

  “他在岸邊。”

  幾人到達岸邊的時候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

  陳嘉瑞正拿著一部手機。

  克里安可惜道:“要是有零件就好了,不然我就可以重新組裝一番。”

  “有沒有信號?”孔儒彬問。

  陳嘉瑞搖搖頭,“沒有。”

  幾人一邊沿著岸邊走,一邊聽克里安說話。

  “bin,你才班瑞是干什么的?”

  “國際組織。”孔儒彬淡淡回答道。

  克里安一愣,“你怎么知道。”

  說完,他抬頭一看。

  不遠處有艘小船,船上有個標志,和班瑞送給孔儒彬的那把刀上的標志一樣。

  就在幾人準備朝著船的方向前進時,陳嘉瑞突然停下了腳步。

  孔儒彬也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克里安反應慢了一拍,不過也迅速做出了反應。

  叢林探出一個腦袋,是個野兔。

  幾人不禁松了口氣。

  走了大概十分鐘后,他們到達了船的邊緣。

  這是一艘救生船,可以容載五至六人。

  不過船被一把厚重的鎖鏈鎖上了。

  在幾人身上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這的確是一個難題。

  “bin,怎么辦?我可沒有野外求生的經驗。”克里安摸了摸自己的叫,疼的齜牙咧嘴。

  就算他的腳已經做了簡單的包扎,不過還是腫的像個饅頭。

  “克里安,你和慈音留在原地,我和嘉瑞到處去看看,班瑞他們有備而來,肯定還在島上放了別的東西。”

  孔儒彬把僅有的一把刀留給了孔慈音,繼而溫柔的摸摸她的腦袋。

  “等著我。”

  孔慈音捏著刀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舍,生怕他會像當年一樣,悄無聲息的就沒了人影。

  不過,孔慈音知道,這次應該不會了。

  獨留克里安和孔慈音,克里安齜牙看著孔慈音笑。

  惹得孔慈音莫名其妙的。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克里安搖搖頭,“沒有,就像和你聊聊天。”

  孔慈音聞言,柔和了眼角,整個人溫順明媚。

  克里安眼睛一亮,嘟囔一句。

  “bin可從來沒和我說過有個你這么漂亮的親妹妹。”

  孔慈音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

  “他和說過什么?”

  沒聽見回話,她抬起頭,看見克里安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bin什么都沒和你說嗎?”

  孔慈音啞語,只能點點頭。

  他笑瞇瞇的,“那這樣的話,我也什么都不能和你說。”

  孔慈音心道他的警惕心高,也暗暗打消打探哥哥這些年情況的想法。

  “算了,看你這么漂亮,我可以允許你問一個問題。”

  孔慈音低著頭沉默。

  “我哥哥他的身體還好嗎?”

  克里安看著面前帶著關切的眸子,心里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家人,哪怕多年不見,也只是關心你的健康與否。

  克里安想了想。

  “從我認識他開始,他的身體算不上很好,肩膀和腿中過槍,小腿骨折過,左半邊臉被了硫酸腐蝕過,不過問題不大……

  現在的話,前段時間淋了雨,舊傷復發,肩膀和腿會疼,就這。”

  克里安說的輕描淡寫,孔慈音卻聽的心驚肉跳。

  她沒過哥哥受傷的場面,不過哥哥手上恐怕還是一言不發,默默隱忍吧。

  孔慈音紅了眼眶,哽咽了一聲。

  “知道了。”

  克里安嘆了口氣,惹美人哭泣不是一個紳士的作風。

  “bin和我說過他有很重要的人要守護,他現在經歷的一切都是他該經歷的,你不用替他感到難過。”

  一股淡淡的憤怒從胸腔傳來。

  孔慈音低聲說道:“那他怎么不問問,他想守護的人需不需要他守護?自己就這樣擅作主張?”

  克里安意外的看著她。

  “bin沒有和我說過這些,不過……”說道一半,他頓了頓。

  “若是你不需要他守護,那么你的孩子呢?也不需要嗎?”

  孔慈音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意思?”

  克里安也跟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bin說的,我也只是重復。”

  克里安的話讓孔慈音心里泛起了波瀾。

  這些年的經歷她都牢牢記在心里。

  可是伴隨著她仇恨的增加,伴隨著楊清婉的死亡,她發現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而哥哥的話好像也驗證了他們的想法。

  就在這時,兩人左斜方一百米處傳來一絲絲動靜。

  克里安一把拉住孔慈音,眉眼鋒利,一個人慢慢朝那邊走去。

  孔慈音看著他那只腫的饅頭大的腳就這么直直的踩在地上,然后把刀塞到他手里。

  克里安看起來不過也二十左右,但遇到事沉穩又冷靜。

  孔慈音幫不上忙,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

  克里安握著刀慢慢上前,然后猛地掀開雜草。

  是一個女人。

  女人飛撲到克里安的身上,兩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

  直到克里安亮起了他那把刀,女人才停下手里的動作。

  孔慈音連忙跑過去制服了女人。

  克里安見危險沒了,徹底的松了口氣,然后抱起自己的腳嗷嗷直叫。

  “疼死我了。”

  或許也因為克里安如此幼稚的行為讓女人察覺這兩個人和那群人不是一起的。

  她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克里安一邊摸著自己的腳,一邊問女人。

  女人沒有說話。

  孔慈音看著女人的臉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

  她問了一句。

  “你前兩天是不是參加了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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