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198章 聞良大開眼界
  他也因此看了一下,那還真是看了讓人不自知的臉紅心跳,細膩的內容一點也不露骨,跟書名完全不符。

  他不得不感嘆,左祿是有本事的,把女人細膩的心思把握的恰到好處,這錢活該他賺。

  但他總覺得這本書里的女子,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側目看了一眼國師,又收回目光,再看一眼,尤桑跟他對上視線了,他尷尬的收回目光。

  尤桑挑挑眉,沒有說話,只是在心里盤算著,這回了清心觀怎么也得把聞良拉進觀里套點話出來。

  他們一行人多,暗衛們所穿服飾一樣,且個個神色冷峻,一路上歇腳時,誰朝樂笙然多看一眼,二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去,眼神又冷又狠,沒誰招架得住。

  到清心觀的時候已是兩日后了,在山腳下的時候,聞良下馬之后就不準備上去了,說道:“觀內清雅,屬下們持刀弄劍的進去,怕是沖撞了各位真人,就不進去了。”

  尤桑拽著他胳膊就往上拉,笑道:“怕啥呀,咱們清心觀還拘這一套嗎?走吧,也辛苦一路了,上去喝杯茶。”

  然后他扭頭又對底下的二十名暗衛道:“各位也上來一起喝杯茶,馬就拴在那些樹樁上就行,沒人來偷的。”

  聞良扯了扯嘴角,誰敢在清心觀外面偷馬,那不是不知死活,那是子孫后代都想倒血霉。

  但這清心觀的茶,他也不想喝呀!

  樂笙然目光望向他們,向來神色冷峻的暗衛們,面上都有些不自然,想來也是不愿上清心觀喝茶的,卻又不好拒絕。

  她輕語道:“你們原地稍事休息,我不會耽擱許久就出來。”

  暗衛們自是松了口氣,感激的道了聲是,便目送他們上去。

  尤桑給他倆商量道:“咱們一會兒悄悄進去,看看他們在做什么?”

  樂笙然問道:“最近沒有練功,研究陣法嗎?”

  尤桑道:“清晨的時候都一起練功,飯后都是各做各的事,晚上看著星辰變化,再一起研究陣法。”

  樂笙然輕輕點頭,“還好清心觀附近沒有百姓居住,否則夜里就要驚擾到他們了。”

  尤桑揚唇輕笑,“動靜也不大,大晚上的都睡下了,即使看到了,也知道是咱們清心觀的人在布陣,不會覺得害怕就是了。”

  尤桑說著推開了大門,聞良呆滯的看著里面的景象,觀內一群男弟子們赤著上身在那里揮袍子,這門一開,還有水甩到聞良臉上。

  但他反應極快的擋在樂笙然身前,他很難形容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這……這是清心觀那些被稱為高人的弟子?

  這揮袍子的動作跟頑皮孩童沒什么兩樣,但個個身軀凜凜,肌肉結實可不是孩子,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尤桑一把推開他,不以為意的道:“別擋著,然然跟我們一家人,啥沒看過,不就光個膀子嘛!”

  聞良被他推開,他瞥了一眼那陽光之下個個健碩緊實的身軀,熱情洋溢的清俊男子們,他心道:這可不是光個膀子,這是只差褲子脫了就全裸了!

  “師妹。”

  “然然。”

  觀內的人把袍子搭在肩上,或搭在臂彎驚喜的喚她。

  樂笙然對他們頷首一笑,“許久不見,師兄們揮濕袍子是在做什么?”

  辛疏拍了拍肩上濕漉漉的袍子,得意的笑道:“最近天熱,大家都去后山冷池里泡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袍子濕漉漉的,這比著誰把袍子先甩的一滴水都沒有呢!”

  聞良扶額,虧得他方才以為他們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原來竟是這么無聊的理由。

  樂笙然對此倒是習以為常了,問道:“師叔伯們沒有外出吧!”

  辛疏答道:“二師伯前日去了道家觀禮還沒回來,五師叔去金陵見如茵夫人,已經走了有五六日了,六師叔昨日也下山說去見好友了,其他師叔伯們都在觀里。”

  七個人走了三個,剩下的四個不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就是打算裝傻充愣把事推到走的人身上去了。

  樂笙然又豈會不明白他們的想法,一個個的都在躲她。

  她瞬間淡了進去的想法了,淡淡說道:“近期我不會出宮,麻煩諸位師兄給二師伯,我師父還有六師叔帶個信,他們回來之后,傳個信給我,我回清心觀見他們。”

  尤桑跟辛疏面面相覷,自是知道這事沒個答復,是過不去了。

  “然然放心,我一定把信給諸位師叔伯傳到。”尤桑趕緊說道。

  樂笙然與眾人簡單告了別就離開了清心觀,兩人走后,辛疏這才一手搭在尤桑肩上問道:“怎么樣,你看出然然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尤桑把他手扒下,道:“還好,沒有很生氣,但肯定心中對那三個老家伙是有點氣的。”

  “他們也是,躲的那么明顯,以為然然會找其他師叔伯們,自己就躲過去了,哪里會想到,然然就找他們這幾個躲事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尤桑嘖嘖道。

  辛疏問道:“那咱們現在怎么辦?”

  尤桑哼笑,“怎么辦?老家伙們惹出來的事,讓他們自己去擦屁股,我們不管。”

  另一邊樂笙然一行巳時便入了城,恰好今日是張老夫人去金佛寺上香的日子,也就沒在宮門口守著。

  想著許久沒有回宮,樂笙然決定還是先去見了顧寒舟再回玄清宮,因此便與復命的聞良一起去御書房拜見顧寒舟。

  御書房內,顧寒舟此刻正在專注的批著奏折,羅春輝則在一旁心事重重的看著他。

  自樂笙然出宮之后,顧寒舟每日就是演武場習武一個時辰,然后就是批奏折,見大臣,無極宮就寢,規律的沒有任何變化。

  他不擔心他的身體,他擔心的是他陛下看著有些相思成疾的前兆來了。

  正在憂心,忽聽得外面有人道了聲國師,羅春輝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望向殿外,打算仔細再聽一下,下一瞬樂笙然竟走了進來,他大驚失色道:“奴才參見國師。”

  他這一嗓子也讓顧寒舟從奏折堆里抬起頭來了,他這一看,似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瞇起眼看著也不說話,氣氛著實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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