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192章 西子湖畔
  走到樂笙然房門前,他抬手就要敲門,門卻忽然開了,他手立即滑了下來。

  他眼底有著慌亂之色,遲疑了一下,才忐忑的問道:“母親來見你,可有為難你?”

  樂笙然瞥見外面那些奴仆帶著探究的目光,往后退了兩步,示意進屋里談話,慕辭進去,反手還未來得及把門關上,慕云齋便一只腳邁進去,整個身子斜著就進了屋。

  慕辭轉過臉看著一臉憨憨的慕云齋,他頗有微詞的看著他,慕云齋此刻哪明白他的意思,而是立即緊張的問道:“樂護衛,夫人該不會是叫你趁著今夜大家睡下就走人吧!”

  韓紫衣確實是這個意思,但她沒打算走,根本沒必要說。

  “夫人沒有為難我,也沒說什么。”她撒了謊。

  “她沒說讓你走的話?”慕云齋驚疑不定的道。

  不應該啊,按他對韓紫衣的了解,這逮著的機會,她肯定是要做點什么的。

  “沒有。”樂笙然道。

  “這件事不重要了,還是說一下你們出去的事吧!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知道名字也行。”

  “好像沒什么特別的人,就梁景逸見你沒去,還問了幾句,最后就不了了之。”慕云齋答道。

  樂笙然輕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今日不出府,應當是不會再有事,接下來的五天,也說不準是哪一日,需得時時留意才行。

  慕辭自進屋就沒有機會說上一句話,慕云齋把話都搶著說完了,他這會兒才得以說上話,“不管母親說了什么,都請不要放在心上。”

  他并不相信他母親什么也沒說,她不像是包庇沒說,更像是沒有在意才沒說,說完這兩句話,他就打開門走了出去,慕云齋見狀也道:“公子說的沒錯,左耳進右耳出,別當回事。”

  說完他就去跟慕辭了,回書房路上,他一連說了兩句話,慕辭都沒回他一句,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慕辭到了書房就坐在書案前翻著書,慕云齋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您在生夫人的氣嗎?”

  慕辭剛想開口,就見樂笙然走了進來,剛要脫口而出的話也收了回去。

  慕云齋見她進來,腦子里忽然冒出了個想法,“公子,我有個建議,樂護衛這不也待不了幾日了嘛,在蘇州除了那一晚也沒有去哪兒走過,不如安排個時間去哪兒走走,公子您一年到頭也沒個休息時間,剛好借此機會休息一下,您覺得如何?”

  慕辭聞言倒是認可的點了點頭,贊許的看著慕云齋,“云齋,你安排一下,遠近都可。”

  慕云齋大喜過望,連連點頭,“好的公子,我一定選個不錯的地方,到時候就咱們三個人去,再帶上護衛暗中同行即可。”

  樂笙然沒有說話,只有五日了,這個時候去哪兒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有可能這是一個機會,但這個機會是會改變的,如果沒有這件事的推動,也會有別的事發生。

  如果真是這次出行慕辭出事,那么她就能明白為何算不出來了,是因為她的關系才會導致這次劫難的出現,那么回清心觀必定要他們給一個解釋,為何是因為她的出現導致他有此劫,且為何還要她去。

  慕辭見她反應平平,想來她這也是往日最尋常不過的神色,便也沒有多想。

  慕云齋為了這次出行,下足了心思,次日天微亮就騎馬出去看地方,最終確定的地方是在蘇州城外的西子湖畔。

  此處湖水碧綠,映照著烈日波光粼粼好看極了,慕云齋一看就動心了,這地方好啊!劃船散心,遠離那些污糟事,乏了在船艙里靠著休憩,也可停在原地遠眺。

  他興高采烈的回去說了此事,把西子湖畔說的繪聲繪色,末了說道:“咱們到時候乘船,劃船劃船,把這段時間的不痛快全部劃走,嘿嘿,怎樣?”

  他說那番話時,不嘿嘿也有些憨,嘿了之后更憨了。

  樂笙然緩緩移開目光,沒作任何表示,慕辭低下頭輕笑出聲。

  時間定在兩天后,這兩日里,慕云齋私下問了樂笙然,離一月之期只有這幾日,如果一直都風平浪靜,是不是代表著死劫已經無聲無息化解了。

  樂笙然告訴了他,死劫仍然在。

  在慕云齋定下要去游湖那一日,她再次卜了一卦,慕辭的死跟之前卜出來的發生了改變,這一次他躺在地上沒了氣息,但是身上沒有染血,而上一次他是渾身浴血。

  因為一些原因,他的死法發生了改變,但死劫仍然在,所以她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事情將會發生在游湖那一日。

  慕云齋聽了她的回答后也是緊張的莫名,但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必定要安排護衛嚴防死守的護他家公子安危。

  終于到了那一日,慕云齋一早起來就在院中練劍,直到額角鬢間的發被汗浸濕,這才停下。

  三人出了府,府門小廝就去通報給了韓紫衣,韓紫衣聽到他們的去向之后,冷笑兩聲,“口口聲聲說絕無可能,卻答應去西子湖畔游湖,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慕錚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夫人,云齋那孩子也在,她如今是護衛,自是一路而去的,長久以來阿辭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借著這次機會出去散心也是好的。”

  “那丫頭心機深不可測,又是個貌美的狐媚,在阿辭面前不顯山露水,阿辭看慣了直腸子的婷婷,這次竟把這心機深沉的女人看上眼了。”韓紫衣氣的眼圈都紅了。

  慕錚無奈一笑,“紫衣,我倒瞧著那丫頭沒有心機,是你先入為主認為她對阿辭有了想法,才如此認為,可我問過底下人,她一直恪守本分,沒做過出格的事,也沒說過出格的話,研墨這些事是云齋那孩子在做,她從未借此機會親近阿辭,她做的夠好了。”

  “再說,她只待這兩日了,明日就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時間一到,自見分曉。”

  “見什么分曉,她若不走,我趕的走她嗎?她若要走,阿辭要留,我又當如何?”韓紫衣仍然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樣,氣的說話都不連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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