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139章 諸位請隨意
  百姓們不明白方才還那么兇狠的人現在怎么哭成這樣,但在那一刻,國師在他們心中是神化了。

  侍衛之中有人聽說過她活死人的傳聞,現在覺得,這哪里是傳聞,分明是事實。

  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帶著誠摯的感謝以及對神明的敬仰。

  樂笙然看向聞良,吩咐道:“去刺史府一趟。”

  “是。”聞良領命而去,他雖看不穿她完整的所思所想,但此情此景下,她的意思他懂。

  顧寒舟看向聞良,剛好只看到他轉身,眸光停留了些許便看向樂笙然。

  樂笙然剛好也在看他,他不可避免的緊張了一下,還有些不好意思跟她直視,樂笙然清淡的道:“陛下,請隨臣走吧!這里交給他們了。”

  顧寒舟嗯了一聲,連忙跟在她身后,一遍遍在心里對自己說,國師是有事要跟他談,沒別的意思,別多想,千萬別多想!

  樂笙然帶他去的是她跟聞良只住了一晚的客棧,不過現在城中之人都知道他們身份了,并且一路都有侍衛跟隨,走到門前,那對夫婦就跪在地上迎接了。

  老板夫婦忐忑不已,之前還給國師提醒說讓他們不要趟這渾水,現在看來她就是為了處理此事而來,在客棧里面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多加照顧,現在看到心虛不已。

  樂笙然輕瞥他們一眼,“兩位不必緊張,準備一間客房便好。”

  老板緊張的舌頭打結,“住……住下嗎?”

  一間房,陛下跟國師住一起合適嗎?老板不敢看顧寒舟,只能小心的留意樂笙然神色。

  樂笙然淡淡道:“談事。”

  老板連忙躬身道:“是,小的這就去準備。”

  他都不敢讓自己夫人去,怕出了錯要處罰她。

  老板娘在后面目送著他們上樓,她不似他丈夫那般緊張,心里還在想其他事。

  方才初見陛下時,她確實緊張不已,他僅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她自是怕的。

  可她在看到陛下望向國師的眼神時,她忽而覺得這位陛下與他們普通人也是一樣的,他也擁有與他們一樣的情感。

  那種眼神她見過,是她在盤完一天賬本,抬頭間觸及自己丈夫的眼神。

  不加掩飾的愛戀,但國師無意要看向他時,他又會迅速斂了神色。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似乎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們的陛下竟然愛戀他們的國師!還是單戀!

  老板送上茶后,緊張的退出去時,差點被門檻扳倒,樂笙然道:“老板,刺史跟師爺在外面游街,想看的話跟你家夫人一起去。”

  老板喏喏道:“好。”

  老板帶上門之后,一溜煙的跑下樓,跟老板娘說了幾句,兩人就跑出客棧去看游街的刺史了。

  百姓們沒有拿菜丟他,而是上前對他們拳打腳踢。

  刺史府帶來的女眷們手中拿著棍棒,有人還拿著繡花針。

  侍衛們詢問聞良的意思,聞良看著那些憤恨不已的女人,說道:“國師說過,他們交給你們處置,若是他們游街之后不死,也要斬首示眾,即使被你們打死在這里,也不會治你們的罪。”

  說到這里他淡淡一笑,“所以,諸位請隨意。”

  他轉身走出人群,他聽到身后那些女人們在議論,如何讓他們死的更痛苦。

  讓她們的痛苦得以宣泄,國師這次還真是做的很溫柔。

  “陛下要與臣談何事?”樂笙然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顧寒舟伸手欲接,卻見她手明顯的下移,穩住心神便沒動了,同時也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在國師面前冷靜。

  “這些日子國師乏了,朕希望你能好好休息。”

  樂笙然道,“臣并不覺得乏累,事情解決完了,自有休息的時間,現在不是最佳時候。”

  顧寒舟聽不得這話,可又不舍得強制命令要求她,只好苦頭婆心的勸她,“休息不分時候,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反復起陣對你自身不會有影響嗎?”

  樂笙然淡淡道:“這種程度的陣,對臣沒有絲毫影響。”

  顧寒舟無話可說,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擔心都很多余,或者對她而言,自己千里趕來也是多余。

  她不需要自己的擔心,而自己的擔心似乎對她而言也是一種不信任她能力的表現。

  樂笙然見他不說話,也沒空去猜他的心思,便道:“陛下,那些被易容的官員,臣已經知曉名字且地界,臣一會兒寫給陛下,陛下派人去查吧!”

  “好。”顧寒舟默默點頭。

  這里沒有紙筆,只能等老板回來了,“陛下對城中之事不清楚,現在臣便把這些事情說與陛下。”

  顧寒舟心沉了下去,她與自己,總是只有正事,國事能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朕想知道,朕注意到聞良頭上的發帶有奇怪的痕跡,莫不是斷了?”

  “是。”

  顧寒舟凝眸,“他……做了什么事?”

  樂笙然看著他的眼睛,平靜的回答他,“臣無意看到了他的過去,他殺了該殺的人,從前也是,那一日也是。”

  “回憶起過往,他還會痛苦嗎?”

  “以后應該不會了。”

  “國師洗滌了他的心靈嗎?”

  “他選擇了陛下,成為你身邊最忠誠的影子,他會比以前更加堅定,那段過往不會再是沉痛的往事,外力的幫助遠不及他自己能夠徹底放下。”

  她不認為是自己讓他放下了,她只是告訴他,那不是他的錯,相信他自己能夠放過自己。

  “那國師……。”他開了口卻沒把話說完整,對她而言,自己只是一國之君,她的行為思想絕不會越界,她不會允許發生那種事,而他只能任那種思想瘋狂滋長,卻不敢讓她知曉。

  “國師在易容師的過去還看到了什么?他后來看起來很崩潰。”他垂下眼問了另一個問題。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生父母賣給了別人,而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別人偷走的。”

  “他又被買主賣到了雜技團,他被迫學習了縮骨功,那個時候的痛苦慘無人道,是他自己硬撐著走過來的,他心中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也正是因為他有這個信念,他才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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