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115章 臣是來說媒的
  “她可能也有點苦惱自己沒有把事情解決的周全,給人破了劫,自己又成了別人的劫,所以逮著這次機會,我就想知道止念師父是什么心思嘛!”

  莫白也在一旁說道:“不錯,這次師妹做的很完美,她一定也覺得跟止念師父這一路很輕松自在,她以后都不會發愁了。”

  辛疏不以為然,“止念師父是金佛寺的得道高僧,本就要守清規,需得戒色,他不動情本就理所當然,換個人可未必。”

  莫白道:“她肩負重任,把百姓把月國看的最為重要,陣法修習,卜卦定律還有練習劍術一類的事,諸事繁雜,她根本沒多余的時間去想別人的心思。”

  “那些心思對她來說是一個沉重的負擔,是對認真給人破劫的她帶來的枷鎖,她為世人做這些不圖回報,可結果卻是對她產生了心思,她會累。”

  “那你想說什么?”辛疏不理解的看她。

  “她的心里是月國,是蒼生,她所思所想都是月國子民,她與人相處時,根本不會去考慮情愛一事,她只做她該做的事,但是那次她回來的時候問的事讓我們擔心。”

  “她沒辦法回應這些感情,她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舍棄自己的擔子,所以她問師父們,她是想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杜絕這種事,她不是讓師父們給她開導感情的。”

  辛疏瞅了一眼垂眸撥弄佛珠的止念,又看向他們,“這事有難度,也就止念師父心性堅定些,換個人那可未必。”

  忽然他們意識到一件事,瞪大了眼睛看向對方。

  他們同時出聲,“當今陛下會不會也喜歡然然!”

  他們說完,覺得極有可能,游雨珊立即分析起來,“陛下登基快一年半了,現在都沒冊封皇后,那皇宮里就他跟然然兩個人,這朝夕相處間還不得生點情情愛愛出來。”

  辛疏連連點頭,“沒錯,自古哪位皇帝登基之后,不是立即選秀,填充后宮,他現在都還沒動靜,指定是在打然然主意。”

  “可然然怎么沒說起過?”莫白又犯了疑。

  游雨珊眼神犀利的分析的頭頭是道,“我估摸著陛下在放長線釣大魚,他現在毫無把握,可能還怕提出來之后,然然國師都不做直接跑了吧。”

  辛疏眼睛滴溜溜轉著,“陛下好有心機,然然十八歲生辰的時候,咱們進宮瞧瞧她,順便看看那皇帝是不是打的這個主意。”

  莫白問,“那如果是,你打算告訴然然。”

  游雨珊幸災樂禍的笑道:“不,我想看戲,我看陛下憋到啥時候說,然然跟塊木頭似的油鹽不進,你哪怕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她最多捏個決看看你的命,其他東西,她是瞅不出來的。”

  “她這天分跟所有才能都用在研習陣法跟卦律上了,果然,人就沒有完美的,哈哈哈。”

  莫白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不哦,我覺得然然這樣挺好,她在意蒼生,對這些了解太多,她會受傷,所以嘛,不知道有時候也會帶來快樂。”

  他們說著說著就突然停下來了,他們看著對面的止念,腦子里嗡嗡的,他們只顧著自己談天說地,早忘了屋里還有個人。

  辛疏結巴道:“止念師父不會把我們今日說的話泄露出去吧!”

  他們平日里談當今陛下倒沒什么,可現在有外人在,萬一給泄露出去了,他們這可是殺頭大罪。

  止念淡淡一笑,“施主放心,貧僧必定不會說出去。”

  得出家人一諾,就絕對沒有問題,他們道完謝,趕緊走了出去,唯恐待久了他們又要口吐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了。

  他們一行離開了金佛寺,忘憂也就進內殿去見止念,卻見他在那里默念著經文,細聽之下才聽到他念的是嚴楞咒。

  忘憂艱澀的吞了一下唾沫,緩緩走近他,眼中帶著一絲慌亂,“止念,你破戒了?”

  止念輕輕點頭,目光寂寥,“師父,破戒又豈只破一次。”

  忘憂蒼老的面容上有一絲動容,“他們來給你道歉,你又破了何戒?”

  止念的臉色瞬間慘白,他頓了半晌,才緩緩回答道:“徒兒犯了妄語戒。”

  忘憂嘆著氣,止念又道:“徒兒今日就去閉關,也自省吾身。”

  “去吧!”忘憂嘆息,總歸也是他選擇的,他想止念活著,就該知道沒有絕對能觸動他的人或事,超過他的理性,他是不可能改變一開始的決定。

  他該知道的啊!

  顧寒舟被迫回到御書房的時候,劉義章跟陸梟正在門外交頭接耳,見顧寒舟過來,兩人連忙跪下行禮。

  “免禮,兩位卿家可有要事?”顧寒舟陰沉著臉,往日國師沒回來的時候,這些人無事來宮中稟報,今日國師回來,他都打算在那里磨著把晚膳用了再回來,偏偏跑來兩個煞風景的這會來找他。

  他本不欲理會,又擔心樂笙然以為他昏聵,不理臣子上奏之事,不情愿的來了,一看到兩人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就知道他倆沒什么正經事找他。

  三人進了殿中,顧寒舟坐在龍椅上,目光不虞的看著他們。

  劉義章清清嗓子,根本沒注意到他們陛下神色不對,“陛下,臣是來說媒的。”

  顧寒舟眼神凌厲的掃視著他,“給誰說?”特意跑來宮中,莫不是給國師說的?

  劉義章拱著手,正義凜然的道:“臣認為左大人太閑了,下朝之后還能不務正業的寫話本子,實在是有損朝廷官員清譽,臣認為,他只有早些娶妻生子,他才能早日像個正經朝廷命官。”

  顧寒舟敷衍的問了一句,“你相看了何人?”

  劉義章笑的老謀深算,看顧寒舟的眼睛都在發光發亮,“工部侍郎張松卓的小妹張瑛瑛。”

  顧寒舟聽說過這個名字,完全是因為此人彪悍的名聲,以及那酷似男子的體格,至今都無人敢上門提親,劉義章攬這活,太明顯的別有居心了。

  顧寒舟淡淡說了一句,“據說這張家姑娘有些彪悍。”

  陸梟忙道:“陛下,彪悍好啊,才鎮得住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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