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96章 徹頭徹尾的壞種
  顧寒舟說完握著她的手腕將劍放下,也輕輕松開了她的手腕,“至于你們,朕并未放在眼里。”

  樂笙然緩緩握拳,左手的陣漸漸回籠,直至消散。

  頭上的陣法消失,他們這才徹底將懸著的心放下,商梓賦現在看她的眼里不再有之前的癡迷,取而代之的是忌憚跟探究。

  她絕非輕易能拿捏的,而且以他之能根本無法撼動她分毫,他之前所有的想法都要被推翻了。

  左手往回一收,劍鞘飛到她的手中,她將劍歸于劍鞘之中,接下來的事,顧寒舟來處置更為妥當。

  樂笙然面朝顧寒舟拱手道:“臣告退。”

  顧寒舟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面,食指那里已經沒有流血了,輕輕點頭,商梓賦還不配讓她臟了手臟了眼,她現在回玄清宮也是他所希望的。

  眾臣紛紛起身躬身相送,“臣等恭送國師。”

  那聲勢浩大到胡瑩瑩想捂耳朵,她離陸梟很近,他似乎是拼盡全力喊出來的,她被這些聲音震得有些耳鳴。

  她這才認識到,這些臣子們不是固守禮節的單純行禮,這恭送聲是他們發自內心的敬重。

  顧寒舟睥睨著商梓賦,眼底流露出絲絲譏諷與不屑,“商闋國有你,是商闋的不幸,所以你是商闋的棄子,你死在月國,商斯年也不會興戰,只是商闋少了你這個蛀蟲罷了。”

  目光再看向他身后的禮儀官,“于敬澤,你們各自在謀劃什么,朕非常清楚。”

  于敬澤現在相信他的確知道了,怕是早在他們說了要來月國時,他們便已經知曉了。

  商斯年想借他的手除了商梓賦,而商梓賦除了熱衷于自己的欲望之外,對審時度局根本沒有眼見,他根本不知商斯年對他的不滿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

  他所思所想都是把商芷萱成功放進月國皇宮,做他的內應,他想要商闋國的國主之位,一旦坐上那個高位,他便可以完全的滿足自己的私欲。

  “陛下,王兄親自護送芷萱而來,便是獻上了商闋最大的誠意,他不是商闋的棄子,更不是蛀蟲。”商芷萱忽然開了口。

  她眼中閃著淚光,她雖恨商梓賦見異思遷,可他身邊換了那么多人,唯有她一直還在,她定然于他是不同的。

  而且一旦她成功獲得月國的助力,再與他里應外合,商闋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她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邊了。

  她永遠是他最重要的人,而她也愿意為了他做那把刀。

  顧寒舟下頜輕抬,銳利冷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商梓賦的禁臠,商闋也敢送來,果真是誠意滿滿。”

  于敬澤瞳孔劇烈收縮,他怎么會知道這些,商芷萱的事在商闋皇室不是秘密,可出了商闋,都守口如瓶,且還不提今日是第一次見到月國陛下,他從何知曉這些的!

  商芷萱臉上的血色全無,難堪跟羞辱讓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垂下頭去根本不敢看任何人。

  月國臣子們竊竊私語起來,這等情報他們竟然不知,那就只可能是國師方才看出來,并且告知陛下的。

  再看向商闋國眾人,他們眼神滿滿都是憎惡,怪不得兩人衣裳都穿一樣的,背地里竟是這種關系,兄妹亂倫,還有臉把人送到月國來和親,打的什么主意,他們月國是沒女人了嗎?

  “你們覺得自己還能遮掩多少,朕的國師卜算之能遠超你們所能想象到的,從你們計劃來月國之時,你們的命格就已經被國師悉數掌握,改與不改只在國師一念之間。”

  顧寒舟輕笑,欣賞著他們劇烈變化的臉色,“你做的那些事,又豈能瞞過國師的眼睛,你真以為國師是在欣賞臺上他們的舞姿嗎?她不愿與你多言,只是因為知道你這人有多齷齪骯臟不愿理會罷了。”

  “朕的國師豈是你這種人配看的?”顧寒舟丟下這句就轉了身。

  陸梟掰著手指頭,這話聽著沒錯,但國師什么時候成陛下的了,連說了兩次朕的國師,國師是月國的,是萬千子民是大家的,怎么就成陛下一個人的了?

  他不服,他環顧眾人的臉色,都在看陛下的背影,他心想,可能是在想陛下方才英勇極了吧!

  豈料他們想法都與他一樣,都在尋思,國師又不是陛下的,說他的國師,有能耐國師在那里他這樣說呀!等人走了才說,好氣!

  顧寒舟坐下之后,看向臺上仍然跪著的人,這件事還得解決。

  “你們在商闋國已經沒有了親人,今日你們作舞的賞錢可以讓你們在月國立足生存,是留還是回商闋,你們自己決定。”

  回到商闋,他們與從前并無兩樣,是生是死都是爛命一條,只是在商闋爛的更徹底一些。

  他們目光有所觸動,可以換個活法,他們自是愿的,只是他們走了,又會有更多的他們走進那個地獄。

  商梓賦冷冷開了口,“他們身份卑賤,比娼妓更不如,陛下連這種人都愿留在月國,卻不愿要一個商闋國的公主,莫不是……。”

  顧寒舟知曉他要說什么,他想說自己留下這些男子,怕不是有龍陽之好,那些難聽之詞他少聽一句又有何妨,便出聲打斷了他。

  “自古以來,對女子的清白與否都是建立在裙蘿之下,本就有違常理,多少人在遭遇意外后,為了保全家族保全名聲,選擇自縊,這套用來檢驗清白的標準,是迂腐陳規。”

  “你們商闋皇室有你這樣的存在,多少無辜想要活下去都難,你嘲諷別人卑賤,卻從未想過,你骨子里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種,自己骯臟身處泥濘之中,便想把一切美好之物拉入泥潭與你一起墮落。”

  顧寒舟的眼神仿佛淬著寒冰,聲音涼薄低沉,那瞬間帶著振奮人心的力量,卻也讓商梓賦感到徹骨寒涼。。

  “商芷萱與你是兄妹,你卻與她生了不該有的感情,兩人做出諸多丑事,沒人比你們更無恥更骯臟卑賤。”

  顧寒舟音落,臺上便有低低的哭聲,還伴隨著重重的磕頭聲。

  “奴才愿意留在月國,奴才愿意。”方才撫琴的男子重重的磕頭,他說的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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