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你那張嘴平日里不是最會噴嗎?今兒個怎么沒聲了。”劉義章沒聽到左祿的聲音,朝他看了過去。
“劉大人,這事我站陛下,我瞅著陛下好像有安排,我可不敢跟他搶。”左祿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
“我也就這張嘴厲害點,我很有自知之明,那商梓賦很明顯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可是聽說了一點秘辛,此人不僅喜歡褻玩女子,還……。”
左祿見眾人一臉好奇的圍了過來,右手掩在唇邊,悄聲道:“好男風,他那個玩法,嘖嘖嘖,普通人招架不住,招架不住啊!”
左祿見他們變了臉色,這才又道:“你們晚上套人麻袋小心些,萬一反被套回去了,小心清白不保。”
左祿說完,一陣惡寒的抱著自己胳膊,還打了個擺子。
劉義章臉色大變,是他想的那種好男風嗎?
霎時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陸梟結巴道:“他應該,也挑人的吧!”
他好歹也是個王爺,總也得挑挑,不可能見人就逮吧!
左祿重重拍了拍他的背,贊許道:“說的不錯,劉大人一把年紀了,商梓賦絕對不會下手的,倒是陸梟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估計有戲,晚上還是回家關好門窗,抱緊夫人,外面的事少摻和。”
又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小心那啥,咱也不明說了啊!”
見眾人面色如土,左祿心情大好,“諸位也不必如此擔心,他好歹也是在咱們月國地盤上,不至于下此毒手。”
“而且他此行還帶了不少人,今晚這宮宴上,他們商闋國的人也要登臺,還是男人跳舞,我可是瞧見了,那些個男人,那是長得一個叫白白凈凈,準是被他禍害過了。”
“你們也別擔心了,人家這一路帶了人解饞,犯不著禍害你們,再不放心,今晚你們瞧瞧那些男子便是,再比比自個兒,看看那商梓賦是不是要瞎了眼。”
陸梟琢磨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劉義章,“大人,我怎么覺得左大人是在說咱們長得寒磣呢!”
左祿擺手道:“沒那回事啊,別瞎想,大家都趕緊回吧,今晚這宴國師雖然不會待到結束,但肯定要露一面的,陸梟,你這頭發亂了呀!”
陸梟趕緊摸摸頭,摸完對眾人告辭,“諸位大人慢聊,我先行一步了。”說完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他得回去洗洗發,再抹點桂花油才成。
劉義章剛想張嘴,左祿就指著他的臉一臉驚訝的道:“劉大人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呀,臉色蠟黃的喲,這晚上燭火再一照,國師都不敢往你臉上去瞧啊!”
劉義章摸了把臉,他上了年紀,臉上不似那些青年才俊們飽滿,皮松肉皺,指定不好看。
話都沒多說一句,掩著面就走了,這副尊容可不能讓國師瞧見,他得回去洗把臉,再把他夫人的潤顏霜抹點才成。
還有人想吱聲,左祿一瞧,眾人紛紛告辭,這廝嘴里不知會噴些什么出來,他們還是趕緊退散為妙。
左祿驕傲極了,昂首挺胸的看了看寬闊的大殿,咦!盛昀言竟然沒走。
“盛昀言,我可不信你啥也沒想,商梓賦方才說的時候,我可是注意到了,你是氣的發笑,說來聽聽,想怎么整他?”
左祿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盛昀言瞪他一眼,沒說一句話就走了。
左祿在后面伸長脖子道:“盛昀言,我可是誠心要幫你的,你也就力氣上面占優勢了,腦子里面的東西可不如我,你可別干啥蠢事……。”
見盛昀言轉回來,左祿捂緊前襟后領,上次就是這么拽他的,他差點斷了氣,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被他拽著走了。
盛昀言在他身前停下,目光自上而下看了他一遍,“管好自己的嘴,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我能抗二十,三十甚至更多鞭刑不死,你能嗎?”
說完,盛昀言轉身離開,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左祿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背影,盛昀言這是在提醒自己嗎?他這么好心,莫不是心中已經有了算計,正等著構陷自己?
左祿驚風火扯的就往外跑,不成,他得回去籌謀一下,敗誰手上也不能敗他手上。
無極宮中,顧寒舟余怒未消,羅春輝吩咐人都退了出去。
他們這個陛下,聽不得旁人說一句國師不是,那個巫師本就貌丑,還拿他來比壓國師,真是會找死,他只能默默期盼今晚這宴能順利進行到最后了。
晚膳之后,朝臣們攜帶家眷前往聽音閣,此處是招待外賓的固定場所,雖已是酉時二刻,但現在正值仲夏天,因此天色還尚且亮堂。
月國君臣一一列座之后,唯有商闋國的使臣尚未到來。
樂笙然一如既往坐在顧寒舟左側下方,他不動聲色的偷瞟著她的側顏,商闋國使臣來與不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但他卻是不錯過任何一個可以看她的機會。
身處那樣的位置,他不能像他們那樣光明正大的一直看她,只能不時偷瞟跟用余光注意,真是好不辛酸。
“陛下,商闋國使臣無禮傲慢,明知今夜宮宴為他們接風洗塵,卻故意遲遲不來,真是居心叵測。”
說話的是諫官張豐燁,他為人一板一眼,在朝中很少諫言,因為基本上用不著他,而且每次他還不及左祿那張嘴快,左祿說話沒個禁忌,有些詞他恥于說出口,但左祿敢。
今日可算逮著機會諫言了,這一諫還是他國使臣,他別提多有面了。
顧寒舟揮手示意他坐下,關于商梓賦,他現在視同他如死人,即使交戰也是與他背后的商闋國跟商斯年,而不是他,所以他不在意。
葉景修直勾勾的看向樂笙然,那日他醒來時已經在侯府了,他爹告訴他國師安然無恙,他還不放心,直到聽到坊間那些傳聞他才確信她無事。
“梁王到。”太監高呼一聲,但沒人朝那邊去看,他們對商梓賦的不滿,現在已經流于表面都懶得裝裝樣子了。
商梓賦與商芷萱都穿了一身紅衣,而且那裙擺處的繡花還是一樣的,這種場合上穿成這樣,任誰看都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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