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79章 國師這塊木頭,啃不動
  顧寒舟走到門口回頭看去,她已經坐下在那里翻閱桌上的書了,根本就沒有目送他離開,這才灰心的踏出殿外。

  外面陽光刺眼,他的心卻感受不到絲毫溫暖,羅春輝見他出來也是疑惑,這聊到飯點了,陛下都沒能留下吃頓飯再走,陛下不行吶!

  羅春輝在心里暗暗嘆息:國師這塊木頭,陛下不好啃吶!

  顧寒舟回頭再看了一眼,樂笙然端坐在那,一舉一動高雅沉穩,狠下心來轉過頭,無聲嘆息,國師這塊木頭,他啃不動啊!

  “陛下,可是要回宮了?”羅春輝出聲詢問道,這一直杵國師門口也不成呀,這陛下都看了兩回了,國師一點都不心有靈犀,根本就沒回一眼,再看下去也是枉然,還是回無極宮去用午膳才是正道。

  “時辰不早了,給國師傳膳。”顧寒舟看向他身后的熏衣兩人,就算不留自己吃飯,她也得吃,罷了罷了,總有機會,不急于這一時。

  “奴婢遵旨。”熏衣,蝶衣跪下。

  樂笙然聽著外面的恭送聲落下這才緩緩起身,將那本書放到書架上去,那一排排羅列整齊的書都是她看過的,她愛好不多,剛好書就占了一項。

  鎮國侯府里,葉南天一家三口正在用飯,蘭茜拐了拐葉南天胳膊,葉南天無奈看向沉默吃飯的葉景修。

  “景修,有心事嗎?”

  葉景修放下碗筷,看著自己的雙親,他們恩愛如昔,此刻眼里盛滿了對自己的關心與擔憂。

  心中愧疚著,語氣也很低落,“爹,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差勁,從前所有的努力現在看來,都不值一提,我配不上她。”

  蘭茜柔聲道:“阿景,我知道國師很好,可是娘也想告訴你,你永遠是我的好孩子,你不用為這種事難受,不做任何努力就放棄,未來會后悔,只有努力過,無論結果如何,你才會釋然。”

  葉景修搖頭,“娘,我追不上她,我看著她站著至高點,明明離得那么近,我卻知道自己夠不著,她不屬于我,她心不在兒女私情之上,我沒辦法讓她只看我一個人,更沒辦法去逼她。”

  “阿景。”蘭茜心疼他,可喚了他又不知如何勸。

  “娘,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段時間可以不要管我嗎?我沒辦法能那么瀟灑的忘記這些事,給我一點時間吧!”葉景修懇求的看著她。

  葉南天嚴肅的看著他,“你能自己想明白最好,當時放你走,我也是希望你有所成長,成長的過程中必然有失有得,你能認清自己很好,但做父親的也希望你不要看輕自己,你還年輕,未來的人生不該僅止于這些情感,你該有更廣闊的天地。”

  “國師雖為女子,所做之事卻是經天緯地,巾幗不讓須眉已經無法完全用來形容她了,她與你同歲,卻無比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景修,你身為男兒,為父不要求你一天兩天想明白這些,我只希望,你可以選擇一條自己無愧于心的路。”

  葉景修深吸一口氣,而后堅定的看著葉南天,“兒子明白了,多謝爹的教誨。”

  葉南天欣慰的笑了一下,心中卻在想:真想見見清心觀的那些真人們,是如何教導,才能培養出國師這樣的人,還真想從他們那里討點經驗來。

  玄清宮外,熏衣跟蝶衣鬼鬼祟祟的躲在墻角,確認四下無人之后才低聲交談。

  熏衣眼珠滴溜溜的轉,“陛下好像有點奇怪。”說完捂著嘴又看了一圈。

  蝶衣點著頭,“陛下好像每次離開玄清宮都走的很是緩慢,我們跪送都要等許久,但每次來的時候倒是很輕松,我們大多時候還能被免禮呢!”

  熏衣白了蝶衣一眼,“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我說的是陛下對國師的態度,你就沒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蝶衣摳著手,絞盡腦汁的想著,嘴里念叨著:“陛下好像有些怕國師生氣,說話好像小心翼翼,今天回頭看了好幾次,國師就是沒回看一次。”

  熏衣氣憤的捏了一下她的臉,“我跟你說正事,你給我說什么順口溜,你少看你家鄉異志那些書了,滿嘴順口溜,哪天在國師面前也這樣,有你好看的。”

  蝶衣揉著自己的臉,磕磕巴巴道:“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今日陛下不是回頭看了國師幾次嗎?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但我覺得陛下還是想留下用飯的,畢竟后宮都沒人,他一個人用膳很孤獨!”

  熏衣拉她起來,一臉的無語,“我覺得我們今日不用再談了,各執一詞也沒多大意思,等你領會了咱倆再談。”

  “談什么?”蝶衣現在就想知道,拽著她手問道。

  熏衣抽回自己的手,望著天上的明月,高深莫測的道:“風月之事。”

  蝶衣也望向天邊月,感嘆道:“今夜的月亮好大好圓好亮啊!可是就沒風,不夠清爽。”

  再看向熏衣時,熏衣只留給她一個背影走遠了,一邊走,還搖頭晃腦的也不知道在叨咕什么,她還有些擔心的想去攙扶一把,后來看她走的飛快她都追不上這才作罷。

  轉眼間就到了狩獵之日,熏衣跟蝶衣為了樂笙然要穿哪件衣裳爭執不休,熏衣據理力爭穿紅衣好看,騎馬射箭挽弓,一身紅衣氣勢十足,又美又颯。

  蝶衣說紅衣張揚,獵場只有國師一名女子,那些獵物看著紅色容易興奮,大多都會去攻擊國師,穿黑色安全。

  樂笙然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只要不涉及議論國事,顧寒舟不在的情況下,她不太管著她們這些。

  她們偶爾爭執無傷大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子,就像她師門之中,那些師兄姐們一樣,每人性子不一樣,師父師叔伯們從不壓著他們的天性,對熏衣,蝶衣她一向也是如此。

  她們深處皇宮之中,不議國事,不論帝王私事,這是本分,做好本分,其他的都可以商榷。

  她倆爭執過后,一人捧著一套衣裙來問她的意思,樂笙然剛好用完早膳,放下擦嘴的帕子,淡淡說道:“我選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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