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32章 一頓毒打
  想到白日之事,樂笙然深知,她可能遭遇了一頓毒打。

  對葉景修道:“你在這里等著。”

  說完,樂笙然便大步流星的朝溫遙遙房間走去。

  葉景修大驚失色,這怎么行?深更半夜,闖入女子閨房,萬一把人叫來,溫遙遙讓冉淮安負責,那不是賠進去一輩子了。

  他可不能看著他的淮安兄走入泥潭,一個箭步上前,從身后一把抱住樂笙然的腰就往后退。

  他這一抱就發現不對勁了,他以為冉淮安雖然看起來瘦弱,應該是有些重量的,抱的時候使了些力氣。

  然而樂笙然比他想象中輕上許多,他這一抱,把樂笙然相當于半舉了起來。

  “淮安兄,你好輕呀!”葉景修傻傻說了句。

  樂笙然惱羞成怒,一個肘擊,剛好打在了他臉頰上,葉景修吃痛的松了手,樂笙然拍了拍自己腰身,狠狠瞪著葉景修。

  “你找死?”

  葉景修捂著自己半邊臉,可憐兮兮的道:“我怕你去闖閨房,怕她喊人來要你負責。”

  “沒你想的那些事,別多事了。”樂笙然再次叮囑了一句,然后就走到溫遙遙房門前,輕輕叩門。

  葉景修緊張的看著,然后看到溫遙遙開了門,見到一身黑衣的冉淮安半點也不驚訝,反而很鎮靜的給她行了一個禮。

  葉景修見兩人進屋后,雙手抱臂站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抱她時,那腰又軟又細,一點肌肉也沒有,這樣的身體,怎么可能打贏盛昀言。

  不行,他回頭一定得跟他說說,讓他好生鍛煉一番,最好是赤著上身鍛煉,他好隨時注意到他的變化。

  “姑娘,今日謝謝你替我說話。”溫遙遙對她微微笑著。

  樂笙然見她臉色比白日見到時更加蒼白了,從袖中取出一瓶藥給她,“這藥服用了對傷好,另外,今日我多嘴,讓你受累了,溫芊芊打你了是不是?”

  溫遙遙接過藥,冰冷的手心里感受著藥瓶的溫度,“她每日都會打我,即使姑娘今日什么也不說,她也會打我。”

  “所以,你要對丞相府復仇是嗎?”樂笙然開門見山的問她。

  溫遙遙一怔,心底的隱秘被這個見過一次面的女子道了出來,讓她感到一絲心驚。

  “可以告訴我,這么做的原因嗎?”樂笙然目光溫和的看著她,那里帶著令人信服的柔光,溫遙遙心底的陰暗一點點被驅散。

  “進去多久了?’”

  葉景修忽然聽到聲音,魂都差點嚇沒了,這側頭一看,盛昀言站在他方才滑倒地方的后面,一臉的諱莫如深。

  葉景修懶得與他搭腔,看著自己方才差點摔倒滑出的那條滑痕,心中竟隱隱有些期盼,盛昀言在那里摔個一嘴泥。

  盛昀言見他不說話,便朝他走了過來,他看著盛昀言步履穩健的踩著滑痕走了過來,心中很是不平衡,怎么他方才就那么丟臉呢!

  “我的生母是被溫芊芊的母親,也是丞相夫人張素芷害死的,我母親好不容易懷了二胎,醫師看過,斷言說是男胎,卻在七個月時,出了事端。”

  到現在,她都能想起自己母親死不瞑目的樣子,閉了閉眼,吞下一顆樂笙然給的藥,又才繼續講。

  “母親喝了一碗燕窩,就突然腹痛如絞,溫崇那時還在早朝,府中老太婆主事,我求她請醫師,她嫌我吵到她休息,命人將我掌捆。”

  “母親在床上活活痛死,孩子死在腹中,溫崇回來見母親斷了氣,就請人來做法事,那做法事的盯著我說,是我克死了母親跟弟弟,老太婆深信不疑,就要趕我出去。”

  “將軍,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一會兒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葉景修著急起來了,也就問起一旁的盛昀言。

  盛昀言敷衍的道:“能有什么事?”

  兩名女子閨房談事,能有什么事?但他不想挑明這件事,這個傻子就讓他傻去。

  “將軍,這里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陰冷濕潤,再健康的人住久了也得生病,溫丞相怎么這么偏心?”

  “你只是窺到了冰山一角,就斷言他偏心,難道不是溫崇心中根本沒有溫遙遙此人,又何來偏心一說?”

  盛昀言雖不知樂笙然是來管什么閑事的,但他清楚,溫崇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你這么晚了還在外面瞎逛,你父親派人正四處尋你,回去了怕是免不了一頓毒打了。”

  盛昀言說這話時,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葉景修早把他爹娘拋諸腦后了,經盛昀言一提醒,心頓時慌亂了。

  “我娘一定擔心死了,不行,如果我現在走了,淮安兄萬一遇到危險又怎么辦?”

  “左右回去都是要被罰的,干脆再晚一些也沒關系。”

  葉景修自問自答的替自己做了決定,又心安理得的站在那里等樂笙然了。

  盛昀言對他這行為佩服不已,感嘆葉南天來了,處理起來也沒他這兒子快。

  三言兩語,自說自話就把自己麻煩事想通了,腦子還真是不好使。

  兩人在房里又談了一盞茶的功夫,樂笙然才走了出來。

  葉景修趕緊對她道:“我們回去吧!”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還有女子的交談聲。

  “本小姐為了陛下生辰宴的壽禮夜不能寐,溫遙遙那個賤人還能安然入睡,實在可恨。”

  溫芊芊的聲音不似白日那么溫婉好聽了,一字一句都帶著惡劣的仇恨,聽得葉景修蹙起了眉。

  這個女人怎么這般兩面三刀。

  “小姐說的是,那個賤人也在準備給陛下的壽禮,想來是想趁此機會,博得陛下青眼。”一旁的婢女說話語氣諂媚,尖酸刻薄,盛昀言瞇起了眼,這種下人若在他府上,早被打的口不能言了。

  三人躲在院子里唯一的躲藏處,一口破缸后面,破缸上面掛滿了藤蔓,在月色下拉長了影子,剛好做了三人很好的藏身之所。

  幾人進院,院內光線不充裕,走在前面的丫環提著燈籠,踩在方才葉景修險些摔倒的地方,一個滑跪,撲通就倒在地上。

  連著后面的溫芊芊幾人全部摔在那濕滑的地面上,發出沉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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