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2章 想跟她出宮辦事
  “參見陛下。”玄清宮的宮人們立即對皇帝行禮,皇帝淡淡一拂手,免了她們的禮。

  羅春輝對樂笙然恭敬的深深彎腰,“參見國師。”

  “免了。”樂笙然清淡開口。

  樂笙然后退兩步,不用半仰著頭才看到顧寒舟,這才開口,“陛下來的不巧,臣正有事要出宮一趟。”

  她這退兩步的動作,看的顧寒舟眼底籠上一層寒霜,她這是何意?每次跟自己說話時,總是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

  樂笙然剛進宮時,還有宮人們悄聲議論,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后來他發現,她根本就是打心底嫌惡自己。

  甚至他因她卜卦破了江北之疫,在宮宴時,與她碰杯慶賀,無意與她指節相碰,她迅速揮開手,那張臉冷的嚇人,他當時都有種詭異的想法,要不是在宮宴上,她這怕是要甩自己一耳光。

  對此,她只是淡漠解釋,她不喜與人有肌膚觸碰。

  對此,他很不服,為此,讓羅春輝去玄清宮悄悄打聽,這才得知,樂笙然平日里洗漱更衣皆是親力親為,他心底的不暢快這才微微消散了些。

  羅春輝見他打聽這事,還問,是不是懷疑國師其實是男兒身,怕露餡,這才不與他人觸碰。

  他心想,哪怕他瞎了,樂笙然都是個女子,那膚如凝脂,纖細四肢,以及那玲瓏有致的身段都不是男子偽裝得來,但同時也說明這月笙然,著實厭惡他。

  顧寒舟略一思索后,道:“都退下,朕與國師單獨議事。”

  他特意強調單獨,是包括她玄清宮的人也得出去。

  樂笙然腦子里迅速閃過夢中顧寒舟的模樣,身子僵硬的立在那里,看著腳尖一點點努力平復那心底的惶然。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羅春輝將殿門帶上了。

  “陛下要議何事?”樂笙然目光淡淡看他。

  顧寒舟道:“朕想同國師一起出宮。”

  樂笙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不可,陛下乃一國之君,出行都得有人隨侍左右,護衛安全,臣出宮不宜宣揚,一起出去,不利于辦事。”

  顧寒舟輕笑,“朕不帶人,就你我一行即可。”

  說什么瘋話?樂笙然竭力隱忍,才沒把這話說出口,她掃了一眼皇帝那張英俊的容顏,道:“陛下,您一同隨行,臣諸多不便,還要顧念您的周全,延誤了辦事,不好。”

  顧寒舟走近一步,眼神異常的執拗,“朕習武,國師不用掛念朕的安全,國師辦事時,朕在一旁絕不多言,國師出宮后,就把朕當做你的隨侍即可。”

  樂笙然氣得不輕,但顧寒舟是半點也沒看出來,還在那里磨著她答應。

  怕誤了事,樂笙然半晌后松口道:“陛下換身不引人注目的裝扮,另外請吩咐影衛暗中相護,臣出宮后,實在無暇顧及其他。”

  顧寒舟是君,她是臣,眼下這副好商量的態度她還可以提要求,倘若他強硬的命令時,那才是最糟糕的處境。

  顧寒舟要出宮,那便無人能說服他,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雷厲風行的手腕,也才使得他一年坐穩朝局,他并不像面上這般有耐心的好說話。

  而且當時卜自己的卦,只能算一半,她也只看到了那片面,或許是皇帝中了媚藥,才有那肌膚之親。

  她推算過顧寒舟的卦,但卜不出這位帝王的命格。

  只要自己嚴防死守,對這位帝王縝密提防,命中那一幕,許是能規避。

  顧寒舟就沒想過要強橫的命令她,眼下見她松口,眼神柔和的泛起喜悅之色。

  “一切都依國師所言。”

  樂笙然并不擔心皇帝的安全問題,顧寒舟在即位之前,曾多次帶兵打仗,有著非常深厚的武功底子,同時,她也知道這位皇帝,每日晨起之后都有練劍的習慣。

  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與他有太過密切的接觸罷了。

  羅春輝不能出宮,在皇帝身邊是一臉的憂心忡忡,“陛下,您一人前去,奴才實在是擔心極了,讓奴才陪著您一起去吧!”

  “朕一人去即可。”顧寒舟很是堅決,想著他都是好話說盡才得以國師松口讓他同行,再帶一個不會武功的羅春輝,那國師絕對不會同意的。

  喧鬧的集市,商販們樂此不疲的叫賣著自己的貨物,路過之人,不時的把目光落在兩位公子身上,他們著一黑一白,清俊的面容很是惹眼。

  更有甚者,在那里問到一半,眼睛也斜了,也不說話了,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從眼前走過,才回神過來。

  顧寒舟向來都是受著敬畏的目光,這種目光還是第一次見,心中在想,國師這張臉果然很受歡迎,扮作男子出來走動,不僅招女人眼光,也招男子目光,這樣的目光令他有點不悅的抿著唇角。

  樂笙然冷著一張臉,心底怨著皇帝這個麻煩精,出來就如此引人注意,想著低調行事都不方便。

  這里是最繁華的街,顧寒舟也是即位后第一次在街市上看著自己的百姓,他們自食其力的生活在這片國土,無災無難,很好!

  “去轉角那里的小巷。”樂笙然低聲提醒道。

  顧寒舟立即回應了她,他跟在樂笙然身側,這才發現,樂笙然對這里的地段是相當熟悉。

  這里四下無人,樂笙然站在巷口,目光清冷的注視著顧寒舟。

  顧寒舟被這樣的目光一看,瞬間自省,自己又是哪里做錯了?

  “公子,我現在要去凌煙樓,此事攸關國政,請您到了凌煙樓之后,少言少行。”

  樂笙然把方才路人的目光都算到顧寒舟頭上了,走起路來都能覺察那目光從頭看到了腳,令她心生不悅,因此在巷口,便將此行目的與他說了。

  顧寒舟聽到攸關國政時,眉宇一凜,在心底琢磨著究竟是何等事,竟這般重要,但再聽她說少言少行后,他疑惑了。

  自從來之后,他一個字都還沒說,就怕惹了她不快,他又不是小孩子,自是知道孰輕孰重,她既說了,他自然遵從,可他總覺得樂笙然對他有很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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