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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章 屠宰場

    見我許久不做應答,陸堇桓直接將我攔腰抱起,往床上輕輕一丟,隨即修長的身軀便壓了上來,唇角微揚,道:“記不得也沒關系,我現在就陪你復習一遍。”

    一句“不要”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我的唇就已經被冰冷的薄唇封住,霸道的吻不斷深入,在占據我的口腔之后,陸堇桓的吻變得極其的纏綿,勾得我深陷其中。

    不由自主的,我從拒絕變為了迎合。

    陸堇桓揮手除去礙人的衣物,隨后涼意便如細雨,落遍我的全身,我根本忍受不住這樣磨人的滋味,迫不及待的邀請陸堇桓。

    “想吃我?”陸堇桓附在我的耳畔,輕聲的問。

    刻意壓低的嗓音,充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我的心像是被貓抓了一般,癢得難以忍受。

    急不可耐的點頭,“想。”

    陸堇桓卻忽然翻身下去,平躺在我的身側,目光撩人的望著我,“我就在這里,想吃自己來。”

    我意識在飄忽著,全然忘了矜持為何物,只是本能的攀上陸堇桓那結實的身軀……

    直到云停雨歇,我才終于意識到,自己被陸堇桓引誘著,做出了多么羞人的舉動。

    我還在暗暗吐槽著自己的意志力太薄弱,忽然就聽陸堇桓那磁性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吃夠了嗎?不夠還有。”

    我登時羞得滿臉通紅,轉過身去背對著陸堇桓。

    下一秒,冰冷的身軀就又貼了上來。

    陸堇桓環住我的腰,吻著我的后頸,輕聲問道:“你是想解鎖這個姿勢?”

    我渾身一顫,雞皮疙瘩直起,急忙拿開陸堇桓的手,“我才沒有想,你也不許亂想!”

    “那還不轉過來?”陸堇桓的語氣帶著幾分威脅,我怕他又趁機欺負我,只能乖乖的轉回身,鉆進他的懷里。

    陸堇桓輕笑一聲,溫柔的擁住我的身子。

    我靠在陸堇桓的胸膛,感受著幸福的同時,又傷懷著我和他的無緣。

    我很想問問陸堇桓,我們真的能改變命運嗎?

    我想聽到他肯定的回答,好讓我不再這樣不安。

    只是我不敢貿然開口,現在我已經無法確定,陸堇桓到底有沒有聽到螞蚱精的話,而我并不希望他知道這件事,他已經承受了太多,我實在不舍得,讓他再去面對這樣一個殘忍的事實。

    至少現在,我不想讓他面對。

    “沈顏?”愣神之際,忽然聽到陸堇桓叫我。

    我急忙斂起憂傷的神色,抬頭看向他,“怎么了?”

    陸堇桓輕啟薄唇,道:“我要去后院了。”

    又去后院,而且也沒有帶我一起去的意思,我不由得蹙眉,問他:“去后院做什么?”

    “療傷。”陸堇桓抬手輕撫著我的眉頭,柔聲道:“不用擔心,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再過幾天就能痊愈。”

    我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又問:“你昨晚去后院也是療傷嗎?”
    冰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臉龐,陸堇桓淡淡的恩了一聲。

    我登時松了口氣,原來他是去后院療傷,并不是要和我保持距離,這次我終于可以確定,陸堇桓沒有聽到螞蚱精的話,否則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和我保持距離。

    我對陸堇桓笑了笑,松開環住他腰身的手,“那你快去吧。”

    “晚上見。”陸堇桓在我額頭印下一個吻,起身穿好衣服,隨即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抱著被子,小憩片刻,起床練習陰陽鞭。

    現在除了符箓,陰陽鞭是我唯一的法器,我必須練好鞭法,其實也談不上什么鞭法,只是憑著感覺,將陰陽鞭揮的靈活一些。

    陰陽鞭確實輕巧靈便,卻始終不如飛星劍趁手,也不能配合著北帝訣使用,威力有限,我想要有匹敵強敵的能力,還是得找回飛星劍。

    只是,陸堇桓說是顧銘拿走了飛星劍,還囑咐我不能去問顧銘,免得打草驚蛇。我信陸堇桓的話,但又沒辦法去懷疑顧銘,所以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去找回飛星劍的勇氣,我害怕我真的會在顧銘那里找到飛星劍,我無法面對那樣的結果。

    畢竟顧銘,是除了陸堇桓之外,我最信任,也是最無法失去的人……

    心煩意亂的練了一會兒陰陽鞭,我坐在床上休息,瞥見枕頭底下露出一半的護身鏡,這才忽然想起來,護身鏡被我的純陰血破了法力,螞蚱精說用黑狗血泡七天,或許能恢復法力。

    我得趕緊去找黑狗血,恢復護身鏡的法力,這樣去找法器的時候,我也可以多一樣護身的法器。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時間尚早,反正陸堇桓要晚上才出來,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去找黑狗血。

    我將護身鏡和陰陽鞭放進背包里,背上背包,跑去后院,趴在井口和陸堇桓說了一聲,便匆匆出了門。

    走到馬路上,我拿出手機搜索哪里可以買到黑狗血,得到的結果是屠宰場。

    我立即叫了一輛網約車,直奔屠宰場。

    屠宰場位于城郊,位置十分偏僻,周圍沒有其他的建筑,看上去有些荒涼。

    我站在屠宰場的大門外,就已經聞到了空氣之中彌漫著的淡淡血腥味,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里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我皺了皺眉,敲響鐵門。

    等了好一會兒,鐵門才被拉開一道門縫,一個戴著口罩,穿著皮質圍裙的男人站在門內,從門縫打量著我。

    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就是讓我很不舒服。

    我按捺著心中的不適感,向他打了個招呼,然后問道:“請問你這里有沒有黑狗?我想買一點黑狗血。”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我,還是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看得我后背起了一層白毛汗,隱隱的,我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我不敢再待在這里,對那個男人說了一句“打擾了”,便立即往后退去。

    退出幾步后,我突然看到,一只血手抓住了那個男人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