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傻眼。
我了個去,你在說順口溜嗎?
什么我猜到,它猜到的!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蘇紅衣皺著眉頭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賭局絕對不會允許只贏不輸!那就是說,不論它規則是真是假,它都必須給我提供出來關鍵信息!”
“打個比方,就說當初動物園摸兔子那條規則,不論事實上摸兔子會生還是會死,這條規則都提供了一個信息,兔子是關鍵點!”
“如此一來,事情豈不是又回到了原位,我管他規則是真是假,我只要從這些關鍵信息著手,慢慢調查,逐步理清邏輯!”
“答案不就出來了嘛!”
“規則游戲,執著于規則本身,那你就只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但是倘若你跳出這個框架,只著眼這些關鍵信息,并把規則當成一個單純的鑰匙,那就輕松多了!”
蘇晨得意揚揚的道。
蘇紅衣沉默片刻,偷偷伸手,捏了捏蘇晨腰間軟肉。
然后借用酆都隱秘傳音。
“歪理邪說!你這套方法還不是仗著自己有不少保命法子?若讓普通人這么干,一萬次都不夠他死的!而且就算你這么干,也危險的很!”
“一不小心,就會出事!”
蘇晨嘿嘿一笑,也偷偷傳音。
“這不是現在大家都在擔心我嘛,尤其是龍國,不用想都知道,秦老他們肯定急得好幾天沒合眼!”
“我吹吹牛逼給他們放松放松,沒啥壞處!你可別揭穿我!”
蘇紅衣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沒好氣得道。
“說來說去,你登山還是危險!”
“沒辦法啊,總要去得嘛,不過別擔心,我答應你,若是事不可為,我就立刻沖上山巔直面它一下,完成規則約定后立刻開溜,怎么樣?”
“行吧!”
蘇紅衣不情不愿的答應了下來。
斷開傳音,倆老頭還沒從蘇晨那裝逼的言論中緩過勁來。
無奈之下,蘇晨只得又敬了倆老頭一杯。
“老爺子,清醒點,這都是我的基本操作。”
倆老頭:......
牛的!
基本操作都這個等級了。
你要是天秀操作,還不得把東岳山翻過來?
怎么,看你這么牛逼,要不老頭子我把祖宗雕像搬下來,給你放上去?
“蘇晨,我算是發現了,你今天叫我倆來根本就不是讓我們給你查漏補缺的,而是單純的想給我倆裝逼!”
張老氣哼哼的道。
蘇晨尷尬一笑,咳嗽了兩聲,然后繼續道。
“也不是,我叫你倆來,主要是想聽你們細致講講,關于村子的歷史,尤其是山上那些村子!”
“既然要登山,我肯定要去那些村子里逛一逛的。”
“若是能處理掉那些村子的問題,我想試著順便解決掉!”
見蘇晨提起了山上村子之事,倆老頭不由嚴肅了起來。
說起來山上村子莫名其妙出事,才是這一切問題的起源。
若不是山上村莊不再點花燈,接引詭異山上。
張老也不至于想出毀掉奈河村,出去找救援的下策。
倆老頭組織了片刻語言,便你一言我一句的講述起了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蘇晨在一旁認真聽著,時不時開口詢問。
而蘇紅衣也不停的查漏補缺,盡可能幫蘇晨梳理一些邏輯。
就這樣,一夜時間轉瞬即逝,眾人盡酣而散。
后面幾天,蘇晨等人徹底將登山之事拋在了腦后。
一個個紛紛化身為了游客,在奈河村中玩的不亦樂乎。
而村民們更是感恩蘇晨揭露出了真相,拯救了奈河村。
再加上蘇晨村長的身份。
村民們服務起來那叫一個賣力。
“村長!俺家獨門秘制小吃,你嘗嘗!”
“村長!捏腳不,我手法賊溜!”
“蘇老板,勾欄聽曲不?”
......
蘇晨玩的差點樂不思蜀。
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幾日之后,眾人身上的規則庇護之力漸漸消散。
蘇晨知道,自己該去登山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些天里,東岳山山門處的那個詭異深淵莫名其妙消失了。
也不知是因為詭異被蘇晨全忽悠走了,還是說它故意恢復了原狀。
反正結果就是,山門處現在一片坦途。
那些被困在奈河村中的游客得知此事后,一個個撒丫子沖出了東岳山。
這些天里他們可謂飽受折磨。
先是被村民忽悠恐嚇,接著又被詭異玩弄。
后來蘇晨的人又抓住他們一頓調教。
整的自己和狗一樣,都有條件反射了!
甚至這還不算完,前些天他們還親自經歷了一場詭異大戰。
這些事情徹徹底底把他們嚇壞了。
眼見道路終于通暢,他們自然是趕緊開溜。
狗屁奈河村,老子再也不來了!
對此,蘇晨也沒阻攔。
只是面帶同情的表情,看著這些倒霉蛋遠去。
他知道,這些游客出去后,大概率還得再受一次罪。
那就是被組織抓起來刪去一些記憶。
畢竟為了維持俗世的穩定,組織怎么可能讓這些人回去大肆宣傳奈河村中的奇遇!
游客走后,臨上山之前,蘇晨又找上了塞科。
“天選者現在都怕你,我想讓你留在奈河村,把他們全給我看押起來,防止那些腦子被驢踢了的家伙,自己沖上山送死!”
塞科皺了皺眉。
“為什么?你圣母心泛濫了?”
“這是秘密!”
蘇晨神秘的道。
看到蘇晨這個樣子,塞科頓時沒好氣了。
“那我憑啥聽你的?還有,我在這看著他們,我如何通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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