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886話、路上(二)
  可以說君宸淵不可謂不是用心良苦。憀

  他這帝王再護著,也終是有護不到的地方。

  人心難測,帝王的圣眷越濃,常常越不是件好事。

  小丫頭自個的確是有本事能受得住這份圣眷,更大的她都受得住,可終歸太累,需得左顧又防,活得都不能自在踏實。

  這不是君宸淵所愿。

  他希望的是天下人對他的小丫頭即要懼到無人敢歁,又要敬到奉如神祗。

  龍脈一事,正是機會。

  但那畢竟并沒有親眼所見,傳得再真也只是心中有個印象而以,還不足以令他們真正發自內心的敬畏。憀

  那幾個御史,來的倒是時候,不早不晚。

  太早,太假,容易讓那些腦子都如蜂窩煤一樣的臣子們覺得過于刻意,會懷疑是否是他的手筆或是小丫頭的手筆。

  太遲,那股因龍脈之事而產生的敬畏與感激已經逐漸消失,便是他再弄出些傳言,效果也是大打折扣。

  此時正好。

  他合該感激那幾個御史。

  祈寶兒一時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朝著君宸淵豎起大拇指,牛還是你牛,這事事把控的,反正她是自愧不如。

  這下換成了君宸淵跟吃了一大垞芥末一樣,雖說他從來沒想過借此來搏得美人心,可對方這完全絕緣體的架式,也著實令人心梗。憀

  看著突然冷了臉加了速的某帝,祈寶兒完全是一頭霧水,咋了,夸他咋還生氣了?

  懵圈看向一旁的十二。

  十二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默默的轉過頭表示他不過是個局外人。

  他也是真服了自家主子,話說皇上對主子的心思兩人身邊的近衛們是個傻子都看出來了,偏他主子這個當事人全然不知。

  只是這倆一個身份比一個大,就是大家伙都心里在為他們操心,也沒一個敢出來當那個‘媒婆’。

  正好這時劉遠來尋祈寶兒,這貨竟是理所當然的策馬朝后去了。

  周圍眾人:“……”憀

  誰也不敢去瞧前方那周身都散發著寒氣的偉岸背影,一個個都恨不得賢王爺走時能帶上一他們。

  “出什么事了?”

  “王爺,我們的人探到前方十里處有個古怪的村子,那村子以前從來沒人看到過。”

  可以說,是突然憑空出現的村子。

  “走,去看看。”

  “是。”

  對于千里馬來說,十里地并不需要花費太長時間,不到半時祈寶兒和劉遠就看到了劉遠所說的村子。憀

  村子并不在路邊,離著官道有著不遠的距離,得翻過一片山才能看到幾座山相圍著的山坳處一個并不大的村子。

  劉遠指著其中一座高峰說道:“王爺,那兒原是一座玉礦,開采了有二十幾年,在差不多十年前里面已經被開采得差不多了,朝廷便封了這座礦山。”

  他又指著另一座山,“那兒才是原先采礦的人居住的地方。”

  “雖說當年采礦一事已經過去許久,不過下官的大伯曾經在這里做過事,他跟下官提過當年的事。”

  “當年他們原是定在山坳那兒駐扎,那兒地勢最是平坦。只是這里經常下雨,山坳那兒被幾座山圍得比較嚴實,他們駐在那一個月不到就碰到了雨季,不得已只能搬到旁邊的山上,之后再沒換過地方。”

  這里的玉礦是由朝廷在開采,也是對犯/人的一個處罰之地,除了駐有一支兵在這兒管理外,其它的全是京城附近各地送來服役的犯一人。

  采礦本就是件危險的事,再加之那些人全都是犯一人,都不用大腦去想,就知道這里曾經必不是一個多么干凈的地方。憀

  可你現在看去,山坳處的那個小村子竟是有種世外桃園的美,十幾間屋子錯落有致的立著,周圍平坦之地全是金黃黃沉甸甸的已經成熟的農田,山坡上全是碩果累累的果樹。

  哪有一絲劉遠所說的積水之象?

  祈寶兒瞧了會兒便調轉馬首離開,“沒事,那就是個普通村子。”

  劉遠還是一臉疑惑的瞧了眼村子,這才跟著策馬跟上。

  “不是,王爺啊,如果村子普通,怎么以前都沒人發現?”

  這離京可近著呢,不說是這么一處如世外桃園般的村子了,就是哪座山里多了間獵戶偶爾停歇的破屋他們兵部也都知道。

  對,麒麟國的兵部就是這么的全能與可憐。憀

  祈寶兒側首默默看了眼劉遠,“要說不普通,也的確是有些不普通。”

  至于為啥不普通,祈寶兒沒有說的意思,劉遠也不好再問。

  -

  “你說誰?國師?”

  祈寶兒點頭。

  君宸淵難得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神色,“國師不是回上清宗去了?”

  怎么會就留在離著京城這么近的地方?憀

  祈寶兒猜測:“臣聽劉遠說,那兒有個已經被開采一空的玉礦,臣猜想,那座玉礦當年應是沒有完全被開采,或是還有在更深的玉礦沒有被發現,甚至可能山底下是條玉礦脈。”

  “臣還未靠近就感受到極為濃郁的靈氣,那不是一個被開采一空的玉礦所能夠擁有的,至少得是一座礦山才能產生那般濃郁的靈氣。”

  “國師應是選在了那里來調養身子。”

  就是不知是剛到還是一直調養得不咋樣,她剛才看到的國師情況可不怎么好,整個人瘦得跟一把骨頭一樣只能臥床休息,還時不時咳得就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

  君宸淵抿了抿薄唇,“父皇曾告訴過朕,國師本就身子骨不好,后又因泄露天機太過而連連遭受反噬,離開時已經是強弩之末。”

  他沒說的是,國師在小丫頭第一次進宮時為小丫頭算過一卦,只小丫頭受著天道眷顧,國師那一卦自是什么都沒算出來,不僅如此,還遭著其此生最重的一次反噬,吐血之后昏迷了整整兩個月。

  小丫頭離開后,國師又為麒麟國國運算了一卦,卦象顯示,十年后麒麟國將遭到滅國之災,雖尚有一線生機,可這一線生機,國師卻是一絲一毫都窺探不到。憀

  那時本已身子虛弱到出行都需要人抬的國師,在這一卦之后徹底成了只一息尚存。

  先帝對祈寶兒的縱容,與國師的這一卦也有關系。

  說白了,先帝在賭。

  賭僅僅只四歲時國師就已同樣窺探不到的祈寶兒是那一線生機。

  萬幸,先帝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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