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728話、被野獸給盯上
  獵場偏北位置有處大峽谷,左右兩邊天然的形成了兩道高達上千米的懸崖。

  這兩道懸崖于普通人來說是深不見底,可于武者來說并不是不可攀爬的險地。

  祈寶兒自個中間有地兒借力,幾秒就蹦跶上去了,又怎么可能對那地兒不重點的防著呢。

  她最初帶著城防營的將士們來獵場巡視時,看到懸崖便對那兒兩邊都做了嚴密的布防。

  本以為會是多此一舉呢,不曾想剛到第一天布防就起了做用。

  “你親自去審問,盡量問出指使他們的人是誰。”

  用盡量這個詞,是因為暗衛就跟死士是一樣的,就是被抓也基本沒大可能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什么來。

  “是。”

  劉遠其實心中有些疑惑,問指使他們的人是誰,難不成大人懷疑不是定國公下的令?

  不過和尚書大人一塊共事的半個月,他已經深刻的認知到他們尚書并不會是個無地放失的人。

  將一塊令牌呈了上來,“大人,這是從其中一個暗衛身上搜出來的令牌。”

  哦吼,還有令牌。

  “不必審問了,我先去找定國公嘮嘮嗑。”

  -

  定國公瞪著坐在他對面的祈寶兒,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亂臣賊子,“祈尚書是在排除異已嗎?”

  什么他們定國公府的暗衛從懸崖爬進了獵場,這怎么可能?

  祈寶兒沒受到他散發出的氣勢一點影響,笑了笑拍了拍官袍上不存在的灰塵,“定國公可是誤會下官了,下官若真要排除異已,哪需要這么麻煩。”

  定國公:“……”

  雖然這是事實,可聽著怎么就這么的別扭呢。

  “我這一生不敢說為了麒麟國殫精竭慮,可我對皇上的忠心不是祈尚書你一句話就能污蔑得了的。”

  瞅著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定國公,祈寶兒很是有種自己是個反派的感覺。

  省得將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祈寶兒從袖中掏出令牌擺到定國公的面前,“國公爺請看,這是不是您府上暗衛的東西?”

  這么方這么黑的一塊令牌,上面明晃晃的定字認得不?

  自個府上暗衛的令牌又哪有不認識的,定國公一瞧整個人都怔住了,好半餉說不出話來。

  換別人,他還會懷疑是不是偷了令牌來冤枉他,可祈尚書··

  就祈尚書自己說的,她想排除異已又哪需要這么麻煩?!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祈尚書因著不快的隨意殺了某個朝臣,定國公都懷疑皇上只會睜一眼閉一眼。

  定國公喉頭滾動了下,有些艱難的問道:“這,,是從那些暗衛身上搜的?”

  祈寶兒點頭,起身的同時,將令牌推到定國公面前,“下官沒懷疑過國公爺對皇上的忠心,不過,這令牌要是落入別人的手中,別人會不會懷疑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沒再繼續叨叨著轉身離開,留下定國公盯著桌上的令牌神色諱莫如深。….幾息后,

  “來人。”

  -

  次日狩獵開始,從今天開始會連著狩獵三天,每天都會比出個前三名。

  祈寶兒原以為的會七宴八宴統統沒有,獵場外早已搭起了高臺,早上帝王帶著妃嬪與朝臣們登上高臺,帝王意思意思的鼓勵了下要參加狩獵比賽的眾位年輕人,伴隨著陣陣嘹亮的號角聲,狩獵比賽正式開始。

  皇帝雖年邁,但每年他都會親自下場去溜噠一圈。

  這時,祈寶兒自然就得護衛在側。

  只是對祈寶兒來說,這所謂的狩獵實在沒啥意思。

  每天陪陪老皇帝,他舉箭來她出手,老皇帝是高興了,以為自己還老當力壯,祈寶兒卻是笑不出來。

  尤其是每每看到太子殿下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她自己也都有種已經墮一落的感覺。

  可天知道,她只是想老皇帝早點獵到獵物后趕緊回去。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過。

  回程的路上,糾結了三天的祈寶兒策著馬溜噠到太子旁邊,完全沒話找話的問道:“殿下今年怎么都沒下場?”

  她聽說去年秋獵太子三天都是拔得頭籌。

  君宸淵笑看著她,“不再躲著孤了?”

  祈寶兒:“……”

  訕訕一笑,“臣哪有躲著殿下,這不是事兒多嘛。”

  事情得說到三天前。

  祈寶兒從定國公那兒離開后,依舊到處溜噠著,既然賣了定國公一個面子,索性好人做到底,得給定國公排查的時間。

  溜噠著,就溜噠到了行宮旁的湯泉池那兒。

  剛到皇家獵場,祈寶兒以為這晚應該不會有人還有精力跑來泡湯泉,于是完全沒顧忌的神識掃過湯泉池。

  然后好家伙,一抹白映入眼簾。

  更那什么的是,對方竟然如此的敏銳,對她僅只是神識的窺看立馬就被發現。

  這時不跑還等什么?

  祈寶兒轉頭就溜了。

  可終是心虛嘛,再見太子時,她總有種自己是個猥一瑣女偷一窺了對方果體的感覺。

  君宸淵側首意味不明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早就窺一視于孤的美一色?”

  祈寶兒:“……”

  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么不要臉的人,還是那個她所認識的黑臉太子嗎?

  “殿下,人要臉樹要皮。”就憑她的長相,至于去窺一視別人的美一色?

  君宸淵挑眉:“那你還偷看孤泡湯泉。”

  祈寶兒再次:“……”

  這,她還真解釋不清了她。

  “殿下,臣說臣是無意的殿下信不?”

  君宸淵遞給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她是主要負責此行安全的人,誰在哪又哪能瞞得過她的眼?

  哎喲,這還解釋不清了這。

  也不知一時腦子哪抽了下,祈寶兒挑了挑眉來了句:“臣看到的果男多了去了,要說窺一視,殿下可不是臣窺一視的第一人。”

  說完,一扯馬韁趕緊開溜。

  因為她看到太子在她說完這話后,臉色是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看著跑到隊伍后方去的小丫頭,君宸淵氣著氣著便笑了;這事兒他原并沒當回事,就是小丫頭后來開始躲她令他有些不悅,這會兒便想逗逗她。

  哪知小丫頭竟會給他來這么一句。

  看過很多是嗎?

  他并不是她第一個窺視的是嗎?

  好,很好。

  祈寶兒突然打了個噴嚏,有種被野獸給盯上的顫栗感。

  一旁的劉遠關切問道:“大人,可是身子不舒服?”

  祈寶兒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我感覺,應該是有誰在背后想算計我。”

  會是誰呢?

  是被她壞了計謀的賢妃?

  還是因為她而被皇上給訓斥的定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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