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698話、刑部大牢
  出宮的路上。

  瞅著前方一左一右還在掐架的倆相國,與倆相國中間‘應該’是正在‘勸架’的大司馬,祈寶兒微靠近了君宸淵些許,小聲問道:

  “方相和鄭相倆一直這么不合嗎?”

  這一屆京城里的飄好像不太行,她進京這么久都沒吃到方相和鄭相的瓜耶。

  君宸淵無語的看著一臉‘快說快說’的小丫頭,他怎么沒發現小丫頭竟然這么的···

  是離開的這九年里經歷了什么改變了她嗎?

  不過這樣更好,這才是和他們活在一個世界的人,而不是如曾經般他感覺她總是與周圍的人有著層隔膜般。

  “是不合,但也不算是有仇。

  父皇本是屬意鄭相做左相,方相當右相;后來雖說方相是左相,鄭相是右相,但是他們所負責的事情,卻是左相做著右相的事,右相做著左相的事。

  原本六部也是由左右相肩負,后來父皇將三部交托于孤,刑、工兩部由鄭相督管,禮部由方相督管。”

  這還叫沒仇?

  這奪權奪寵之恨,方相沒每天和鄭相單挑都是他有氣度。

  “那大司馬呢?”

  給她第一印象顯眼的就是攪那啥棍呀,怎么都和心里感覺應該有的大司馬形象不符。

  “大司馬你別看他文弱書生的樣兒,兩個辰一都打不過他。”

  劉家的祖上傳下來的功法,不過那功法和其它功法一樣的也要看個資質;劉家連著好幾代都沒出過資質好的人,一直到大司馬這兒,誰都沒想到兒時身子骨最弱的劉黎會是資質最好的一個。

  功夫好,人又聰慧,便是兩位相國,也不得不多給他幾分薄面,哪怕明知他是攪那啥啥,面上也都會忍著。

  祈寶兒笑了笑,突然話題一轉,“殿下,尚大人之事···??”

  君宸淵薄唇含笑,“寶兒,你該心中已然有了數。”

  又何必要試探他呢?

  祈寶兒也笑,“殿下,若是尚大人并沒有真與仇元宗勾一結,可否饒尚家人一命?”

  君宸淵這次沒再回應她,正好兩人走到了一叉道口,君宸淵拐了個彎快步離開,背影都帶了絲冷酷的意味。

  “唉~”

  祈寶兒輕嘆了聲,倒也沒失望啥的,就是···

  皇權霸業,不冷血可能真的坐不穩那把椅子吧?!

  再去看前方還在絞著的三人,她已然沒了剛才看熱鬧的心態,而是有種說不來的哀涼感。

  不過,這種感覺也就一閃而過,悲天憫人啥的其實并不適合她。

  “大人··”十二走近,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剛才有那么瞬間,他感到自家大人似乎心情不大好。

  不過那個瞬間的時間太短,十二懷疑是他自個的感知出了錯誤。

  祈寶兒搖了搖頭表示自已沒事,邁步朝著宮外方向而去。

  “你安排人去刑部那瞧瞧尚大人他們,給他們送點東西。”

  ….話說,尚家人似乎刑部大牢之行非去不可一樣,年前才剛剛幫他們避免了一次,這才剛過個年呢,一家子又全進去了。

  “是。”

  -

  刑部大牢內,女牢。

  “走快點,磨磨蹭蹭的還當自個是夫人小姐呢。”

  尚夫人一群人被幾個膀大腰粗的女衙差們推搡著進來。

  尚大少夫人躬著腰緊護著懷中的孩子,被女衙差推得一個踉蹌,還好尚夫人就在她前方,連忙的伸手將她扶住。

  尚大少夫人懷中的孩子被顛得嚇到哇哇直哭,尚少夫人默默流著淚輕晃的孩子哄著。

  家中突逢巨變,一個個都沒個心里準備,男兒還好,多少能隱忍,她們這些女子,早已是六神無主沒了章程,除了哭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護住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眼見女衙差又要推尚大少夫人,尚夫人急得忙側身去擋,被女衙差推得直撞向側邊的牢柱上,痛得倒吸了口冷氣。

  “娘。”

  “奶奶。”

  尚家女眷都急急的圍了過去。

  尚夫人強撐起笑,“沒事,就撞了下,不疼。”

  “都干什么,快走。”一女衙差橫著臉揚鞭朝著眾女眷就抽了下去。

  “啊~”

  一群人正好圍著尚夫人,這一鞭下來抽到的可不是一人,圍在外頭的幾人皆頓時就疼呼出聲。

  尚夫人忍著身痛與心痛,忙站起來大步朝前走,“大家都走快一點。”

  走快點,衙差的鞭子不會抽在身上。

  進了大牢啊,就沒有道理可以講。

  別傲別嬌,唯有忍。

  忍,還有活的機會;而在這里傲氣嬌縱,只會讓自己受的苦更多。

  眾女眷都聽話的趕緊跟上,這時不聽也不行,走慢便是一鞭子抽來。

  無論是原先心中就有數的,還是沒看清形勢的,在這時都明白了,她們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被人追棒著的尚書家的家眷,而是連螻蟻都能隨便欺壓他們的犯人。

  等尚家女眷都被趕入牢中后,女衙役們呈一字排開的站在大牢門口。

  領頭的女衙頭臉上掛著絲笑,將她本有道疤的臉顯得越發的可恐,還似有些不懷好意。

  “一個個排隊過來檢查,再換上囚衣。”

  這是規矩,也是他們這些底層衙差們掙點外塊的機會,所以一個個衙差的臉上都帶著馬上就要有財入收的興奮。

  與之相比,一臉害怕的圍在一塊的尚家女眷們,就像是落入了狼群的羔羊們一樣。

  尚夫人擋在眾女眷面前,撐著笑與女差頭商量,“可否我們自己換。”

  她著實不忍兒媳和孫女們受到衙差們的侮一辱,哪怕對方也是女子。

  “尚夫人,你說呢?”女差頭笑容惡劣,還頗為猥一瑣的舔了下唇,嚇得尚家的女眷們好些都更蜷縮了身子,低下頭去不敢看她。

  尚夫人是曾隨夫上過戰場的人,又豈容她如此的羞一辱于她的家人?

  可···

  她不能反抗,否則尚家將會罪加一等,到時又豈只是個‘羞一辱’二字?

  只能強壓住怒火,雙拳都已經緊握起,拳上青筋突出。

  她這副無能狂吠的樣兒,取悅了一群女衙差們,全都嘲諷又自得了笑了起來。

  與尚家女眷們的憤怒不同,再看旁邊牢房里的犯人們,對她們牢中發生的事,一個個都或是麻木的看著、或是幸災樂禍,連個同情的都沒有。

  正在這時,一道厲聲傳來。

  “放肆,你們這時在做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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