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636話、急報
  祈寶兒還在李思穆的身上,看到了天道的一絲氣息。

  什么未來的原主。

  那是因為李思穆前一世雖然生活困苦卻依舊心性善良的幫過許多人,還曾在年幼時救過一個后來救了無數國人的身賦大功德之人,她便也獲得了不少的功德。

  這兒的天道憐憫她,也是功德相抵,這才將原身若不去改變必是既定的未來,以這種方式告知。

  對此,祈寶兒只能說,這兒的天道,比之她上一世所在世界的天道,顯得有人情味多了。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樣,比較「好欺負」,出了一個她就算了,又來了一個李思穆,也不曉得哪兒是不是還有和她們一樣的人。

  「你··,準備讓本官如何幫你?他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你若是嫁了人之后而受到欺負,本官倒是可以以友人的身份為你做主,可現在···」

  話很無情,但現實就是如此的無奈。

  這兒重血緣,重孝道,甚至有時孝道是凌駕于律一法之上;她一外人,怎么好插一入人家的家事里面去?

  在這兒,講得簡白些,就是孩子是父母的財產,父母無論怎么對孩子,孩子都是該受的,否則便是不孝。

  如果父母做得過分了,比如有欺壓孩子或是虐一待孩子的行為,外人就是知道,頂了天也就是譴責幾句這對父母為人不行,絕不會說贊成孩子去反抗父母長輩。

  何況,李思穆所說的都是未來會發生的事;至今她的家人也就是忽視她而以,至少和一些欺壓孩子的長輩相比,葉家大房那夫婦倆在大眾的眼中并不能算是過分,只能算是過失。

  就是皇上出面,這情況他都不好直接做主好不啦。

  嫁人后又不同了,雖說女子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可夫家終歸在大家的潛意識和血親家人是無法相比的。

  女子要是在夫人受了委屈,娘家有權為其向夫家討個公道。

  若是娘家不愿出面,女子的其它親人與友人愿為其出面也不會被眾人覺得違逆。

  這些,李思穆不是不明白,不過她一點不擔心,只要大郡主有心幫她,這些完全不是問題。

  她像是鼓足了勇氣的揚起頭,深吸了口氣說:「大人,便是民女站在我爹和我娘面前,他們都未必能認出我來。」

  祈寶兒:「……」

  嘶~

  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事?

  一時間,祈寶兒都失了語。

  媽,開門,我是離譜。

  就像是在印證李思穆的話一樣,兩天后的下午,祈寶兒人還身在兵部職房內辦公,十二就給她帶來了個更離譜的消息。

  ——陽安候府傳出消息,其長房嫡次女于昨兒下半夜病逝。

  女子未成婚不可入祖墳,何況還是個都沒及第的小丫頭。

  陽安候府連停靈都沒給停,傳出話是昨兒下半夜病逝,這會兒棺槨已經出了京,說是趕吉時。

  陽安候府本就已經落敗,再加之其自個本身對葬儀之事并不重視,因而京中基本沒有人上門去吊唁。

  祈寶兒看著手上的公文,聽了十二的話后也只是「哦」了聲表示已經聽到,只是也僅此,至于其它,連視線都沒移開公文過半分。

  這反應,在十二看來,就是他家主子早已預知了這事,所以是一點不驚訝。

  在凌華宗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他在內的人眼中,他家主子是傳承了宗主的衣缽,也是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一員。

  否則為啥不收別人收徒,就偏偏收了他家主子?

  想到凌華宗,十二想起了跟著主子出來的那二百弟子們。

  真不能怪他沒有()同門情誼的忽視他們,本就是出來歷練的嘛,主子都給了銀子給了地了,要還自個折騰不起來,那還歷練個毛毛哦。

  「大人,灼文他們準備在莊子里開一間織布作坊和一間造紙作坊,灼友的意思,等他們先將紙張生意做起來后,再弄印刷,他們現在人手不夠,一步一步的來比較穩妥。」

  頓了下,又說道:「灼玉想在京中租個地方開家鏢局,讓這回來的武峰的人都進鏢局。不過灼玉還沒下決定,近期大人您一直在忙她不好意思問,她擔心大人您對武峰的人另有安排。」

  祈寶兒依舊頭也沒抬,「他們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不違一法就行。

  你告訴他們,遇事不用怕,至少在麒麟國,師叔祖還是能做他們的靠山。」

  十二笑著應「是」。

  門口傳來敲門聲,衙役又抱了一堆的公文過來。

  十二都有些心疼的看了提筆批閱的主子,無奈的出去接衙役手中的公文。

  「這又哪來的?」

  衙役也是苦著臉,「東邊來的,這不快過年了嘛,每年這時咱兵部就閑不下來。」

  上頭忙,他們這下一面也忙得跑斷腿。

  十二擺了擺手讓他離開,抱著公文進去將公文擺到最上面位置,「大人,這些是急報。」

  他現在也算是有經驗了,奏疏上若是只是【上奏】二字的,這是普通奏疏,大部分都是問個好或是說說上奏之地的近況這些,一般呈不到侍郎這里來。

  奏疏上右上角有點上紅點的,那就是急事。

  紅點越多事情越急,封頂為五紅點。

  如果有五個紅點的奏疏,這是戰中急報,千里加急,不過文書直達尚書手中。

  眼前的這堆,最上面一份奏疏為倆紅點,沒急到遇到危機,但事已不小。

  祈寶兒放下手中正看的公文,取過最上面一份奏疏打開,一目十行閱過后,猛一個起身,快步出屋朝著尚成鋒的職房而去。

  「大人,烏月關出事了。」

  尚成鋒忙接過奏疏。

  看過后臉色大變,「啪」一聲奏疏被他重重砸在桌上。

  「那些個龜孫子。」

  祈寶兒眸光閃了閃,還以為這是個穩重的呢,果然不愧是兵部的老大,瞅著這罵人罵得多順溜。

  尚成鋒來回來回踱步足來回了十幾趟,停下來后啥也沒說的匆匆離開,那氣勢兇兇的背影,看過支似乎有火在燒。

  等祈寶兒從尚成鋒的職房出來,在自個職房探頭探腦的錢侍郎一副賊頭賊腦的跑過來。

  「祈侍郎,這是出什么事了?」

  他可是好些年沒見尚書大人動過這么大的怒了,上回還是在上回呢。

  祈寶兒撇了眼戶部方向,意味不明的回答:「這回,錢侍郎可以出口大氣了。」

  錢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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