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沒瞞著親爹,簡言的將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鋰郡王那是自小而來的習慣的謹慎處事方式,可祈康安這一路都和他們一塊,真說他什么都不知道,有人信不?
至于說到信任問題,祈寶兒會選不信親爹而更信外人?
不扯犢子嘛。
祈康安聽完后沒想其它,他只尋思到一點,摸了摸下巴很是不解:“不是聽說皇上獨寵皇后,后宮三千虛設?爹還聽說宣王的生母王庶人當年也不得皇上的心,皇上一年也沒見宣王幾次,怎么會這么縱容宣王?”
換位思考下,如果是他,他要是不在乎個女子,不要說是不會去在乎這個女子所生的孩子,連生都不可能生出來。
所以祈康安一直挺不明白皇上對宣王到底是個什么態度,傳聞的那什么什么獨寵又是個什么意思?
不提說宣王在太子未出生前如何的在朝中掌權,就說說封地這點上,都很難說皇上對宣王不重視。
麒麟國有封爵的人說是有封地但細說來也算沒封地,就用他閨女來打比方:
皇上在封他閨女為郡主時也是附了封地的,只是,他閨女只能分封地那兒每年所上交國庫的賦稅的三成,卻是不能插手封地里的一切事務。
換句話說,就是他閨女這個郡主,由封地來供養,僅此而以。
這才是麒麟國所謂封地的真實狀況。
唯一不同的,便是宣王,他是皇上立太子之后親口允諾可自去封地生活。
都不是傻子,這不就是變相的將封地交給的宣王?!
可這似乎好像又和傳言有點不符。
反正祈康安表示,他是看不大明白。
但祈康安也不傻,皇后如何直接就牽連著太子會如何,而他們家與著太子說來已經有著與常人不一樣的關系。
祈康安明白,只有太子好,他們家才會好。
所以他才擔心皇上對宣王的態度,擔心皇上對皇后的所謂獨龐只是做戲,不過是將皇后立成個靶子。
那太子可就···
還以為她爹在糾結什么,原來就這。
祈寶兒笑了笑說:“爹,你這問題,就有些涉及到皇室辛密了。
皇上當年是正正好五十歲時登基為帝,登記時其實并不是太順利。
皇上的上頭還有個哥,下頭還有個弟;一個是現今估計已經沒幾個人會記得的長平王,他在皇上登基后的第二年病逝;一個是逍遙郡王的父親消遙王,傳言他不喜權喜游山玩水和美人,府中美女如云,但又一生沒娶正妻,現在的消遙郡王,乃是通房所生。”
也正因其這出生,他不能繼承王位,只混個個郡王當當。
“消遙郡王喜好隨了其父,常年都不在京中。”
賢王也同樣的不常在京中,只是賢王與消遙郡王不同。
賢王不在京但他一直是在幫皇上做事,皇上記得他,哪怕人不在京,皇上對賢王府的賞賜從來沒斷近,席宴上也總有賢王的位子在;
….而消遙郡王,那是純自個消遙,他也沒別的心思,皇上不必防他,但同樣的,皇上也記不住他。皇上不記得的人,又有幾個人會記得住?
祈康安聽到這表示他頭更大了,“閨女,不對啊,你說的這倆王怎么聽怎么對皇上當年即位都沒啥影響啊。”
閨女說皇上當年登位不順,然后就說到了皇上的兄弟,那不就是說皇上當年的不順與這倆王有關!
“他們兩個本人是對皇上沒大影響,不過他們還有母族。”
也沒等祈康安再問,祈寶兒繼續說下去:“長平王之母是個宮女,只是因一次意外被先帝寵幸,之后先帝就不記得她了。
不過她這宮女不是普通宮女,她是先皇后宮里的宮女,被先皇后發現有孕后先皇后將她藏了起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宮女難產去逝,留下的長平王便養在了先皇后的膝下。
消遙王乃先皇貴妃之子··”
這時,祈寶兒臉上露出個玩味的笑容,“先皇貴妃,乃是先皇后的侄孫女,也是先帝一生中最為鐘愛的一個妃子,先帝駕崩前的最后一道圣旨,便是下旨要皇貴太妃殉葬。”
先帝與先皇貴太妃,那是真正的老夫少妻,先皇貴太妃入宮時才二八年華,而那時的先帝,已經是九十出頭的老··呃,因君家的血脈原因,估計先帝那時也和皇上一樣瞧不出老。
祈康安這下懂了,“倆皇子母族都是同一族,一個是皇后,一個是獨得圣寵,這就是倆皇子自己沒想法,他們的母族也不會放過這機會。”
“對頭,當年先帝不知為何原因一直沒有立下太子之位,直到駕崩前才很突然的傳位給平時不怎么受到重視的皇上,而那時,莊家在朝廷中勢力已經非常的龐大,除了兵部莊家沒法獨掌外,其它五部掌權者皆是莊家的人。”
想想都知道皇上當年的難。
“等下,閨女啊,這和皇上對宣王的態度有什么關系?”他們明明說的是宣王的事,怎么閨女給他扯前朝辛密去了?
祈寶兒沒吊親爹的胃口,“宣王之母出自于王家,而王家,在扳倒莊家這事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當然,起作用的同時,王家沒忘壯大自己的勢力。
皇上那時不知察沒察覺,也有可能是真的無奈,總之結果就是扳倒了莊家后,朝廷又新起了一個皇上都不能輕易動的王家。
而宣王做為皇上與王家之間秘不可分的血脈牽連,為穩王家,皇上自然對宣王會多幾分的看中;但同時也為敲打王家,皇上對宣王雖表現出了看中卻也并不寵愛。
祈康安聽后是一陣的唏噓,“我以為當皇帝很爽呢。”
原來竟然也這么不容易的嗎?
“那現在皇上對皇后獨寵,是因為皇后沒母族所以不用擔心嗎?”
祈寶兒:“可能吧。”
至于說皇上獨寵皇后??
祈寶兒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她也說不來皇上對皇后到底是個什么態度,要說愛,哪有男子愛一女子能個把月甚至幾個月不去看這人的?
不是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可若說不愛吧,和皇上對后宮的那些妃嬪的態度相比,皇上對皇后那又的確是獨一份。
父女倆剛閑得蛋一疼的聊了這些他們本不該去好奇的事情,沒曾想,夜里祈寶兒就見識到了什么叫歷史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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