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546話、傀儡縣令
  就祈寶兒這個定力十足的人,聽得都是全身在起雞皮疙瘩。

  她現在非常的懷疑,這樣輕易被一白蓮花給哄得團團轉的男子,真的能掌控整個柏山縣?

  后有一想,特么的還真可能,這時代和她前世的時代不同,講的是個強權,是個民懼官;

  因為著被教化原因,這兒的尋常百姓雖說是清白身,但也是被訓得身上多多少少都帶了奴性,只要朝廷與官府不逼著他們活不下去,很多事情他們都能容忍。

  不過顯然祈寶兒又再次的猜錯,沒會兒司縣丞離開司夫人的屋子時,祈寶兒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他轉頭時能看到他的正臉,那鄙夷、陰狠、及深深的懷疑,一點沒掩藏的落入了祈寶兒的眼中。

  祈寶兒不自覺的再往屋內看去,屋內坐在軟塌上的司夫人此刻的臉色同樣不好,讓祈寶兒有種看到了毒蛇般的森寒感。

  嘖···挺逗,這一家子。

  這么看來,反而最蠢也是最真的,卻是那個司大公子。

  閃身離開,再出現人已經身在縣衙的后院。

  縣衙的后院并沒有花園,或者是原有花園現在被改成了菜地,此刻原縣令正與其寵妾都一身農戶打扮的一個除地,一個給大白菜澆水。

  今兒天陰沉沉的,天上云積得厚,并無什么陽光照到地上,空氣都是濕悶著。

  這樣的天氣,于飄來說,只要道行足夠,就是白天都能出來。

  此刻,原縣令寵縣的身邊,就跟著一個同樣一身農家穿扮的婦人飄。

  “纖纖啊,你這水澆得太多了,白菜這東西哪能一天澆個幾次水的,根都澆爛了。

  你說你一個千金小姐,這些事交給別人來就行了,這么糟踐自己做啥呢?”

  婦人飄身上一點煞氣都無,相反著還有著微弱的功德金光。

  且面慈語柔,瞧著生前就是個仁善的主兒。

  祈寶兒這時站在院中唯一的一棵大樹上,婦人飄第一時間發現了她,飄呼著就朝她飄了過來。

  祈寶兒沒泄露氣息,更是沒多瞧她一眼,這讓婦人飄以為她也是個看不見她的正常人,在祈寶兒周圍轉了兩圈后,疑惑道:“這是誰家的小孩啊,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飄院外消失了會兒又飄了回來,嘴里還在嘀咕道:“沒看到其它人在,難倒這孩子是自己跑到這樹上來的?”

  就在這時,正好飄到祈寶兒正對面的婦人飄,正正的懟上了一雙直視著自己的雙眼。

  “啊~”

  嚇得靈魂都散了散又集結起來,直拍著匈口自言自語,“我怎么感覺她能看得到我啊?”

  看向小奶娃,似乎好像不是感覺,那對萌噠噠的雙眼是真的跟著她在動。

  揮了揮爪,“你,,,你好啊?”

  這反應··

  祈寶兒笑了,抬手一揮設下個靈力界后,也朝她揮了揮爪,“你好,你為什么要跟著下面那個女子?”

  ….這婦人飄瞅著就是個沒心機的,一點沒覺得自己不該和陌生人說話,相反著因為常期無非與人交流現在難得的終于有人能看到她,一通的嘚吧嘚吧。

  據婦人飄所說,她是下面原縣令的元配妻子,與原縣令算是青梅竹馬,因為兩人生于同一個村,不過原縣令一直不是在學堂讀書就是在家溫書,真正說起來兩人之間在婚前并沒怎么接觸過。

  而下面的那位原縣令的妾室安氏,是原縣令進京趕考時路上所救的青一樓女子。

  “我小時候家人對我并不好,吃不飽、大冬天的要去河里洗全家人的衣服,這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不要說養了,原夫人是自小長都沒長好,身子骨弱得風一吹就倒。

  原夫人卻是笑得溫和的說:“我嫁給相公時相公正進京趕考,因為我發高熱,大夫說時日不多了,公公和婆婆做主將我先抬進了門。”

  進門的第二天,原夫人便病逝了。

  祈寶兒嘴角抽了抽,看下方溫柔的給安樂擦汗的原縣令,突然有那么丟丟的同情他。

  進京趕個考回去,好家伙,不僅成了親,還成了鰥夫。

  原夫人也順著祈寶兒的目光看下去,看到下方如此恩愛的兩人,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憤怒與妒色,相反著,像是老母親看兒子兒媳般的一臉姨母笑。

  “安氏是個好女人,好在相公沒有對不住她。”

  安氏是被原縣令從青一樓所救,但她并不是女支子,而是丫環。

  安氏原是富商之女,被自己的姨娘和庶妹所害,去上香時被人給綁走;安氏聰明,半路給逃了,并且還給自己扮了丑;只是運氣背的沒逃對地方,自個送進了青一樓里,被抓去當了個名粗使丫環。

  只世間對女子多有苛刻,安氏終是進了青一樓,其過程并不重要,所經所歷也不重要,在許多世俗人的眼中,她已不再清一白。

  就是安氏的父親,都以安氏丟人現眼為由,將安氏逐出了家門。

  世間人不容她,原縣令容。

  原縣令本意是娶安氏為繼室,原家的父母也并不反對,可偏是安氏自個不愿了。

  “她是怕自己的出身會令相公被人詬病。”

  官一場最講一個體面問題。

  一地縣令有個青一樓出身的女子為妻,天下人又會怎么看他?同僚又會怎么看他?上封會怎么看他?

  說到這,原夫人欣慰的笑了笑,似乎還怕祈寶兒會誤會的說:“相公是個重情義的人,安氏雖說只是個貴妾,相公除她外不會再娶和納其它人。”

  僅此一人,是妻是妾其實已經不是太重要。

  祈寶兒其實并不是很想聽這些韻事,她關心的是:“我聽聞原縣令到任這兩年,在柏山縣手里一直都沒有實權。”

  原夫人嘆息了聲,沒否認道:“是,相公兩年前得中進士第八十二名,被外放到此地任一縣縣令。

  誰知柏山縣早如鐵銅一塊,縣衙內的所有人都只聽命于司縣丞的話,相公連衙內后院的丫環都叫不動,不說是公事,就是平日里的吃喝,相公和妹妹要是自己不動,他們都只能餓著。”

  真正的傀儡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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