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327話、我指定幫你
  雷敏敏翻了個大白眼,“大前天咱們不是新的救濟糧下來了,我公公去領的,領回家后就讓我婆婆給藏好,一聲沒吱要分給我們。

  我回家知道后提了一嘴,我那好婆婆立馬滾地上嚷嚷著說我不孝,還說小妹傷著要養她要拿救濟糧去換細糧給小妹吃。

  我問她那我們吃啥?

  你們知道她咋說嗎?”

  葉三妮/趙大丫:“咋說?”

  “她說分了家了就不歸她管,愛吃啥吃啥。

  我算是知道他們為啥沒讓族老們來給我們分家了,就自個按個手印那種族里可不認,戶都沒分,分個屁的家。”

  自個私下分的家可沒啥效應,無論是在官府那還是村里,祈康水一家還依舊只是一戶。祈康水是戶主,領啥都只能祈康水去按手印,木林森這仨誰去都沒用。

  葉三妮一個蠢字差點沒脫口而出,是看到雷敏敏郁悶的可憐樣兒似乎已經再受不得打擊了,好險的把這字愣吞了下去。

  趙大丫狐疑的撇了她一眼,“你們就認了?”

  這貨不像是這種能白吃這么大虧的人啊?

  雷敏敏朝她們倆挑了挑眉,“哪能啊,都想餓死我們了我們還孝順個屁,我帶著老二媳婦和老三媳婦直接砸了她藏糧那箱子的鎖。”

  這話可把葉三妮和趙大丫倆給嚇的,都不顧手臟和濕,一個拽住雷敏敏,一個忙捂住她的嘴。

  葉三妮:“要死啦你,這話能隨便說的嗎?”

  趙大丫:“就是,要被人聽到,你就等著被趕出村吧。”

  正站在三人身后不遠,把雷敏敏的話一字不落全聽進耳中的祈寶兒:“……”

  溜了溜了。

  長輩無論疼還是不疼孩子,都不可能整天的圍在娃兒身邊,何況是三郞這種闖了禍的,更是哪怕早上剛挨了揍,下午同樣只能自個可憐兮兮的趴床0上養傷。

  祈寶兒一進來視線就不自覺的被/被子那高突起的一坨所吸引,實在是太慘了,屁股都腫了兩倍不只,當初二牛媳婦懷孕快生產時也差不離就那么大。

  “妹,我餓。”

  他好可憐,被爹打不說,中午還不給飯吃。

  對三郞來說,其實挨揍這事吧,并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畢竟打小他爹那雙蒲扇大的大手沒少親吻他的小屁屁。

  自從習武后更是幾乎每天都要經歷摔摔打打,他還有次不小心斷過手,那可比爹揍的疼多了。

  之所以哭得那么慘,痛有一定原因,但最根本的還是面子問題。

  挨餓才是令他最難以接受的,這種似乎五臟都在一起痙攣的感覺實在是太遭。

  祈寶兒退了鞋躍到床沿坐好,然后掏出個挺大的油紙包遞過去,“爹不準留飯,三哥你也應該聽到的,爹直等著爺奶和娘都出去了才走。”

  爹這回真是一點余地沒給留,鐵了心的要餓三郞一頓。

  三郞本來聞到油紙包傳來的煎餅味香味哈啦子直流,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接過打開張嘴就要咬。

  結果祈寶兒這話一出,他瞬間就覺得手里的煎餅一點也不香了,同時,胸口還中了一箭疼得直抽抽。

  “寶~”

  祈寶兒一點沒不能打擊傷患的意識,翻了個白眼豎起大拇指繼續當起祈懟懟。

  “三哥,我覺得你好厲害,真的,特別厲害那種。五文錢你就能拿刀上去和人干,將來必會成大器。

  娘再也不用擔心三哥你爛好心,爺奶在家也能安心的給你備口好棺槨。

  你放心,你/妹我指定幫你。

  等咱爹回來我就請爹給你弄把那種特別特別鋒利的菜刀,怎么說你也是我祈寶兒的三哥,咱得有逼格不是,家里那菜刀太普通了,拿著干架上不了臺面,咱要拿就得拿那種能吹毛斷發的。”

  三郞胸口咻咻咻的一竄連擊,差點沒直接一口血直噴他/妹臉上。

  要別人這么埋汰他···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已經九歲的三郞雖然大道理還不懂,但什么是對什么錯其實心里都明白,只是逆反心里,明白歸明白,可你越說他他越和你對著干。

  簡稱:叛逆。

  可是吧,這說教的人成了他最寶貝的妹妹,那是他真/命都可以給的人,不過說幾句而以,他·受·得·住。

  呃,,特么的,心里還是憋屈啊·

  啊嗚一大口煎餅一臉猙獰的嚼著,也不知此刻在他心里嘴里嚼的是誰。

  祈寶兒沒再繼續懟他,還又遞了個水壺過去,“這是中午咱宅子那邊做的蛋花湯,我偷偷給三哥你藏的。”

  哎喲哎喲不得了。

  什么憋悶難過委屈全通通消散,三郞只剩下了滿滿的感動。

  眼框都紅了,“寶,還是你疼哥。”

  這啥眼神啊都,祈寶兒嫌棄的把水囊塞他手里,“快吃,等下爹要回來啦,下午下林村的人會送地瓜來,爹要帶大有叔他們去山上接。”

  買地瓜的錢還在她這呢。

  這事兒中午飯桌上祈康安有提過,三郞在屋里同樣也聽得真真的,忙一口煎餅一口湯呼呲得歡快。

  都說半大孩子吃窮老子,五個比祈寶兒臉還大的煎餅,滿滿一水囊的湯,三郞不到一刻鐘就給造光。

  祈寶兒爬到床0上盤腿坐好,“來,三哥,咱談談。”

  這副要‘削他’的架式讓三郞莫名的很是心虛,雖然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有錯。

  “三哥,我不信你真是為了五文錢就要拿刀,你為啥這么討厭上林村的人?”

  甚至都不僅是討厭,已經偏于是恨。

  三郞?光閃爍著張開視線看向窗戶,“就,就是五文錢的事啊。”

  嗯?

  爹揍成那樣了都不服,這會兒竟然自個承認自個身價已經跌到了五文?

  是什么人值得他用尊嚴去包庇,還是什么事需要他犧牲這么大?

  “三哥你知道我的,我要想知道你的事,你覺得你瞞得了?到時我一準會告訴爺和爹他們,你想想那后果。”

  威脅小屁孩什么的,祈寶兒一點不臉紅。

  這威脅可太重了,三郞是甩回頭來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祈寶兒,“寶,你咋能這樣?”

  祈寶兒已經沒了好臉色,小臉板得天生的笑唇都抿成了條直線。

  “我咋不能?你都要害我和我們家的所有人,甚至連整個祈氏家族都會受牽連,你說我咋不能告訴爺他們?”

  “不是啊寶,我咋會害你和家里人呢?”

  他怎么不明白他不過是氣不過的拿了下菜刀,就能把全族都給連累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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