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307話、出事
  有了祈寶兒的插科打諢,晚飯時氣氛總算要比祈老頭他們剛回來時好些。

  雖然沒和往常一樣的熱鬧,但也還算平靜。

  只是,平靜似乎都是用來被打破的。

  大家伸向飯菜的筷子,被一陣陣孩童的哭嚎聲給愣生生嚎頓住。

  田老太聽出了哭聲是兩個孫兒的聲音,忙放下碗筷出去。

  “四郞?六郞?旁邊那是個十一妮吧?”

  跟著出來的祈康安看了眼點頭,邊快步往孩子們那邊走,邊頭也沒回的朝田老太喊:“娘,我過去瞅瞅啥情況,您先回去等著。”

  沒會兒,黑著臉的祈康安左手牽著一身泥的四郞,右手抱著同樣一身泥小臉上還有幾個血道子的六郞,背后跟著個同樣灰頭土臉的十一妮。

  “這是咋了?”祈老頭擰著眉,一臉嚴肅的審視著走在最后面畏畏縮縮的十一妮。

  顯然的眼前這仨娃是和人打架了,可四郞以前身子一直不好是個文靜的孩子,六郞性子不像父母反而更像他四叔,也不是個淘氣的。

  這不,身為外人的十一妮首先遭到了懷疑。

  十一妮怕祈老頭,但和村里的其它孩子們比,她相對的膽子要更大些,至少敢在祈老頭臉色不好的時候站出來回答問題。

  “祿太爺,下午四郞弟弟和六郞弟弟在河里抓到兩條好大的魚,被羽珊姑奶看到了,羽珊姑奶要四郞弟弟和六郞弟弟分給她一只,四郞弟弟和六郞弟弟不肯,羽珊姐就把六郞弟弟給撞進河里去了。”

  這輩分亂的···

  但不影響大家伙聽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什么?”田老太急忙把倆孩子扒拉到面前檢察,“有沒有傷到哪?嗆到水沒有?”

  哎喲,大人不靠譜下,可把孩子們給連累慘嘍。

  老三這個當爹的不靠譜,平日里老三家的倆孩子不是大房在照顧著,就是待在二房。

  今兒是因為大人都去了里長那兒,又因為事情太過操心,大家回來后都把這倆孩子給忽視了。

  哪知道就出事了。

  不只是田老太自責,葉三妮也是個心軟的,看著哭得委屈的倆孩子她也心疼。

  “三郞,去拿干凈衣服。娘,我去燒水,先給四郞和六郞洗洗。安哥,你快去請高大夫來家給四郞六郞瞧瞧。”

  不愧是長媳,安排得妥妥當當。

  一家子立刻全忙碌了起來,田老太和葉三妮一起給倆孩子洗澡換干凈衣服,祈康安跑去叫高大夫,,

  老祈家可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自家孩子受了委屈豈能白受?

  祈老頭怒氣沖沖的拽上祈康泰一起去找祈康水一家。

  十一妮說的羽珊姑奶,是祈康水的小女兒,年紀并不大,今年剛剛十三歲,正縫可以議親的年紀。

  祈康水呢,是祈氏一族原族長的第三子,不過到了現在的新村后,祈氏一族族長也重新再選過,老祈家是萬事不想粘,最后大家還是選了最為信重的里正擔任族長。

  祈老頭這人吧,你要說他講理,他比誰都講理,可前提是對方也得是個講理的人。

  若說他混,年輕時他在村里可是有名號的混子,要不家有美貌寡母,他不混的話,又怎么能守得住家?

  在他的觀念里,可沒有不和婦人計較,不與小孩針鋒的想法,但凡觸及了他的底線,管你是誰。

  只是想法一二三四五六七,可沒一條能實現。

  父子倆半道上和祈康水及跟著他們身后的村民們撞上了。

  祈康水板著一張顯得很是木訥的臉,手里拽著個已經被抽個沒了個人樣的小姑娘,小姑娘被他拽得踉踉蹌蹌的。

  康水家的在父女倆后面哭哭涕涕的跟著。

  離著他們一家幾米后面,村民們有的憤怒,有的憐憫,有的看好戲的沉默跟著。

  看到臉上帶著怒氣匆匆過來的祈老頭父子倆,祈康水二話不說的一把將祈羽珊硬壓跪到地上,他自個也噗咚一聲跪了下去。

  康水家的先是愣了下,緊接著捂著嘴也抽抽涕涕的跟著跪下。

  “祿叔,今兒這事兒是小珊錯了,大錯特錯,我把人給帶來了,隨祿叔處置。”

  祈老頭眼一瞇,看著垂著頭一副老實人樣兒的祈康水神色有些不善。

  前族長一家以前他就挺看不上,都太過重功利,事不涉已倒還勉強算公正,可一旦牽扯到他們自個的利益,他們一準以自個為先。

  雖說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但這樣的人坐在族長的位置上,祈老頭一直覺得不是很合適。

  唯一也就是眼前的祈康水還好些,老老實實的一向不摻合任何事情,只埋頭種著自己的地。

  祈老頭又撇了眼被祈康水硬壓跪那的祈羽珊,身上的衣服被抽得許多地方血都染在了外衣上,甚至連臉上還有兩條明顯是鞭一類抽出來的傷痕。

  顯然,他看走了眼。

  能把親閨女抽成這樣的人,老實不老實另說,心指定是硬的。

  還把他架在火上烤。

  十三歲的小姑娘都已經被親爹給打成了這副慘樣,他現在若再說處罰,村民們又會怎么看待他老祈家?

  再說一身傷的祈羽珊,別以為他老頭子眼神不好,剛剛看到他時那怨毒的目光可沒瞞過他的眼。

  這才多大呢?

  祈康泰一直走在祈老頭的后面,沒看到祈羽珊的眼神,但不防礙他聽到祈康水說的話。

  自然是看出了父親的為難與憋悶,視線掃過神色各異的村民,眼中晦澀一沫而過。

  朝前邁了一大步站了出來:“康水哥,按說今兒這事不應該小弟來說話,不過我是四郞和六郞四叔,是他們的長輩,今兒就托個大替他們討個說法。

  四郞身子骨不好咱村的人都知道,自小就藥不離口。

  現在大家伙瞅著四郞和其它孩子差不多,那是因為寶兒在路上運氣好的采到了朵靈芝,我們請了高大夫配了藥給四郞一直溫養著。

  可四郞的底子太差,就算是有靈芝這好東西養著,他也只不過是瞅著好些,不用天天喝藥而以。

  遇寒遇熱,著涼觸水這些,都會讓四郞的病又重發。

  小弟不是要不給康水哥你面子,只是四郞已經暈過去了,還一直在高熱。

  咱都是做長輩的,康水哥您說,我們能不著急嗎?

  羽珊就是再看四郞不順眼,她明知四郞身子骨不好,怎么能將四郞給推進河里去呢?”

  不要和文人斗嘴,祈康安先是曉之以情,咱換位思考下先,卻在尾巴尖尖的突然來了句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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