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142話、開小灶
  老祈家并不知道井邊發生的事,他們就近在村口尋了間挺大的屋子已經住了進去。

  田老太巡視了一圈回來跟在屋里躺著的祈老頭叨叨。

  “這屋的主人比咱還摳省,連柴火都沒留,安子他們把各屋的床都給搬出去劈了當柴燒,就留了這屋的一張,給你留著好好睡一覺呢。

  這家原來應該家境還挺好,瞅這房子大的,我數了下,屋子就有十一間,還有倆廚房,一間雜物房。”

  說完咽了下口水,她喉嚨也疼,沒法,這事給整的,他們水足也不敢大開大張的喝,地勢平大家的視野就廣,你做個啥誰都能瞅看見。

  咋你家幾瓦罐的水二十幾口人喝,你還能想啥時候喝啥時候有,不能這么辦不是。

  再說家里還一群都不蠢的瞧著呢,老頭子都和她說了,他們家乖乖啥都能暴0露了,就這袖里乾坤決不能被人知道,自古以來殺人奪寶的事可多了去了。

  你說袖里乾坤是自個本事奪不走?

  誰理你這啊,試試呢?

  你說這玩藝兒它能試嗎?

  雖說可能別人壓根就不會在意,可他們卻不得不防。

  大家伙都成,他們也成,已經好很多了不是。

  “挺好,都有個地兒能躺躺。”

  祈老頭躺那眼都睜不開只迷糊著回話,也不知他到底聽清了田老太說啥沒。

  祈寶兒就是祈老頭的充電器,這兩天她總跟著銀仔,雖然還是會偶爾過來給爺奶充下電,可祈老頭還是顯眼的蔫了下去。

  精神頭看著和他年紀差不多的比還成,但和以前天天端著祈寶兒的那股子比年輕人還精神的勁,沒了。

  為這,祈寶兒的福娃之名在村民們心中又上升了一個高度,瞅瞅,離著她近的人那是真真會粘了福氣長壽的。

  田太老看祈老頭累成這樣沒再擾他,也在一旁躺下休息,都差不離一樣的遭了大罪,一樣粘床就睡。

  老祈家并沒有說這晚有屋住里面有灶就隨便折騰,水呢,兩口深水井都沒水了,你別說你還能在別地兒整著水?

  劈了床是為了把前兩天的狼肉烤成肉干,都已經有味道了。

  這還是片成薄片已經一路風干過來的,要是整只的帶著,指定已經都腐爛得完全不能吃。

  只有一點味,火上烤一烤,這時沒有一個會嫌它。

  沒床地上鋪床涼席這大熱天的也不難受,各家各房也總算是能自個小家住一屋,不用都擠挨在一起。

  大房這邊大郞和三郞看屋子多,他倆住一屋去了,祈康安和葉三妮難得的今晚能跟閨女睡一塊。

  門一關誰也礙不著。

  “那倆臭小子沒福氣,還不樂意跟咱一屋,咱還不樂意帶他們呢。”

  祈寶兒已經坐在草席上往外掏東西,雪花糕,米團子,米餅子,花生,瓜子,還有壺酒。

  祈康安一看著酒更樂了,邁著大步走了過來,“這酒是三合鎮那拿的吧,瞅這酒壺都是好東西。”

  壺不大,里面估計也就幾杯的酒,但那壺好看,跟白玉似的,火光下還有些能看透壺里的酒。

  祈寶兒點了點頭,皺著小鼻子瞪他,“爹,你好臭,洗洗。”

  屋里角落放著個大桶,剛剛她和她0娘都洗過了。

  娘洗完后那水就挺渾,她說換一桶再給爹洗,被娘給攔下。

  娘說:“在這屋里倒水不方便,還倒兩次風險更大,你爹反正已經臟兮兮的,能用水洗洗不得了了,哪還嫌那老多。”

  娘原本和她一樣坐草席上說等爹回來,結果洗完頭發都沒弄干呢,看看旁邊,已經睡得直打呼。

  祈寶兒還是給她爹換了水,又不是不能收回空間,省這做甚?

  話落,祈寶兒就起來出了屋,反手著關上門后去找院里休息的銀仔。

  這時所有人幾乎都已經睡了,只除了巡邏的幾個漢子,還有在村口井旁負責烤狼肉的那幾個。

  小小一坨蹲在銀仔身邊,托著下巴抬頭望天。

  銀仔用大狼嘴拱了下祈寶兒,小主人,咋啦,心情不好嗎,和銀仔說啊,它是最最忠實的聽眾。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節0操那玩藝兒它一文不值,認個主人咋啦。

  祈寶兒沒理它,煩,她突然不造為啥的猛不丁給想到那仨了,也不知道到了哪,關隘能不能順利過得去。

  整不好正在被追殺,要再中個巨毒,可沒好運氣能再碰著個人剛好能救他們。

  她有些不是太明白,按這兒來說,那都是金貴人,何必親自跑這兒來受這份罪呢?

  沒會兒祈康安出來尋人,身上已經換了身干凈衣裳,頭發還帶著水氣。

  把祈寶兒又放草席上,祈康安自個也盤腿坐旁邊,“這屋里地壓得實,水估計不會很快滲下去,爹給拿后頭倒了。”

  說完后拿起個花生先給閨女剝了一把,然后才自個來一口酒就倆花生米。

  “這酒給爹喝埋汰了,真真好酒,咱安定下來還能換錢呢。”話是這樣說,但祈康安也沒停下享受。

  他現在可明白了,就他們這樣的,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享受一時是一時。

  祈寶兒咔嘁著花生點頭,“指定好酒,收在屋里的博古架上呢,我懷疑吳府的主人自個都沒舍得喝。

  爹,酒你喝嘍,這瓶留著咱一樣換錢,白玉的。”

  “真白玉的啊?”祈康安趕緊的拿起來托手上舉火把旁懟著眼瞅,“那這酒得是貢品級別的吧,不然咋裝個酒得用玉瓶來裝?”

  “不知道。”祈寶兒看著她爹邊樂,邊拿起塊雪片糕啃。

  這酒按她來聞著,不算啥好酒,可也許在這,這種品級的酒就已經是好酒呢。

  她現在可不會再隨便拿前世的經歷來看待這兒的事物了。

  要換以前,祈康安要知道手里的酒壺是白玉的,一準蹦跶起來嗷嗷叫。

  現在嘛,他頗有種已經看透了紅塵般,這些都是身外物。

  沒杯,直接對著壺嘴喝,花生米就是下酒菜,其它那是頂飽。

  “你爺奶吃過沒?”

  “沒,我過去找他們時,都已經睡了。”

  祈康安點頭表示知道了,又說:“寶啊,望山跑死馬,是瞅著山了,可我怕明天還是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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