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帶著藥箱跟在白善依的身后,一直默不作聲。
白善依一路上沒有聽到小竹的聒噪聲,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小竹,怎么了?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
“小姐,您剛剛為何不直接告訴靜王爺您是南王妃呢?”小竹很是疑惑。
白善依停下腳步看著小竹,她家小竹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單純了,“小竹,很多人并不是像你表面看上去的那樣,這靜王不是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如果我貿然告訴他我是南王妃,他只怕心里會一直揣測南王府要對他做些什么。”
小竹聽得似懂非懂,她覺得她家小姐這次想多了,靜王爺一看就是心地善良,心思單純的人,怎么會是疑心重的人呢,不過,她家小姐說什么都是對的她只要聽小姐的話就行了。
“哦,知道了小姐。”小竹訥訥的說道。
白善依拍了拍小竹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小竹,越是主動送上門的東西,越不會被珍惜的,知道了嗎?”
小竹很快調整了心態,恢復了之前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知道了小姐。”
見小竹又開心起來,白善依這才放心。
與此同時,靜王府,書房內。
靜王爺手背在身后,看著眼前的一副畫,緩緩的問道:“能叔,之前在大街上的事,勞煩您在重新仔細的復述一遍。”
能叔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諾,王爺您當時暈倒在大街上,然后侍衛將您抬到馬車上,奴才正打算驅車趕往太醫院時,那個女醫者就沖了過來,說什么您沒有脈搏了,奴才本來是想趕走她的,但她說的十分肯定,奴才害怕,就去探了探您的脈搏,結果和那女醫者說的一模一樣!”
說道這,能叔喘了口氣才繼續道:“奴才當時嚇壞了,只能相信那女醫者,讓她上了馬車,不過奇怪的是,她要求所有人都必須離開馬車,包括她那個貼身的丫鬟。”
“還有這種事?后面呢?”靜王爺的臉色閃過一絲異常,但很快就恢復了。
能叔繼續道:“侍衛把人全部清走了,那女醫者在馬車里忙活了好些時候,才讓她貼身的丫鬟進去,沒一會您就醒了。”
“就這些?”
“是,老奴句句屬實。”能叔擦著汗說道。
靜王爺點點頭,踱步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竹葉出神,他這病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太醫才知道,那女人又是如何知道呢?
如果那女人是神醫的話,他也應當早就知道這號人物才對,為何他對這人毫無印象呢。
若那女人不是神醫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府上出了奸細,將他生了這病的事賣了出去,而那女人的身份就更加可疑了,為何偏偏在他發病的時候出現,又為何不許旁人在呢?
靜王爺轉過身對能叔說道:“能叔,我們府上最近可來了新人?”
“有,來了幾個小丫頭。”
“這幾個小丫頭替我好好盯著,還有幫我去查查今天馬車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靜王爺閉著眼睛,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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