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詭秘之海 > 第107章 過年
  那件事情過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鐵頭和他父親沒來找過我了,2個月后我倒是收到了轉賬的二十萬塊錢,我沒有吃驚于這個金額,倒是感覺他能轉給我,是不是還希望我明年的7月能跟他一起下海?

  錢我收了,但是事情依舊沒有答應他。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倒是鄧斌那邊聯系了我。

  那老頭先是告訴了我一些他在鄱陽湖王家村的研究成果,接著又變相地在套我的話,我沒接不過想想還是把自己找到的一些天書文字給了鄧斌。

  當然我沒有傻到直接把手機照片給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記憶寫了十幾個字留給他,大意就是告訴他,早些年鄱陽湖大旱的時候,有人撿到過幾塊磚,上面不是花紋而是文字,我從小記憶力就好,記了幾個下來,你來看看。

  他問我磚呢,我說要給丟了,要么就是當碎石砸了。

  老頭痛心疾首,說我們浪費了研究古文化的大好機會。

  我說關我屁事,你鄱陽湖的科研成果也沒見給我署名撥款啊!

  這家伙已經60好幾了,說白了錢啊利啊,都看得很淡了,我知道他再不搞出點自己的名堂,登報上刊可能這輩子就這么過了。

  所以抓住這一點,我丟下字,打包了盒飯就回去了。

  如此時間又過去了1個月,這時已經臨近春節,這時年味已經很濃了,老媽告訴我今年我住了這么多次院,算是犯沖,打算帶我回老家住幾天,拜拜天妃宮的香火。

  我本不想回去,感覺離開了那么多年,突然回去像是要和社會脫節,而且鄉下又沒網,我白瞎買了春節套又不是穿出去溜達。

  另外和我鐵頭雖然現實中很少往來,但是那狗東西游戲里倒是沒少搞活動把我落下,我也臉皮厚,每次都舔著上,但就是不說話,主打的就是一個“高冷”。

  但耐不住我媽的拳頭,沒辦法還是買了年貨和一后備箱的煙花回老家了。

  我媽叫賈麗娟,按道理說那個年代能叫麗娟的,不是靜如止水,就是儀態若花,而且這江西也算江南,生在長在水鄉邊的女子,哪個不是韻中生韻,香外生香?但我媽不是,提倡的就是一個馴父馴子,能動手的就不動口,20歲聽聞如此,50歲亦是如此,外號“秀發一扎,爹媽趴下。”逮到誰都敢打。

  老爸說當年要不是被那張面若桃李,顏如驚鴻的臉給騙了,老子就算是白瞎了狗眼,也沒功夫給她當沙包啊。

  小時候我常說老爸有才,夸老媽還用詩詞,長大了才明白,這就是最原始的舔狗,估計肚子里的墨水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話,硬是用了十年多,心想這要是放在信息設備發達的現在,再舔十年也舔不到啊!

  就這樣,離開了網絡,我也算是過了一個所謂的熱鬧年吧,這一次回來老家的變化還是挺大的,先是一條水泥路直通宗祠,再是政府鄉村都給大家蓋了小層樓,不再是之前的漏風土墻了,但冬天湖邊終究是天冷,大家從小年開始就圍坐在火盆邊烤著雞蛋紅薯小魚干,喝著黃豆菊花茶聊著天。

  而聊來聊去無非就是談戀愛,娶媳婦,而我這個大冤種就是主打聊天的對象。

  沒辦法,只得找了個借口溜回房間了。

  這個房間是之前的書房,里面很多舅舅自己寫的毛筆字字和拍攝的照片。

  我住的是舅舅家,舅舅之前是在事業單位給老板當司機,平時有些業余愛好就是書法和拿著單位上的相機拍照。

  記得前幾天,還有很多報社的編輯,特意來收我舅舅拍的鄱陽湖漁業照片登報撰寫文章配圖使用。

  舅舅的書桌正對著窗外的竹林,十分有意境,書桌的玻璃下還壓著一些黑白的照片。

  晚上的時候,我閑來無事坐在書桌上看著手機小說,此時一顆煙花在半空中炸開,把我嚇了一跳,又將房間照得通明。

  我放下手機,打算出去陪著他們,但忽然有意無意地看到玻璃下還壓著一張我和父親的照片。

  那時候我們在玩抓魚的游戲,我當漁夫,他當魚,他爬在甲板上,打著滾,我壓在上面雙手抱著他。

  那時候我還小,他也年輕,但是現在一晃很多年過去了。

  正當我看著照片感慨萬千的時候,忽然我發現照片里父親倒在地上,手上似乎做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我似乎最近在什么地方見過。

  想了想好像是鐵頭他爸給我的那卷錄像帶里。

  那里面父親也在對著監控頭做出這樣的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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