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詭秘之海 > 第53章 徹底失控
  “莫名出現的人物,對話還有場景?”我重復了一遍,醒來后腦子里的第一保留的夢中的印象。

  和正常的夢一樣,醒來的一分鐘后,夢里面的細節開始慢慢地從記憶中衰退,我開始在夢醒后的清醒期開始慢慢的記憶抹除。

  可唯一無法被清除的卻是此時我感覺到自己嘴巴十分干澀。

  爬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突然意識到是不是自己在做夢的時候說了很多話。

  等……等等,一瞬間我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是不是我也開始說夢話了?

  頭皮發麻,第一時間就是給鐵頭打去了電話,但很快通過電話我確認鐵頭的身體并沒有發生變異。

  想了一下,我感覺現在自己要確認兩點。

  第一:我要確認以上的夢境,是否返祖現象的前奏;

  第二:如果第一點成立的話,那我就需要找到我和鐵頭的區別了。

  渾身大汗淋漓,第一件事就是找人,聯系了一大圈,發現幾乎沒有什么對夢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進行診斷的職業。

  不過生意上的一個伙伴,還是給我推薦了市里面的一個心理醫生,那個時候所謂心理醫生并不是很多,也可以說這個職業并沒有興起,所以我是去醫院掛的精神科的病號。

  因為是熟人推薦,所以很快我和他見面了。

  他姓黃,因為他本人不想我透露他的姓名,就直接叫他黃醫生吧!

  見面寒暄過后,這位年紀不大穿著白大褂的黃醫生干凈利落地切入主題。

  “你的夢沒有重復過?”

  其實我的夢就做了兩天,之所以會這么預警完全是因為程洋的緣故,所以當他問到我重復性問題的時候,我還是有點懵的。

  “的確有那么一個人。”我想到了陰像最早幻化出來的那個戴著眼鏡,留著山羊胡,國字臉的家伙。

  他抓到了重點問我:“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

  黃醫生繼續追問:“你見過嗎?或者說是自己有臆想出過一個這樣的人?”

  搖了搖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我這個年紀就算是做夢也不該夢見一個男人啊,應該是女人啊!”

  他沒有被我這個低俗的笑話給笑到,繼續說:“所有出現在夢中的人,都是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過的,也許是身邊的人,也許是并不認識的陌生人,也許是在書中或者電影中看到的人,也就是說,在夢中是無法創造出一個人的。”

  我的牛脾氣來了:“我認同你這個說法,但如果是夢自己創造出來的人呢?”

  “不可能,夢只是一個附屬品,所有的夢都是有支撐點的,一定是某種東西在你的潛意識里構建了你的夢。”

  他說的我很贊同,但是我覺得他這種常規思緒并不能分析我的夢,因為我能百分之一百地確定我的生活中,沒有任何可以造就那些東西的因素,不管是通往湖底的溶洞,還是那個戴眼鏡,國字臉的人。

  “如果我的夢并不是一個附屬品,而那個人也是夢所產生出來的呢?”

  黃醫生很儒雅,他推了推單薄的半框眼鏡笑了笑:“如果是討論子非魚的話題,我恐怕無能為力了。”

  就這樣,我們又相互聊了一些飲食與健身方面的東西,接著黃醫生提出了一個意見。

  “我可以對你進行一下催眠嘛!”

  我來之前了解過精神科醫生,催眠是他們常用的手段,是一種提取催眠者潛意識思維的手段。

  點了點頭,我找了一個躺椅整個人窩了上去。

  他沒有立即過來,先是放了一首白噪音,然后把房間里水龍頭給擰開了。

  嘩啦啦的水聲,被過濾后有一種引人入睡的感覺。

  黃醫生走過來,開始和我進行對話,先是問了一些關于我做夢的問題,然后慢慢地開始向我描述一幅畫面。

  時間開始拉長,大腦里空前地寧靜下來。

  接著水聲被收攏,白噪音驟然關閉。

  慢慢的黃醫生的聲音也在減小,最后帶著回音徹底消失。

  可下一秒,我聽到了一個……敲門聲……

  “夢?還是催眠?”

  熟悉的開門,熟悉的跟著那個人走,我們來到了一處溶洞,幽暗的洞穴里有火把的亮光,他在往前走,是那個戴著眼鏡,國字臉的家伙。

  這個地方很長,也可以看得出來“他”似乎在尋找什么,但在沒有結果之前都是漫無目的地走。

  我很想問“他”一些話題,但是此時我是完全不受控制的。

  溶洞很大,四周有怪異嶙峋鐘乳石,空蕩的遠處有腳步聲傳來,異常的沉悶,我好幾次想要醒來,但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直到黑暗中傳來了黃醫生的聲音,“試著去和夢溝通!”

  像是被一棒子打醒,但我沒有醒來,只是在夢中獲得了短暫的自我意識主導。

  急忙追問:“我們到底要去哪里?”

  漫長的等待后,他開口了,他說:“找一個地方。”

  這是重大的突破,想不到我開始主動和他進行了溝通,連忙努力將這些對話打上記憶烙印。

  轉而接著問道:“這個地方能通到哪里?湖的下面?”

  “我們已經在湖下面了。”他說。

  “那還要找什么?”我繼續問。

  “陰源,是一種地下水,它來自于地脈,我們找到了地脈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

  “回去哪里?”我開始問他,但突然我發現似乎曾幾何時也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但所有的對話到了這里就戛然而止,因為“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猛然回過頭,沖了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沒有痛感,只是單純的窒息。

  一切的變故來得措手不及,我像是死了,然后就是驚聲尖叫,再下一秒已然醒了。

  壓了壓脖子,我問黃醫生:“現在幾點了?”

  可沒有回聲。

  歪過頭,卻是看見黃醫生滿頭大汗地端著一個白板坐在我身邊,瞳孔放大,神情呆滯。

  我從他手里拿過書寫板,我看見上面寫了一行字。

  “回家……回家……鄱陽湖下面……回家”

  后面的數字還沒有寫完,但是水筆的筆記在這段字后帶出了一條長長的印記。

  我發現了不對勁,低語喊了一聲:“黃醫生?”

  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隨著我的叫喊,嘴角抽動了一下。

  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他,可是突然他從凳子上暴起,拿著手里的筆朝著那個書寫板上扎去。

  一邊扎,一邊狂暴地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話嘶喊著。

  我愣了一下,那似乎是王家村里那些返祖村民所說的福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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