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若吃了飯就摸著撐得圓乎乎的肚皮跑出去溜達,堅決和宴清和保持距離,卻不忘禮貌的陸城打招呼:“陸醫生......再見!”
陸城見她出了門就放松下來,不由好笑:“宴影帝,任重而道遠吶!讓你以前作,追妻火葬場了吧!”
“閉嘴!”宴清和的心情卻還算不錯,起碼能光明正大的賴在這里不走了,“藥都帶來了嗎?”
“針對她的檢查報告,我聯系了頂尖的治療抑郁癥方面的專家,開了些特效藥......”陸城把藥方和藥都給他,“下周格林斯教授會來華國一趟,到時候你最好親自帶秦夭若過去......看看心理問題。”
“你的意思是......”
“外部刺激只是暫時的,如果秦夭若一直不能恢復,不排除有心理方面的因素。”陸城安慰他,“以防萬一!”
談完了這事,宴清和忽然提醒好友,“小心宴斯越,不管他和你談了什么生意......”
“??”陸城愣了一下,半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心誰?你弟?你哪根筋搭錯了?有了新的眼珠子,舊的這個就不要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陸城。”宴清和臉色沉了下來,正色道,“和宴斯越合作沒問題,晏家的根基在國外,資源廣闊,能給陸家醫院帶來更大的利潤空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但你要留個心眼,醫院最近的一批大型器械采買......你親自盯著,有問題也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先拿證據。”
“......沒這么嚴重吧?”陸城還以為他們兄弟起了隔閡,勸告道,“你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瀟灑的離開晏家不管不問,但你弟弟這病剛好,生活在虎狼環伺的環境里也不容易,要是哪里做的讓你不高興了,你也大方點......別跟個孩子置氣!”
“別忘了你母親為什么把那幫人留給你......就因為你年長又有智謀,她希望你能護得住弟弟!”
“可惜,他枉費了母親的一番苦心......”宴清和冷笑一聲,不再多勸,疾言厲色道,“總之,對他要萬分堤防,否則必然招來家族傾覆之禍!”
陸城深知:宴清和向來沉穩多謀,絕不會無緣無故同他說這些重話,定然是宴斯越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
“放心,我明白了。”陸城這才信了幾分,“我回去就暗中讓人盯著,不會讓人鉆了空子的。”
等陸城離開,宴清和又打了個電話安排好,這才去找秦夭若:“當年醫院那幫和于佳人一起合謀的人,我已經全部抓起來了。”
“至于于佳人和陳世安,雖然有點麻煩,但只要你喜歡,我不介意把他們兩個一起抓過來。”
秦夭若瞇了瞇眼睛:“不必了。登高易跌重,這兩個人,我要慢慢玩死他們。”
她大大方方上了車,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當年醫院里那些人和于佳人狼狽為奸,躲了這枚多年,總算抓到了。這筆帳,就先從他們算起。”
宴清和瞥了她一眼,突然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這幾個人當年在國外沒少收黑心錢辦臟事,后來陸續從醫院辭職,改名換姓大隱于世,你找不到也正常。”
頓了頓,他又變得陰陽怪氣起來:“說起來,這次能這么順利地抓到所有人,還要多虧一個人的幫忙。”
“誰啊?”秦夭若扭頭。
宴清和嗤了一聲,有幾分不情不愿:“厲霆西。”
秦夭若瞥了他一眼,沒揭穿他的小心眼:“霆西哥最近好像和蘇又靈鬧矛盾了,我哥又不讓我插手。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抽出心思幫我一把。他這個人,一向就是面冷心熱,不擅長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