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給山里漢沖喜后小農女被團寵了 > 第930章 狗男女
  “你是說,我那便宜大嫂跟林梟還有交情?”蘇晚原本正高高興興的啃著貢梨,一聽這話,頓時笑不出來了。

  眼瞅著自家大哥可能有一頂好大的綠帽子,誰要是還能笑得出來,她愿稱之為狼人。

  這何止是把她大哥當怨種,分明是騎在他們腦門上拉屎,欺人太甚!

  要不是蕭遠眼疾手快,一把將彈射出去的人兒撈了回來,蘇晚不消半個時辰就能殺去平南王府。

  被按坐在椅子上,蘇晚黑沉著臉,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貢梨,含糊不清道:“狗男女!”

  怕她氣壞身子,蕭遠斟酌道:“其中或許有誤會。”

  蘇晚,“比如?”

  被她氣鼓鼓的模樣逗笑,蕭遠正了正神色,才解釋道:“自從平南王妃病故,平南王便退出朝堂,關起門來教養一雙兒女。齊雅秋自小便深居閨中,并未離開過京城。”

  乍一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深情人物。

  蘇晚一陣惡心,嘴里甘甜多汁的梨肉,都顯得索然無味了。

  想著齊雅秋口中已故的心上人,她忍不住問:“阿遠,你調查的那么詳細,知不知道前幾年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蕭遠糾正道:“是丁一查的,不是我。”

  “哦。”蘇晚不在意這些細節,說著,又啃了一口梨。

  見她確實不在意,蕭遠笑著搖搖頭,倒是他想太多。

  回憶了一下丁一整理的齊雅秋的生平,開口道:“平南王身體不好,齊雅秋一直被養在老太君身邊,除一些必要場合露臉之外,幾乎不出門,鮮少有接觸外男的機會。”

  蘇晚眉頭緊皺,“不可能。”

  無論是齊雅秋親口說的那些,還是她娘曾聽過的閑話,都證明有那么一個人的存在。

  丁一沒道理,查不出來。

  想到其中關鍵的點,蘇晚忙道:“那與平南王府交好,往日有走動的人家,誰家前幾年死過兒子?”

  聞言,蕭遠沉默了一瞬。

  從他一言難盡的表情,蘇晚能看出來,他以為她在開玩笑。

  但是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

  從蘇晚的臉上看不出半點不妥,蕭遠表情嚴肅了起來,“晚些讓丁一再跑一趟。”

  “算了。”蘇晚丟了果核,瞬間沒了興致。

  查新婚大嫂的舊情人,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說出去,她都怕別人笑掉大牙。

  只要林梟不是那個奸夫,那白月光愛誰誰,不重要了。

  反正她大哥也不傻,搬出去之后要不是那么回事,他肯定也不能當一輩子大王八,瞎操什么心真是!

  只是不查歸不查,她同林梟的侍衛見面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別擔心,平南王府已經安排了人,齊小姐的一舉一動,都逃不脫我們的眼睛。”蕭遠看著蘇晚氣呼呼的模樣,沒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

  他的晚晚怎么能那么可愛,讓他恨不得拋卻所有規矩,將人抱回去,藏起來。

  哪怕是岳父岳母想看,也不給。

  蘇晚對這個便宜嫂嫂本來也沒什么好感,自然不會糾結蕭遠刻意的稱呼,沒好氣地拍落他的手,“思秋妹妹好不容易給我扎的發髻,弄亂了,她哭你哄?”

  想著上次聽葉氏講蘇侯爺年少時的故事,當場表演了一把即興落淚的柳思秋,她不免頭疼。

  去接柳伯的人,已經悄悄跟著林梟派出送信的侍衛離京,一切順利的話,不出半月就能將人帶回來。

  只是她還沒想要,要怎么同柳思秋開口,告知她柳伯的近況。

  她那性子,要是知道自己日夜惦記的爺爺,在外受盡了折磨,手腳盡斷淪落為乞丐才得以保全性命,怕不是要上演一場水漫侯府。

  蕭遠這段時日沒少來侯府,雖與柳思秋交談不多,但也知道那是個心性單純的小姑娘。

  猶豫了一下,他說:“有些事情,還是先不告訴柳小姐了,等柳工養好傷再說。”

  蘇晚正有此意,聞言狂點頭。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深得她心。

  要不是先上車后補票會有被打斷腿的風險,她說什么,也要先咬一口嘗嘗味道。

  她的眼神太過炙熱,根本不用說什么,一切就都寫在了臉上。

  蕭遠眸色發沉,轉過頭不看她,“晚晚,西市那邊的宅院已經查過一遍,并無發現。”

  京城的鬧市區主要分為東西兩市,聚集著京中的各大行業的商鋪,魚龍混雜,排查起來較難。

  東市靠近皇城,風險不利于藏匿,第一時間就被他們給排除了。

  剩余的南北兩邊,幾乎全是住宅,大大小小萬余戶人家,排查起來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蘇晚擰眉,“京中各大酒莊,都查過了?”

  老頭子嗜酒如命,你可以讓他住破廟,吃饅頭,但決不能沒有酒。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師父愿意留在顧家村,除了想要提前探探小嫩草深淺的意思,剩下多半是看在酒的面子上。

  放在之前,以別人軟肋拿捏人,是蘇晚所不齒的。

  可如今的形式,由不得她猶豫。

  多等一天,或許就多一個人,死在老頭子的手中。

  他因為一己私欲已經傷害了太多人,她不能,再縱容他胡來。

  “各家酒莊酒樓都查過,并無異常。”蕭遠的聲音,拉回蘇晚的試刷。

  她脫口道:“這不可能,老頭子怎么忍得住?”

  在顧家村時,他恨不得整個人都泡在酒壇里,甚至厚著臉皮去偷喝。

  難不成,他身邊也有釀酒高手?

  蕭遠遲疑了片刻,苦澀一笑,“晚晚,或許我們都不了解華老。”

  他的話,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讓蘇晚瞬間清醒。

  是啊,擅籌謀,以幾國為棋子布了這么大的一盤局,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竟然還天真的抱有一絲希望,以為自己于他而言,或許是不同的。

  一個眼中只有算計的人,別說是師徒,就算是夫妻,親人,也都有可能會成為他計劃里的一環。

  那她這顆棋子,華老原本打算用在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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