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給山里漢沖喜后小農女被團寵了 > 第912章 求主子寬恕
  “所以,你就想著瞞著我?阿遠,我竟不知你如此糊涂。”從他為難的眼神中看出端倪,蘇晚氣得冷了臉。

  她自以為,他們之間經歷過那么多風風雨雨,早該坦誠相待,不會對對方有任何隱瞞。

  可現在,他卻想自己抗下這一切。

  哪怕出發點是為了她好,她也忍不了。

  一聽她誤會了,蕭遠趕忙解釋道:“晚晚,你先別急,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想找到確切的證據再告訴你。”

  別說蘇晚不愿意相信,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華老,就是他,也是不敢置信的。

  可皇祖母說,華老早些年就曾在夜國多次出沒。

  且出現的地方,還是夜國皇室。

  起初她不以為然,甚至還為了華老高興,覺得他是在夜國得到了夜國皇上的賞識,是好事。

  哪怕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她卻也希望,他能在沒有她的地方過得好。

  娶妻生子,加官進爵。

  可一年又一年過去,夜國表面沒有任何關于他的消息傳來。

  不僅如此,盯梢的人還多次表示,華老行蹤隱秘,極有可能是夜國人口口相傳卻無人見過其真面目的國師。

  太后是大慶太后,曾在皇上初登基之時垂簾聽政,如何會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旦得到證實意味著什么。

  哪怕夜國從來都是關起門來,與世無爭,她也不敢保證往后會不會生出變故。

  影一手底下的人,便是那些時候陸續安插進夜皇宮的。

  越是調查,那些原本擺在明面上的東西,卻越發的模糊。

  直到,影一傳回消息,說是華老動身前往陳國,而夜國的國師仍在國師府中不曾出來,她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或許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或許是同蘇晚一樣,想要自欺欺人,太后沒讓影一繼續調查,只需在保全自身的前提下繼續蟄伏。

  她相信,一個人在外面呆久了總是會覺得累,會想要回家。

  卻怎么也沒想到,華老這一呆,就是四十余年。

  這四十年,太后從最初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漸漸變成只希望他或者。

  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個簡單的愿望。

  她希望自己曾愛過的人,永遠不要和自己的兒孫站在對立面。

  心狠了一輩子,臨了臨了,她只想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

  至于和華老破鏡重圓這種事情,早在二十年前,她就已經不做這種夢了。

  聽蕭遠說完這些,蘇晚沉默了良久。

  她只知道太后早年喪夫,后被人一直冠以強悍手段的名頭,一定過的很苦。

  卻沒想到,她這些年,竟過的如此煎熬。

  蘇晚此刻只想找到華老,揪著他的衣領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心心念念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究竟在過什么樣的日子。

  他可倒好,逍遙在外,甚至還因為當年的恩怨鬧得四方動蕩。

  難道他真的以為,這天下反了,阿婆和他就能重新回到年少時?

  荒謬!

  蕭遠輕拍著蘇晚的手背,溫聲安撫道:“消消氣,目前這些還都是我們的猜測。”

  沒找到實質性的證據,便是到了華老面前,他矢口否認,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而且龍隱門勢力龐大,若是一不小心打草驚蛇,他們未必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蘇晚咬了咬牙,道:“夜鳶興許知道什么。”

  聽到這個名字,蕭遠下意識擰眉,“她如今與瘋子,已然無異。”

  要不是父皇看在定北侯的面子上,將蘇貴妃放了出去,她這會兒被折騰的還有沒有命在,都不一定。

  身在后宮多年,哪怕手底下沒了權勢,可論起惡心人的手段,夜鳶在這會兒還差的遠。

  反握住他的手,燭光下,蘇晚目光灼灼,“我有辦法讓她開口。”

  謝衍今天說得對,夜鳶一個弱女子,想要順理成章且在林梟同意的前提下離開,并不容易。

  她當時只想著是系統作祟,如今想想,未必不是老頭子在背后幫她。

  所謂的國師,怕也是她師父的身份之一。

  不知道為什么,蘇晚想到這些除了被欺騙的憤怒之外,竟然沒有什么害怕的情緒。

  直覺告訴她,師父不會傷害她。

  或許是舍不得,也可能是她對他還有用,要不然,這段時間侯府的日子不會那么安穩。

  想到這里,蘇晚揚起一抹苦笑,竟不知自己是應該慶幸運氣好,撿到了這個師父救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還是該恨他,這段時間將她騙的團團轉。

  ——

  “主子,求您饒過祭酒這一次。”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蒼何面色蒼白,不住地磕著頭。

  而同一時間,祭酒昏死在院子里,七竅流血。

  路過的人早已司空見慣,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

  哪怕,就在前一日,祭酒還是龍隱門的兩大護法之一。

  門中不養廢人,只要他對主子無用,便是門中的一條狗,誰都可以拿來取樂,甚至殺之。

  至于尸體,多是大家切塊分開拿去喂自己飼養的蠱蟲了。

  短短半個時辰,一個人就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世間,尸骨無存。

  之所以無人動祭酒,不過是因為蒼何還活著,且因為特殊的原因,是門主眼前的紅人。

  他又將從小撿來的祭酒當作弟弟養大,從前誰與他玩笑一句,都不行。

  如今人都要死了,他們沒必要為了一個瀕死的廢物,去惹怒護法。

  書桌后,胡須發白的老者正定定的站在那里,看著桌上的一副畫像出神。

  上頭畫的,赫然是蘇晚一口一個阿婆叫著的太后。

  只是比起如今優雅老去,姿態雍容的模樣,畫像上的她容貌昳麗,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分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也是,他對她動情最深的那一年。

  若非她一口一個規矩,說什么也要問過父母,他們如今,怕是也兒孫成群了。

  嘆了一口氣,老者緩緩抬起頭,眼神陰冷。

  若是蘇晚在此,此刻一定要沖過來,問他一句究竟要做什么。

  “求主子寬恕。”蒼何跟在他身邊多年,深知華老的脾氣。

  可祭酒已經危在旦夕,隨時都會沒命。

  華老唇角微勾,“想救他?”

  蒼何忙不迭點頭。

  可下一刻,卻聽到華老殘忍的聲音響起,“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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