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給山里漢沖喜后小農女被團寵了 > 第724章 小嫩草好會,她好喜歡!
  蘇晚贊同地點點頭,感慨道:“她不光想得美,長得也挺美的。”

  那臉蛋,那小腰,別說是個男人,她看見都難免心動。

  “不及晚晚萬一。”想著她那張和蘇晚一樣的臉,蕭遠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

  “算你機靈。”蘇晚嗔了他一眼,吩咐遠遠站著的迎春去情林晟過來。

  蕭遠擰眉,“林大哥?”

  聞到空氣里濃濃的醋味,蘇晚樂了,“就是前幾天帶著女兒來裕和堂鬧事的那位父親,別跟我裝,暗衛肯定都告訴你了。”

  這些,丁六丁七確實匯報過。

  但他們只是公事公辦,不會像丁一那般愛操心,連稱呼都一并報上去。

  林晟很快過來,在看到蕭遠時愣了一愣,隨即跪下行禮,“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認得本殿?”蕭遠打量著雖跪地,腰板卻挺得筆直的林晟,態度算不得好。

  林晟點頭,面帶遲疑道:“來大慶的路上,在一封懸賞上見過殿下。”

  想到他從前的行當,蘇晚來了興致,問:“懸賞多少金?”

  “一萬兩黃金。”林晟又看了眼蕭遠,見他并未動怒,這才敢進去。

  蘇晚一個沒忍住,笑出聲,“堂堂大慶太子,就只值一萬兩黃金?”

  真不知道是背后的人太摳,還是單純覺得,小嫩草不值那么多錢。

  看著她面上的笑意,蕭遠臉色緩和了不少,看向林晟問:“可知放出懸賞的人是誰?”

  “我沒接這個單子,只是有聽到風聲,說是出面付定金的是一位身穿黑袍的蒙面老叟。”林晟努力回想著。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補充道:“那老叟說話,隱約帶著點夜國口音。”

  “只有這些?”蘇晚追問。

  林晟點點頭,慚愧一笑,“我早已金盆洗手,若不是半路碰到從前的兄弟,連這些都不會知道。”

  “夜國皇室的消息,你知道多少?”蕭遠忽然問。

  聞言,林晟倏地變了臉色,勉強維持冷靜,“殿下說笑了,草民不過是尋常百姓,從前雖干的是刀尖舔血的行當,卻也不敢不要命的去招惹皇室。”

  他說的在理,可蘇晚卻聽出了不對。

  林晟仿佛在刻意強調,他身份普通,膽子又小。

  可若真是膽小,之前又怎么有膽量接懸賞殺人的活?

  對上她質疑的目光,林晟快速移開視線,盯著面前的青石板。

  蕭遠沒了耐心,冷聲道:“本殿身邊從不留底細不明之人,你既不肯說實話,今日便收拾東西帶著你女兒離開。”

  女兒是林晟唯一的軟肋。

  想到林靜姝早上離開前,同他說的那些話,林晟咬了咬牙,抬頭對上蕭遠冷淡的眸子,“我若是實話實話,殿下可否承諾護著我家囡囡一世平安?”

  他并不貪心,只為林靜姝求了一個護身符。

  一個做父親的心,蕭遠沒理由拒絕。

  只是有些話,他不得不提醒林晟,“你只有一次機會,想好了再開口。”

  跪在地上的林晟身形僵了僵,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

  他開口前,蘇晚其實已經腦補了一部分。

  只是她怎么都沒想到,現實,比她腦補的還要離譜。

  林晟是夜國上上一任圣女的兒子。

  但他卻并非夜國國君的血脈,而是夜國已故那位攝政王的。

  也就是說,林晟的母親,是當時皇室的共有物。

  回想起夜鳶的話,蘇晚突然有點想罵人。

  她原本以為,夜國所謂的圣女是國君變相的禁臠,沒成想他們竟然連人都不算!

  “林梟生性多疑,偶然一次出宮見了我,便起了殺心。”林晟緊攥雙拳,猩紅的眼底滿是濃烈的恨意。

  蘇晚隱隱心驚,問他:“囡囡的娘,也是死在那些人手中?”

  林晟搖頭,“柔兒是病故的,這一點,我并未欺瞞蘇大夫。”

  正應了蘇晚那天所說,他的話,半真半假。

  出于自保,對她有所隱瞞也在情理之中,讓人無從怪罪。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林晟將他知道的有關于夜國皇室的信息,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拼湊在一起,得出一個令人心驚的事實。

  夜國暗中制造的黑火藥,若是盡數運到大慶,能將整個京城夷為平地。

  不僅如此,夜鳶似乎還研究出了熱兵器。

  雖不清楚威力,可聽林晟的描繪,蘇晚能確定,那是火銃。

  這種殺傷性強悍的武器,放在這種全是冷兵器的時代,無疑是毀天滅地的大殺器。

  幸好,林晟說他只在林梟的貼身侍衛身上見過,否則,蘇晚簡直不敢想。

  “夜鳶是個瘋子。”林晟走了好一會兒,蘇晚才緩過神來。

  她抓住蕭遠的手,嚴肅道:“若是讓他們大批量生產火銃,一旦開戰,咱們的士兵沖上去就是白白送死。”

  “晚晚,這東西的威力比起黑火藥如何?”蕭遠表情嚴肅的問。

  前世他若不是帶回黑火藥,死前和陳國那一戰,根本不可能又還手之力。

  一顆黑火藥,至少抵得上三五士兵。

  蘇晚沒親眼見到,大概估摸了一下,道:“殺傷力更強,而且她要是做得好,幾乎是避無可避。”

  聞言,蕭遠臉色更沉了,黑眸間閃過一絲懊惱,“是我低估了林梟的野心。”

  “這不能怪你,上一世,林梟身邊可沒有夜鳶。”蘇晚故作輕松的安慰。

  蕭遠卻笑不出來,往日溫柔的眸間,此刻滿是愧疚。

  不等他開口,蘇晚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威脅道:“你要是再敢說什么拖累我,讓我走的話,我先一針扎死你。

  做我的人,和做鬼,你只能選一個。”

  看著她兇巴巴的模樣,蕭遠只覺得心口某一處軟的厲害,好似灌了蜜一樣,甜到了四肢百骸。

  他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要說話。

  蘇晚卻怕他張嘴就說自己不愛聽的,眼珠轉了轉,道:“我還是把你扎暈算了,那樣你才會乖乖聽話。”

  她剛要去取針,就覺得手心癢了一下,溫溫的,軟軟的。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蘇晚突然老臉一紅。

  小嫩草好會,她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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