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手下的女人多的是,受這種委屈的,也不在少數。
也不是沒有人,趁著自己有點姿色,哭哭啼啼的跑到任硯面前告狀。
最后,他說什么了?
還不是交給她來處理。
她不希望任硯插手,把事情搞復雜話了。
但任硯現在憋著一肚氣,就他這么算了,根本不可能。
“你說什么叫值得?他都騎到我頭上拉屎了,我還能忍?我他么是忍者神龜啊。”
“那不是打發走了嗎?那姓鄭的平時見了你,還不是跟孫子似的,他也就拿女人出出氣罷了,你何必跟他撒破臉呢。”
“我今天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任硯沒聽青姐的勸。
她看不透,任硯是咽不下在他場子鬧事的氣,還是因為那個季煙火。
不對......
他說什么來著。
他說他跟季煙火天天睡在一起?
她在任硯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
別人不了解他,她太了解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任硯就成了一個采花大盜。
關于他事情,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說他這個人花心又愛睡女大學生。
說他三天換一個女人,拔吊無情。
只有她知道,他其實沒睡過幾個女人。
除了那個叫得上名來的前女友,他這個人私生活沒有那么亂。
更不說,同居這種事情了。
他有潔癖,他那個家,她去過后,他都叫家里的下人,從里到外的重新打掃一遍。
現在沒潔癖了?
現在不愛干凈了?
弄個女人養在家里?
還因為一個女人,鬧這么大的脾氣?
青姐是想不太明白。
任硯親自給鄭大勛打了個電話,把他叫回了夜總會。
最大的包廂里,酒瓶擺了一桌。
鄭大勛本是不想來的,任硯親自給他打電話,他不敢不來。
他也知道,叫他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被他打的端酒女。
一個出來賣的女人,最多讓他道個歉,還能怎么著他?
“硯哥。”鄭大勛點頭哈腰的走進包廂。
包廂里,除了任硯還有青姐和李燦。
男人掀起眼皮,看向鄭大勛,抬手拿了顆煙,點上吸了一口,“聽說,你今天過來消遣了?”
“硯哥,這是你的場子,我能不來捧場嗎?我也是這里常客了,您應該知道的。”
“鄭公子確實是常客。”任硯夾著煙卷的手指,抬起撓了一下太陽穴,“是不是常來了,把這兒真當成自己的家了?”
“硯哥,我哪敢啊,這是您的地盤呀。”
“那怎么還在我的地盤,打上人了?”任硯一口煙,吐在了鄭大勛的臉上,“玩的不開心啊?”
“沒,沒有,我玩的很開心,很開心。”
這時的鄭大勛,心里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他的腿開始發軟,指尖也不確定的扯了一下褲角。
任硯抬手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我還以為鄭公子沒喝開心,不如,我陪你喝點。”
酒瓶高高揚手,重重的落下。
目標就是鄭大勛的腦袋。
“砰”的一聲,酒瓶炸裂。
鄭大勛身子一軟,就跪到了地上。
任硯并沒有因此作罷,酒瓶在他手上,像被賦予了指令一般,一瓶,兩瓶,三瓶,接二連三的在鄭大勛的頭上炸開花。
青姐怕鬧出人命,及時拉住了任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