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弘話很真誠。
季煙火心口暖暖的。
“謝謝你宣弘,如果到了那一天,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好。”
他們又聊了一些彼此生活中的趣事。
大多是宣弘在說,季煙火在聽,聽到好笑的地方,她也會追著問,后面的事情。
此時的菜館。
任硯挺步邁了進來。
李燦跟在一側說,“這個菜館,別看不大,菜做的還相當不錯,位子我已經定了。”
“那就嘗嘗吧,反正也沒什么好吃的地方。”
任硯是想約季煙火去吃個西餐什么的,難得他心情好,想搞個情調。
季煙火沒賣他這個面子,跑了。
這讓他有點不太高興。
餐位沒什么私密性,只有一個布簾隔著。
李燦訂的位子,就在季煙火和宣弘位子背身的位置上。
“任總,這兒。”
任硯坐好后,李燦去點菜。
就聽到背面的位子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然后呢?”
“然后那只松鼠就跳到我那朋友的頭上,抓著他的頭發,怎么也拽不下來,你猜怎么著?”
女孩笑的聽起來很開心:“怎么著?”
“那松鼠,把他頭頂上的假發給扯下來了,我那朋友要死的心都有了,而且那時,他新交的女朋友還在身旁,人家一看他原來是個凸頭大仙,一生氣就走了。”
“天哪,笑死我了,那后來呢?”
“后來,也就沒有后來了,人家女孩說什么也不跟他好了,我那朋友,以后就沒去過動物園。”
季煙火笑的肚子都疼了,“我不行了,我快要笑死了,你朋友可太可憐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植發呢。”
“是得植,男人還得有頭發,才帥。”
身后坐在餐桌前的男人,攏了一下自己濃密的頭發,臉色很難看。
不跟他吃飯,這是跑了來,跟別的男人約會了?
怪不得還化了妝。
還笑的這么開心。
越想越生氣,氣的連胃口也沒有了。
他剛要起身,去找季煙火,李燦就急慌慌的跑了進來,“任總,剛剛孫總打電話,說咱們那批貨出了問題,他在公司里想見您呢,您看,要不要先回去?”
“回公司。”
他走出餐位的時候,特意瞅了一眼臨座,晚上回去再收拾她。
季煙火和宣弘聊的很開心。
分別的時候,他們約定了,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去逛逛江城。
下午的時候,季煙火又去了夜總會。
一進門,就看到婷婷在哭。
她急忙走了過去,“你怎么哭了?出什么事情了?”
“煙火......”她抬手擦了把眼淚,眼妝都花了,“......青姐她找我了。”
“她說什么了?”
“她說,她說......”婷婷哇的哭出聲來,“......她說讓我出臺。”
出臺?
說白就是可以跟著客戶出去。
婷婷一直在賣酒,賣了有兩年了,怎么突然讓她出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