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容的注意力,根本就沒在他的話上。
她端起酒杯,遞給任硯,撒嬌道,“你把這酒喝了,我就聽你好好說。”
紅酒?
他垂眸看了一眼,又望向了女人,他的眸光在她的唇上逡巡,看的她耳尖泛紅。
“硯哥,我唇上有東西嗎?”
“唇膏的顏色,不怎么好看。”他說。
王雅容立馬回身拿出小鏡子,看了一眼,這是她新買最火的色號,叫什么斬男。
怎么可能不好看。
“挺好看的呀。”
任硯挑起眉梢,不置可否。
王雅容只認為,這是他想拖延時間,隨即又端起紅酒,“硯哥,我們先把這杯干了,后面,你想看哪種唇膏的顏色,我再涂給你看。”
她柔媚的笑著。
噬骨銷魂。
任硯勾唇一笑,仰頭,把紅酒全部喝光。
王雅容巴巴的看著他的喉結滾動,也興奮的把杯里的紅酒干了出來。
紅酒里,她下了超量的藥。
任硯喝了那杯下了藥的紅酒,馬上就可以起效。
熟不知,在她拿鏡子的時候,任硯已經偷偷掉換。
而這種專門為了男人研制的情藥,有一個禁忌,就是女人絕對是不能用的。
否則......
任硯看著,坐在地上,吃的滿身都是甜點的女人......這就是她的下場。
藥量太大,傷害了她的腦神經,王雅容變成了傻子。
“她吃錯了藥,變傻了。”他輕描淡寫的解釋。
季煙火更為詫異,吃錯了藥。
什么藥這么厲害,可以把人吃成傻子?
她的眸光落么瘋瘋顛顛的王雅容身上。
她吃的滿嘴滿臉都是食物。
保鏢幾個,不敢隨便動她,只能站在一旁。
看起來還挺可憐的。
“走吧。”他牽起季煙火的手。
任硯把她送回酒店后,就有事先離開了。
季煙火思前想后的,給肖遙回了個電話。
“是我。”
“嗨。”他的聲音有些拘謹,“我給你打過電話,是你的先生接的。”
“嗯。”
“什么時候結的婚,怎么也不說聲。”
季煙火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
他聽得出來,她有口難言,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我聽說你回江城了,剛好我也來江城出差,本想著約你見個面的。”
幾年未見,就算是個普通朋友,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季煙火抬腕看了眼時間,“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你先生......不介意吧。”畢竟她結婚了,他需要注意。
“不會。”
“那好。”
兩人約了時間和地點后,就中斷的通話。
任硯走的時候,跟季煙火說晚上有應酬。
這樣,她剛好有時間跟肖遙見一面。
她的朋友不多,在明城除了葉聽云和宣弘,就只有肖遙。
或許在她的心里,她把逍遙定義為比朋友還要高一級的。
不管怎么樣,她和他是不可能了。
吃飯的餐館是季煙火訂的,談不上多高級。
但很接地氣。
幾年未見的老朋友,還是會有些許的不自然。
“很抱歉,這幾年你在國外,我也沒能過去看看你,加上這幾年公司轉型,一直在忙,極少給你打電話,你不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