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高手下山我不當贅婿境界 > 第194章 你有什么資格讓爺跟你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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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擁著花襯衫涌進了酒吧。

    總共大約二十個,手里拎著鋼管或棒球棍,一個個兇神惡煞,氣勢很嚇人。

    剛才被打傷的小混混頭上包了塊紗布,站在花襯衫身邊,指著馬山說:“就是他!”

    花襯衫看著馬山,笑嘻嘻地說:“聽說你很吊啊!”

    “你說得對,我很吊!”馬山靠在吧臺上,笑嘻嘻地說。

    花襯衫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禁愣了一下,氣勢上輸了一招。

    “不知死活的東西,知道這是誰嗎?”頭上包著紗布的混混替他主子出頭道。

    “他是誰關我屁事!”馬山一臉不屑。

    “找死!”有了花襯衫撐腰,白紗布的膽子比剛才大多了,一揮手,“給我上!廢了他!”

    一群混混就沖了上來。

    馬山冷笑一聲,隨手撿了一條擦酒瓶的布,在手上纏了幾圈,躍過吧臺,一腳把沖在前面的人踹飛。

    然后奪下一根鋼管,就沖進了人群。

    論打架,馬山長這么大,就從來沒怕過。

    其實他離花襯衫和白紗布很近,要是換做以前,他一定先把這兩人撂倒。這叫擒賊擒王。

    但在梧桐居練了那么多天功夫,馬山也很想檢驗一下效果。

    一條鋼管上下翻飛,鮮血飛濺,打得人不是頭破血流,就是手足折斷。

    這群混混,哪里是學了正宗古武道的馬山的對手,沒多久,二十來號人就全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哀嚎。

    馬山抻了抻胳膊,要是過去,掄棍子撂倒這么多人,肌肉早就發酸,手也發抖了。

    可這會兒,不但手不抖、臂不酸,體內還有股洋洋的暖意在流動,仿佛還有用不完的力氣。

    這就是真氣啊!

    馬山內心里歡喜,笑嘻嘻地看向花襯衫和白紗布。

    白紗布早已嚇傻了,澀澀發抖。

    花襯衫像是見過世面的樣子,雖然臉色很難看,但勉強也算臨危不亂。看著馬山說:

    “原來這么能打,怪不得有恃無恐!兄弟,這一套已經過時了,這年頭,光靠打,是出不了頭的。以后跟著我混吧,女人,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跟著你混?”

    馬山冷笑一聲,突然一腳踢在花襯衫肚子上。

    “你誰呀?你有什么資格讓爺跟著你混!”

    花襯衫倒飛了出去,砰一聲撞在墻上,又撲倒在地面,哼哼唧唧疼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馬山面前就剩下了一個白紗布。

    馬山掄起棍子,照著白紗布的腦袋就是一棍。

    剛包的雪白的紗布就變成了紅色,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滲。

    白紗布晃悠兩下,倒在了地上。

    馬山拖著棍子,走到花襯衫面前,俯視著他,問道:“服不服?”

    花襯衫抬頭看著馬山,有氣無力地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

    “是你麻痹!”

    馬山一腳在花襯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腳。

    “我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似乎還想說出身份來阻止馬山的瘋狂行為,“我是宋……”

    “送你麻痹!”

    馬山又是一腳,還加了一棍。

    “老子就問你服不服?”

    花襯衫疼得受不了,終于點頭說:“服!服了!”

    馬山又是一拳:“以后還敢不敢來這里鬧事?”

    “不敢!不敢了!”花襯衫說。

    “記住了,老子隨時可以弄死你。”馬山冷笑道,“以后敢再來這里鬧事,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滾吧!”

    花襯衫和他的手下連滾帶爬,狼狽而逃。

    看著酒吧里的一片狼藉,馬山抱歉地對張艷艷說:“不好意思,把你這里弄亂了。”

    “這倒沒什么。”張艷艷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可是,以后你不在我店里了,他們回來報復怎么辦?”

    馬山說:“正因為我不在你店里,他們才不敢來報復。因為只要我活著,就可以隨時反過來報復他們。所以他們如果夠聰明,要么今天叫上人再來,要么就不會來了。”

    “謝謝你,馬山。”張艷艷看著馬山,“要是你能一直在我店里就好了。”

    這已經近乎明示的表白,讓馬山有些猝不及防。

    他笑了笑,說:“禾城也不遠,有什么事打個電話,我一定趕來。”

    張艷艷低下頭,輕嘆一聲:“我知道,有些事,永遠都回不去了。馬山,以后我們會是朋友嗎?”

    馬山說:“當然,永遠是朋友。”

    張艷艷笑笑,說了聲:“謝謝。”轉身去收拾狼藉的吧臺。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警笛聲。

    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下,下來兩個警察。

    警察走進來,亮出證件:“誰是馬山?”

    馬山說:“我是。”

    “有人報案,你持械行兇,打傷了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警察亮出一副冰冷的手銬。

    ……

    李沐塵在前面走,花和尚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李沐塵停下,花和尚也停下。

    李沐塵不禁好氣又好笑,這花和尚,也算得上是個奇葩了。

    他有心戲弄一下花和尚,便加快了腳步,行走在夜色里。

    花和尚輕功不錯,但和李沐塵比起來就差遠了。

    李沐塵如果想甩掉他,完全可以讓他連影子都看不到。

    李沐塵想看看花和尚的極限,便控制著速度。花和尚近了,他就加速,花和尚遠了,他就減速。

    趕到香草酒吧的時候,花和尚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香草酒吧里一片狼藉,只有一個服務生在那里打掃。

    李沐塵立刻意識到出事了。

    再次撥打馬山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他向服務生詢問,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李沐塵轉身就要去警察局。

    門口的花和尚突然攔住他說:“等一下。”

    李沐塵一愣,不明白他要干嘛。

    花和尚走進來問服務生:“警察帶走了幾個人?”

    服務生說:“就老板娘和他的朋友。”

    “其他人呢?”花和尚又問。

    “樂隊的人回學校了,另外兩個服務生也走了,我看這里亂七八糟的,想著老板娘平時對我們不錯,就留下來打掃一下。”服務生說。

    花和尚皺眉道:“不對。斗毆傷人事件,警察不會只帶走兩個人。你們都是目擊證人,至少要給你們做筆錄。”

    李沐塵瞬間明白過來,這兩個警察,只怕是假的。

    這方面,他的經驗的確就不如老江湖的花和尚豐富了。

    “我打個電話。”

    花和尚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什么事也沒說,只說了地址。

    不一會兒,一輛車風馳電掣而來。

    車上下來一個人,手臂和脖子上都是紋身。

    他小跑著過來,以幾乎諂媚的姿態,對著花和尚說:“花爺,您怎么來了?”

    花和尚抬手就是一巴掌。

    “王超,這條街不是你的地盤嗎,我朋友的店,怎么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