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贏了代表我們集團出場的馮潭大師。”宏科擋住江晨幾人去路后,直接這樣問道。
宏科這一開口,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甚至,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江晨奇怪地撓著頭,“是贏了,贏了兩條內褲,有什么問題嗎?”
宏科直直盯著江晨,“兩條內褲不算什么,敢不敢再賭一把?”
“算了吧!”江晨果斷拒絕,“我對你內褲沒興趣。”
許欣格格心里咯噔一下。
這個相貌剛毅,說話果斷的宏科可不簡單。
別看他年紀不大,但人家是宏氏皇族成員,有著決定某些望族生死的實力。
就是劉一刀那樣的遼城大佬,都不敢招惹宏氏皇族的人。
江晨若是對上他,那麻煩可大了。
現場各界大佬們都一陣汗顏。
這么和宏科說話,這不是找死嗎。
“你特碼和誰倆呢?”坐在宏科身邊的宏宇炸了,“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他是宏氏皇族成員,宏科,還不快給科少道歉。”
宏科猛地回頭,“我讓你說話了嗎?”
鷹隼般的眼眸犀利如刀,看得宏宇全身都一顫,不自覺就閉上了嘴巴。
馮潭無語地晃了下頭。
這個宏宇,雖然也姓宏,但與宏科可沒有可比性。
仆隨主姓,他們家,不過是宏氏一族的仆人而已。
當初收他做徒弟時,還以為他也是正統宏氏族人呢,可結果,特媽滴,竟然是個奴才。
宏宇閉嘴后,宏科又對江晨道:“你是哪個集團的鑒石師?”
“他是我們許氏集團的人,不知道馮潭前輩是你們集團的代表,不然也不會那樣。”
許欣格格深知宏氏皇族有多可怕,生怕江晨捅婁子,忙搶著開口,
“實在抱歉,我們向您道歉,為了表示誠意,我們集團決定退出,不再參與這場展石會。”
“晚了。”宏科一點不給面,“他代表你們集團出場,接下來,就賭你們集團吧。”
眾人震驚,這個宏科什么意思,難道……他想要吞掉許家集團。
許欣格格當即面色大變,緊張的嘴唇都發顫了。
但江晨卻淡淡道:“如果你輸了呢?”
宏科眼睛一瞇,“如果我輸了,屬于我的圣龍珠寶集團歸你,如果你們輸了,許氏集團歸我。”
之所以來遼城參加這場展會,就因為遼城對珠寶行業來說,是塊肥肉,若能借機吞了許家集團,就等于是在遼城扎根了。
如此一來,用不了幾年,就會一統全遼珠寶市場。
看似,是為了給自己人報仇出氣,實際上,就是給霸遼大業,創造一個良好的開局。
江晨略微思索著道:“怎么賭?”
宏科一指馮潭,“如果你能在接下來的鑒石比拼中,勝過馮老,就算你贏,相反,就算你敗。”
“可以,那就這么定了吧!”江晨連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
反正許家集團又不是自己的,輸了就輸了,沒什么損失。
許欣格格差點暈過去,“我讓你答應了嗎?”
江晨呲牙一笑,“那老頭是我手下敗將,輸的褲衩子都沒了,咱們怕他啥。”
“你……”許欣格格無語了,忙摸出手機,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這事太嚴重了,搞不好許家就完了,必須得通知家里一聲。
現場各方大佬,有的額頭都跟著冒汗了。
賭一個集團的生死,得有多大的勇氣?
這才是真正的豪賭呢。
宏科對江晨意味深長的一笑,沒再說什么,轉身回到了座位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馮老,這場比拼你若是輸了,命可就沒了。”
馮潭咕嚕聲吞了口唾沫,“科總放心,剛剛是那小子走運,這次他不會贏了。”
“褲衩子都輸了,我對你可沒信心。”宏科手一伸,將一個紙條遞了過去。
馮潭忙接過來,打開一看,見上面寫的是幾個編碼。
“這是……太好了。”馮潭先是一驚,隨即就松了口氣,感覺壓力不那么大了。
紙條上的內容,就是幾塊參展原石的編碼。
有這東西在手,就不會輸,定會大獲全勝。
這種事之前遇到過幾次。
某些集團或勢力,為了在賭石展會上勝出,會不擇手段,利用極少人知道的高科技儀器,給參展原石透視,能非常準確的分析出原石的質量。
只要記下高質量原石編碼,就會完勝。
如今,這東西就在自己手上,想輸都難。
而那個江晨,若是真把許家集團給輸了,不用宏科動手,許家就得要了他小命。
數代人的心血,被他一場豪賭輸個精光,許家人不整死他才怪。
許家,許乘淵聽了許欣格格的描述后,眉頭蹙成了一個疙瘩。
略微思索后淡淡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聽江晨的。”
也不給許欣格格再說話的機會,話罷就掛了手機。
許欣格格頓時就傻了。
那家伙,拿許家數代人打拼出來的集團做賭注,還讓聽他的,這是真瘋了啊。
而許乘淵,掛掉電話后對許魯道:“都聽到了吧?”
“嗯!”許魯一點頭,“江晨對上了宏家皇族,這事很嚴重。”
“是有點嚴重。”許乘淵眼眸閃爍了下,一咬牙道:“通知鬼武,集結許家死士,去會場那邊,給我滅了在場宏家所有人。”
皇族宏家,不是目前的江晨能招惹的,許乘淵不敢坐視不理,決定與宏家開戰。
“啊!”許魯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是時候讓他們見見我們許家真正的底蘊了,去吧。”許乘淵手一揮,示意許魯去安排。
“是。”
許魯也沒反對,待他出去后,許乘淵又撥通了閆曉靜的電話,“五公主,江晨對上了宏家……”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管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等許乘淵把話說完,閆曉靜就打斷了他的話。
“什么……”許乘淵一愣,不得已強調道:“江晨對上的,是皇族宏家。”
“我知道,如果他輸了,你們許家的損失我來承擔,你什么都不用管,讓他隨便折騰去吧。”閆曉靜用手摸了下屁股,疼得不自覺一顫。
被那混蛋抽的,都不敢坐著了,今晚睡覺,都只能趴著。
恨死他了,巴不得他被宏家人弄死,哪能讓許乘淵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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