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李青半山莊園。

  偌大的花園里,李承業正在追著一只小鳥不停地奔跑,嘴里還嗚嗚丫丫的叫著什么。

  不遠處的涼亭里,港生與櫻子兩人吃著茶點。

  “男孩子和女孩子就是不一樣。”

  櫻子羨慕的看著李承業在草地上撒歡,又看了看在旁邊安安靜靜玩玩具的李悅溪。

  “唉...整天和泥猴子一樣有什么好的,還是悅溪比較乖。”

  港生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猴崽子,搖了搖頭。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對了,昨天晚上青哥還給我打電話問,該給承業找個老師了,要不讓悅溪一塊跟著學吧。

  兩人也差不了幾個月!”

  港生突然想起來昨晚李青囑咐她的事情。

  櫻子聞言點了點頭,“全憑姐姐安排吧。”

  李青現在一共就一兒一女,在教育方面也是比較上心。

  兩人又開始聊起了家常,港生負責的產業都趨于穩定,有精英們忙活,她就是偶爾去看一下公司,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她操心。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管家匆匆的走了過來,“夫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從大陸來的。”

  一般有人求見都被管家打發了,但這次大陸來的人管家也有些拿不準,畢竟不知道夫人在大陸還有沒有什么親戚。

  況且看院子外的兩人,也不像是普通人。

  “嗯?大陸來的?”

  港生愣了愣,香江、東南亞這邊時不時有人求見自己男人,大陸來的卻是很少。

  畢竟自己在大陸沒有什么親戚,貌似除了齊剛大哥和大嫂,她與大陸那邊聯系的也沒那么多。

  “既然來了,那就見一面吧。”

  此時的站在院子里的劉文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呂海竟然直接帶他來找李青先生。

  劉文昌可是聽說過李青大名,按照他的級別,想見李青一面很難。

  “呂局,您與李先生認識。”

  劉文昌用余光掃視著李青莊園,心里直道好家伙,估摸著外面一棵樹都夠自己幾年工資了。

  “咳咳...神交已久!”呂海厚著臉皮說道。

  他也想認識啊,這不是一直沒有機會。

  劉文昌:“.....”

  劉文昌心里泛起的嘀咕,感情呂局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啊。

  “您的意思是請李先生出手?經過上面同意沒?”劉文昌有些擔心的問道。

  劉文昌知道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湄河大案,以李青先生的威望肯定能調查出一些事情。

  但家里一直沒有請李青幫忙肯定是有原因的,現在呂局帶自己冒然來拜訪李青先生,始終有些不妥。

  “別擔心,這件事我一力承擔。唉...現在我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一閉眼就想起躺在醫院太平間里的二十三具尸體,還有那些悲痛欲絕的家屬。

  就算我扒了這身皮,我也要請動李青先生。”

  呂海神情嚴肅的說道。

  劉文昌也有些動容,“算上我,要是不能為他們報仇,我對不起警察這個身份。”

  呂海贊賞的看了看劉文昌,他沒看錯人,但責任肯定是不會讓劉文昌擔的,他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兩位,請!夫人要見你們。”管家走過來,輕聲道。

  聽到管家的話,讓呂海得眉頭一皺,他意識到李青現在應該沒有在香江。

  呂海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對著劉文昌道:“走吧!”

  剛進會客室,呂海就看到一位靚麗的婦人站在那里等待著他們,他連忙緊走兩步。

  “夫人,你好!”

  劉文昌還想上前握手,但被身旁的呂海拽了一把,他才發現這位貴婦人身后的幾位保鏢都眼光灼灼的盯著他。

  他只好訕訕的笑了笑。

  港生也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們好!上茶。”

  隨著港生的吩咐,茶點立馬端了上來,都是兩人沒怎么見過的精致糕點。

  “請問,你們找我丈夫有什么事情嗎?他現在不在香江,不過有重要的事情,我可以轉達。”

  港生有些好奇的看著兩位訪客。

  她也知道這兩位肯定和自己男人不熟,不然也不會直接找到香江來。

  呂海抿了口茶水,組織了下語言。

  “不瞞您說,其實我與李青先生并沒有見過面。我的真實身份是國家公安部下屬外事局的局長,我叫呂海。”

  呂海還是說了實話,這件事不用隱瞞,也瞞不住。

  港生一聽,正色起來,畢竟是老家官方來人,不管是因為什么事,自己都要認真對待。

  呂海一看,便知道港生誤會了,“夫人不要誤會,這次我是以個人的名義拜訪李青先生。”

  他知道輕重,對于涉及到李青的事情,老家都很慎重,這次干脆不以官方身份拜訪,以免引起誤會。

  “其實我與齊剛是老戰友!”

  呂海直接搬出了老戰友齊剛,這樣有些話他也更好開口。

  港生聽到齊剛的名字,明顯熟絡了很多,“哦,您和齊大哥是戰友?”

  “嗯嗯...當年我與老齊是一個戰壕里的。”

  呂海只能在心里對齊剛默念對不起,這次不得不拉著齊剛打親情牌。

  不過港生也不是普通的婦道人家,眼神一轉就猜出來點什么,要真是齊剛需要自己男人辦什么事,早就打電話了,不一定非要跑一趟。

  何況齊剛大哥也一準知道自己男人沒在香江,看來這位是瞞著齊剛大哥來的。

  不過來者都是客,她自然不會怠慢人家。

  “那呂先生此次到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呂海沒說話,而是從兜里拿出兩塊玉石吊墜放到桌子上,“其實沒什么大事,這兩塊玉佩是送給貴府公子與小姐的,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經過五臺山法斗大師開過光的。”

  港生笑著看了看桌子上兩塊成色還不錯的玉佩,心想‘看來還不是普通的事情。’

  “那就多謝呂先生了。”

  見港生收下玉佩,呂海心里才松了一口氣,后面的話也更好開口。

  “我這次來確實是有件事情需要李青先生幫助,唉...夫人您先看看。”

  呂海從皮包中拿出湄河大案的文字匯報遞給保鏢,保鏢翻看了一下沒問題才小心的遞給港生。

  港生好奇的接過來,開始仔細的看著材料。

  良久,港生表情凝重的抬起頭,“呂先生,這件事我會給我丈夫說,具體怎么樣還要他來斷決。”

  看完材料的港生內心也不平靜,但這件事幫與不幫還要自己男人自己決定。

  何況這個呂海是以個人的名義來請求幫助,里面有些事情自己不清楚,還是不要胡亂答應為好。

  呂海嘆了口氣,“那就麻煩夫人了。”

  他也不想道德綁架,但這件事實在是沒辦法,他豁出去自己前途也要讓那些兇手伏法,以藉慰二十三位船員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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