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小說 > 第372章 你可以,去重金求子

盛又夏眉目沉寂著。
他想當爸爸,外面多得是隨時能做媽媽的人。
“你可以去重金求子。”
盛又夏給他個好的建議。
傅時律聽她就是在裝不懂,“我不要別人的孩子。”
“是你的種,怎么會是別人的孩子。”
傅時律掐著她的小腰,“我要你生的。”
她才不會給他生。
不過今晚這樣的場合下,就不掃他的興了。
盛又夏拱了下肩膀,可傅時律依舊靠著,不肯挪開。
家宴結束后,趙薄琰起身送他們出去。
在酒店門口,他跟傅偲站在一起。
傅時律手勾到頸間,將領帶扯松些,秦謹站在前面,盛又夏正要把靠她身上的傅時律推開,就看到秦謹回了下頭。
“夏夏,時律可能喝多了,你們回去的路上當心點。”
盛又夏輕應了聲,“好。”
有幾人從外面準備進酒店,說話間看到了傅家的人。
“傅先生,傅太太。”他們一一沖著秦謹等人打招呼。
其中一人的目光投到了趙薄琰身上,“這不是趙公子嗎?您這是……”
他就差問,趙薄琰怎么跟傅家的人走得這么近。
趙薄琰只是微笑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
傅偲沖他看看,他應該是不確定這層關系現在能不能公開,要看傅家的意思。傅偲見他這么小心,就覺得心里有點不大舒服。
她潛意識里就覺得,趙薄琰可以,也值得更好的。
“趙公子想跟傅家走得近些,也是正常的。”開口的人可能不大會說話,要么,也可能是故意的。
傅偲聽了更加覺得不爽。
“他是我男朋友,他跟我家里人一起吃個飯很正常吧?”
那幾人面面相覷。
“原來趙公子和傅小姐的男朋友,好姻緣啊!”
傅偲淡淡地笑了,“嗯,謝謝。”
盛又夏真覺得偲偲跟以前很不一樣了,她以前特別聽話,乖巧,遇事都不會站在前面的人。
但現在不一樣,會維護人了。
她真心希望趙薄琰能對偲偲好,好一輩子。
車來了,趙薄琰牽住傅偲的小手,“我送你。”
傅偲這下又害羞了,要把手掙出去。
“不用了,我跟我爸媽一起,車上能坐得下……”
趙薄琰握住她的手指,兩人就這么手勾著手,她使不開勁,只好在他虎口處掐著。
秦謹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懂得都懂。
“偲偲,你就跟薄琰的車回去吧,讓他送你。”
趙薄琰拽了下她的手,“你看,伯母都這么說了。”
幾輛車相繼停在酒店門口,盛又夏帶著傅時律回西子灣,臨上車之際,男人看看后面的車子。
傅偲跟趙薄琰靠得很近,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偲偲眉眼都笑彎起來。
“別看了,你再看,在你眼里也是一棵白菜被豬拱了。”
盛又夏將他塞到了副駕駛座內。
趙薄琰的司機負責開車,門一關上,傅偲就覺得車內酒氣很重。
“你怎么不少喝點呢,不難受嗎?”
趙薄琰將頸口的扣子開了兩顆,“今天太開心了,偲偲,你高興么?”
傅偲想要矜持一下的,但眼角的笑意已經出賣了她。
她自己一笑,臉就紅了,只好將臉別向窗外。
趙薄琰挨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輕問她,“你還沒回答我呢,高興嗎?”
“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
連司機都聽得出來,這姑娘在撒謊。
哪有不開心,但話里卻笑意十足的?
“那我怎么樣才能讓你高興點?”
趙薄琰貼著傅偲的臉,她有些受驚,想躲。
男人手指握緊了她的肩膀,呼吸聲變得很微妙,他很有分寸,沒再近一步。
“偲偲,我應該不是在做夢吧?如果真是一場夢,那我情愿醉死在這,永遠不要醒來。”
“趙薄琰!”
他說話怎么這么晦氣呢,什么死啊,活的,趙薄琰還沒意識到她不開心。
“怎么了?”
前面的司機插了句話,“趙公子,我們老家那里有個規矩,誰說了不吉利的話就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這樣就能當那話沒說過。”
“是嗎?”趙薄琰蹭了下傅偲的臉頰,“那我打一個行不行?”
他好歹也是趙家的公子,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傅偲才跟他在一起,說實話對他的了解不深。
她忙搖了搖頭,“不用了。”
但趙薄琰已經拉起她的手,在他嘴上打了兩下。
“以后保證不亂說。”
傅偲盯著男人看眼,趙薄琰事事遷就她,也沒有跟那些男的一樣,有那么深的企圖心。
傅偲相信自己的托付是值得的。
*
盛又夏將車開回西子灣,車子停穩后,她解掉了安全帶。
“到了。”
傅時律靠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像是睡著了。
她的視線從他英俊的面上,滑落至他的胸前,呼吸聲透著沉穩,盛又夏聲音放輕,叫了聲。
“傅時律,到家了。”
盛又夏見他沒有答應,便自顧下了車。
走出去幾步,身后也是一點動靜沒有,盛又夏想想,便折回到車旁。
她將傅時律的安全帶解了,拉起他一條手臂,看著精瘦的身子,怎么這么沉呢。
“醒醒,要不然就讓你住車上了。”
這話倒是鉆進了傅時律耳朵里,他眼睛微睜開,看看窗外,又看看盛又夏。
“到哪了?”
“到家了。”
盛又夏將車門完全敞開,傅時律握住她的手,“扶我一把。”
她也怕他摔了,伸手扶著男人的手臂。
傅時律人從車里鉆出來,盛又夏將車門關上,緊接著卻被一股力推到門上。
他靠過去吻她,含著她一邊的嘴角,想要深入。
盛又夏將臉別開。
“傅時律,你喝多了,但應該是清醒的吧?”
傅時律頓了下,“是,我很清醒,我就是想吻你。”
“我也很清醒,我們兩個在一個屋檐下,可以,但別的就算了吧。”
她在臉上抹了下,眼看著傅時律眼里的光漸漸暗沉。
什么叫算了?
就是沒想過要跟他再好了吧?
傅時律沒有再往下想,要不然會傷心死。
他只能跟自己說,她不是這個意思,只要她沒說破,就什么都不算。
她住在這,就是對他余情未了。
她還愿意跟他去見家人,就說明想跟他復合,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