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顯然,他們就是沒見過。
不止沒見過面,還是今天第一次聽到這名字。
寧老爺子這會想讓傅家兄妹離開,畢竟接下來的場面,可能不大好看。
“偲偲,時律,真是麻煩你們跑這一趟了,我改天一定要寧宗登門賠禮道歉。”
可傅偲這會才不肯走呢,她扯過趙薄琰,不請自坐,“寧爺爺您別這么客氣,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呀,寧宗這是關心則亂,我能理解的。”
妙妙用這種方式走到了寧家人的面前,傅偲上下打量著她,衣服不顯凌亂,頭發也不油膩,腳上一雙高跟的小短靴。
畢竟是要見婆家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寧宗將她帶到家人面前,“妙妙,這是我爺爺,還有我爸和我媽。”
妙妙有些激動,雙手輕交握,疊放在身前。
“爺爺好,伯父伯母好。”
寧母看妙妙許久了,這是一張陌生的臉,以前從來沒見過。
寧宗把她帶過來,卻沒有直接帶到家里,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以她的條件要想進寧家,完全不夠格。
想到這,寧母臉一沉。
“這位姑娘哪里人?大過年的不回家過年,怎么在路上亂跑呢?攪得別人也過不好年,特別是偲偲,還被你連累了。”
這時候,傅偲當然也客套一句。
“我倒是沒什么,但寧宗冤枉人的話實在說得難聽。”
寧宗聽著,傅偲嘴上說了沒什么,但實際上這是抓著不放啊。
不就是因為他說了趙薄琰幾句嗎?
難不成還要讓他給那種人道歉?
傅偲目光看向他時,看到了寧宗眼里的不屑。
那就別怪她了。
“伯母,妙妙姐人真的很好,昨天我們還一起吃過飯,跟我很投緣呢。”
寧老爺子聽了,眉頭一動,“什么,昨天不是你跟寧宗單獨出去的嗎?”
“但我們在吃飯的地方,偶遇了妙妙姐。”
“偶遇?”這倆字用得實在是妙。
傅偲掩著嘴角輕笑,“妙妙姐昨天還以為我跟寧宗有什么呢,問我們是不是在相親……”
妙妙眼皮子顫動幾下,她一個綠茶,能聽不出傅偲是想搞點事情出來嗎?
“偲偲,你快別開玩笑了,我沒有誤會你跟寧宗……”
寧老爺子有意撮合的這一對,眼看著就be了。
他心里更不是滋味,“既然人都帶過來了,怎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寧宗準備攤牌,但他太了解家里人了,妙妙這樣的身世,過不了他們這一關。
“爺爺,要不我送傅先生和偲偲先回去……”
寧爺爺點點頭。
可傅時律揉了揉腰,“今天閃了下腰,現在走不動道,我得在這坐會。你們不介意吧?”
傅偲也在旁邊說了句,“寧宗,寧爺爺問你話你怎么不回答呀?你又不可能是因為妙妙姐的出身才不帶她回來的,你好好跟伯父伯母解釋下,他們都是講道理的人,不會為難你們。”
妙妙還站在原地,她以為寧家人至少會對她客氣些,哪怕不給一杯茶喝,但好歹會給她位置坐著吧?
她剛想說些什么,就被老爺子打住了話語。
“偲偲,你別聽寧宗瞎扯,他哪來的未婚妻?我們是講究禮數的人家,要正兒八經訂過婚的,才能叫未婚妻。”
寧宗看到妙妙的眼尾更紅了。
“爺爺,我想跟妙妙在一起。”
“嗤——”這陣笑聲,卻是傅時律發出來的。
一眾人望過去,看到男人斜倚在沙發內,修長的雙腿交疊,整個人呈現出慵懶的模樣。
他不知道是在笑誰,反正沒有一個人臉上是好看的,
妙妙吊著一口氣,在看寧家人的反應。
傅時律身子動了動,“偲偲,我來考考你。”
傅偲噢了聲,“行啊,看看我的腦子有沒有秀逗。”
“這事鬧挺大,你說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傅偲視線輕抬,看向了妙妙。
女人下意識就要避開,她往寧宗的身后站了步。
傅偲故作思考后,認真回道:“應該是妙妙吧。”
“哪有!”妙妙下意識反駁,“我什么都沒做。”
傅偲雙手攤開,“也對哦,妙妙姐什么都沒做,本來應該在酒店好好地待著,這會卻被帶到了寧家來。你肯定一點準備都沒有吧?”
妙妙依舊在極力維持臉上的平和。
實際上,她的臉色都快坍塌了。
傅時律在旁邊笑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這幫人的婚事,自己說了都不算,都得聽家里的。其實寧宗想和偲偲進一步發展,我是一點意見沒有的……”
呸。
傅時律在心里暗暗呸了兩句,誰看得上這種傻鳥。
一根手指頭都瞧不上。
趙薄琰原本一直很聽話,沒吱聲,但聽到傅時律這話,他可忍不住。
他身子明顯動了下,傅偲察覺到他的異樣,忙碰了下他的腿。
她沖他看眼,眼神警告他一下。
“不要沖動,嘴巴閉起來,乖。”
趙薄琰看懂了她的心聲,他板著一張臉,心里一頓輸出:說什么發展啊,誰和誰發展?你們偷偷背著我干了啥?
“沒有沒有,騙他們的,忍住。”
“一刻都忍不了,我要爆發了!”
傅偲輕輕踩住趙薄琰的腳背。
這才將他的火氣給踩熄。
兩人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眼神交流了十幾個來回,傅時律都看在眼里。
對面的寧老爺子拍了下腿,“偲偲是個好姑娘,又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很喜歡。”
寧宗握著妙妙的手,感覺到了她在抖。“爺爺,妙妙也是個好姑娘。”
寧母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姑娘是這么上門的?這種手段,真是卑劣又低級,一般女人用用也就算了,你告訴我你想讓她當寧家少奶奶?”
寧母手在胸口處捶打兩下,暗暗告訴自己,她是有教養的當家主母,可不能罵狐貍精、不要臉這種話。
“寧宗,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當個瞎子,本來就傻,這會又傻又瞎以后怎么娶媳婦?”
寧母也是為他操碎了心。
“這個女人玩不了高端局,她配不上你。”
凈搞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關鍵還毫無技巧可言,丟不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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